苏小禾奇迹般地复明,让所有的人惊喜不已。
陈香因为我不变的承诺,当然也是高兴的。事情似乎真的一刹那,柳暗花明。我为自己过往的一种纠结,而后怕,但终是过去了,从此,应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阳光。
所以,一切的一活,又回复到了一种正常的状态。
我以为的感情的纠结,却是以这种方式轰然落幕,我哑然失笑。是的,心里装多了纠纠结结,其实到最后,只不过是人的思想的一个转变罢了。比如陈香,要的是一个现世的安稳,苏小禾牵挂的,始终是我的温暖和幸福。
而经过这样的一个过程,苏小禾和我说了很多,几次落泪。最后归结到一句话:“哥,握着瓶子的那一刻,我是舍不得,所以,你要好好的,我也要好好的。”
好好的三个字,代表了一切,可以把一种感情的纠结明灭了吧。不再有那种心里所谓的愧疚,也不再有一种所谓的想要的纠结。应该说,一切,都不再是昨日的模样,应还一个生活本来的面目。
苏小禾正常上班了,而我和陈香,继续着花江的一切。
婚事被提上了议事日程。是的,这次是我主动的,我不想将这一种早有的承诺,再生出许多的等待。陈香高兴,双方的四位老人也很高兴。
就在一周后的周一,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只不过,那天是十一日,周一,农历也是初一。所有的一在一起,用陈香的话说是说一不二,一生一世。我对日子没什么讲究,我想,这就是结束一段过往,而开始一段新生活的分界线吧,哪天都成,重要的是,大家都高兴。
苏小禾和张路,当了陈香的伴娘。苏小禾是主动的,张路是陈香力邀的。有些搞笑,如一个仪式一般,所有的情节都应齐全。
客人很多,真的张灯结彩。四位老人几乎请来了所有的亲属,说是这一次,就是这一次了,得热闹些。
感谢我开明的父母,主动和赵江还有陈母商量,就在花江办,说是我的工作地点在花江,应该在花江。而且新房还就安在了陈香家。母亲对陈母说:“我们还有一个女儿,你们就一个女儿,就住你们那吧,我们没那么多的讲究,孩子们幸福就成。”
我也是很多的感概,事情一顺百顺呀。
以为那种所谓的老思想的男方女方的问题,却是在我父母的眼里,我们的幸福最大。所以,这件事情,竟是没有任何的波折,赵江和陈母握着我父母的手,眼里几乎一直是泪光闪动,说娃儿是两家的娃儿,幸福是两家的幸福。
这个过程不多说了,总之所有该来的都来了,热闹非凡。铁子和田芳在苏小禾的劝说下,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是忙前忙后,喜气洋洋,这是如我家人的两个朋友。
四儿和林兰来了,林兰挺着个大肚了,说是提前来给我们沾喜气了。
当然,李艳和李健也来了,李健没有说话,李艳也没有说话,但却是没有过多的出格的举动。黑子很夸张,竟是将店子放了假,全力以赴,说是哥和姐的婚礼,那就是他的事。
我的天,得亏了他呀。所有的店员成了招呼客人的服务员,所有的鸡全从他那出,事情很顺利。
赵劲和刘路在晚上我们闹成一团时找到我,说是感到有点怪,王妙居然打了电话来,象是回来了。
而且还说,前几天,公司高层就透过风,王妙要回来,官复原职。只是她们没想到,怎地这么快。
而到了晚上,正在大家起着哄要闹洞房时,我的天,如天仙下凡一般,王妙居然出现了,所有的人惊得睁大了眼。王妙海外的洗礼,我的妈呀,越发地成熟韵致,呵呵地笑着看着大家,拱着手对我和陈香说着喜庆话。
一刹间的手足无措之后,一下回复平常。我热情地招呼了王妙,偷眼瞟着四周,只见李艳在最后站着,却是没看到李健。
苏小禾夸张地上前搂着王妙,那份亲热劲,确实是如王妙所说,这门面上的功夫,苏小禾比之张路还有赵劲,都是强些,那种亲热,从骨子里透出,任谁都会融化在她的那种热情里。
王妙看着苏小禾,当然先知道了她的眼睛的事,所以也是高兴,只是话锋一转说:“唉呀,我的乖乖,我还以为是你的喜事呢。”
妈地,这王妙人变漂亮了,却是那张嘴,更是利了许多。
苏小禾是人精,马上说:“当然是我的喜事呀,我可就一个哥,一个嫂子呢。”
说得大家都是笑得很快乐。只是远远地,那边赵江似人影一闪,没有近前。
我心里有点震,但却是没有了原先的那种刻意的注意吧,现在,所有的事,似乎都在走向明白,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事,再值得那般地纠缠,而徒添一些烦恼。张路和刘路能走出来,陈母和刘父刘母能走出来,李艳能走出来,而且,苏小禾都能走出来,这还有什么事,走不出来的。
李艳看到王妙,酸酸地说:“喝了洋酒的女人,连骨头都是软的呀。”王妙呵呵地笑着说:“谢谢你的旗袍呢,我特别爱穿。”
我似乎感到了王妙另一种心境的变化,或许是我想多了吧,没有什么事,只是我自己觉得心里有事罢了。
我包下三层的宾馆,所有的小城的来的客人,包括我的父母,全住下,大家很高兴,也很乐意地留下。陈香真的幸福得象个小娘子,脸上的醉红一直没有消退。挽着母亲的手,说着悄悄话,母亲高兴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