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种疯狂的话语成为一种渲染的借口时,或许,我们都是习惯了看表象。记得和四儿还有陈香在一起时,那个时侯疯得不成样子,什么话都说,什么玩笑都开。而且,还是四儿说过,陈香,那早就熟得不成样了,只是你是第几个的问题。
我深为我当初和一种浅薄而羞愧。我没有什么装逼的chù_nǚ的情结,而是想到,当一个人,能够坚持着,抵住各种的诱惑,而把最美好的一刻,再极致地绽放,这个人,当是一个有着坚定决心的人,而且,她的内心,绝然地强大。
由此我真的想到,过去陈香的那种所谓的追我吧,或者说是想和我在一起的那种信息很强烈,而且一度,让我很苦恼。事实证明,陈香也是用她那疯狂的飞蛾扑火般地冒着生命危险,以一根肋骨的代价,从我这里换取所谓的爱情。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厚道,但在我的内心里,促使我最后轰然落地的,真的是那一根肋骨的血的事实。所以,我相信,陈香是真心的。而从另外一方面想,这似乎,如完成一个过程吧,在陈得过样的有着坚定的信心的女人的面前,或许,得到永远是最大,不容许什么东西在自己面前有着失去。
而陈香最终以她的完美,向我证明了一切,这是一份没有任何杂质的感情,而且,还有着泣血的事实,所以,不容人不珍惜。而换言之的我,却总是在两可之间摇摆不停,只到婚礼的现场,我实话实话,都是有些恍如梦中的。而当躺到一个床上,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但现在,这一地的殷红的泣血,却是向我无声地诉说着,向前,你可是要长点心的,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比狗不如。狗尚知忠心,你还不如狗成吗。
陈香如哗的泪水,或许是她一种久了的心情的释放。是的,原先就说过,她说你试呀,你试过才知道,我是不是。当时,只当是一种玩笑,而现在终于知道,一念及此,天荒地老呀。我欣然,而同时也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太小心眼。
第二天,陈香看着我的脸一直是羞红的。
而陈母说:“你们休息段时间再去吧,或者到哪去度个假。”
我和陈香相视苦笑,陈香说:“我的妈呀,您这是拿我们当那种优哉游哉的上班簇呀,人家可以请假的,我和向前向谁去请假呀。”
陈香说的是实情,这一单的压力又来了,而且所有的事,都是我和陈香拿在手上抓,根本停不得。连结婚带准备带欢喜,不过四天,办公桌上,堆成山的事情要处理。
我笑着说:“唉,一日不做,一日不食吧。”
陈母和赵江都要我们注意身体。陈母更是关切地搂着陈香说:“香呀,这个时侯更要注意哦,女人都得爱惜好自个,不然,会坐下一生的病的。”
陈香脸上有一红,快快地看了我一眼说:“别担心妈妈,向前不是说要照顾我的吗。”
我笑着说:“当然,没事,放心吧。”
和陈香到了公司,公司习惯了我们这种连轴转的风格,或许,这也就是民营公司效益最大化的特征吧。
而我却还是心里有点不自在,我对陈香说:“香呀,你说王妙在花江瞎转的,会转到哪里去呀。”陈香说:“这女人,从来是云山雾罩的,不过这命去是好得让我嫉妒哦,海外转了一圈,风光无限不说,屁事没有,照样回来当她的副总,拿她的高薪,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哦。”
黑子突然打来电话,要我和陈香一定中午到他那去吃顿饭,说是一定要去。我说前几天不是才吃过吧。黑子说这是必须的,他得尽点心。再说,还有李承也是一直念着,说是要和胖嫂请我们两口子,现在,他这个当老板的,干脆一起请了算了。
我和陈香高兴地答应了。只是说得晚上,中午没时间,更重要的是,不能喝酒呀。黑子笑着答应了,说是晚上能喝酒呀,哥,你可是新婚呀。我说黑子,才几天没让李艳收拾你了吧,现在在我面前,也学会贫了呀。黑子嘿嘿地笑着说晚上就晚上,那更好,记得早点来,我们等你们。
一天真的忙得晕头转向,积压的工作还只处理了一半,陈香嘟着嘴说:“我要当全职太太,我不做了。”
我笑着说:“那也行呀,反正公司是你说了算,我都是给你打工的,你不做也行呀,让那些人把你从床上拖起来找你要饭吃,看你咋办。”
我说着上前给她揉了揉肩说:“好啦,老婆大人,别耍小性子了,快点做,晚上有良心鸡吃呢。”
陈香一直很享受我们这个二人世界,我的一个举动,又让她欢笑如初。
晚上,我和陈香去了黑子店里,我的妈呀,要不要这么夸张呀,一张大桌子当屋放着,所有的店员都立在桌边,单等着我和陈香。而黑子和李承还有胖嫂一见我们,就往桌上让。
我招呼着大家一起来,黑子说是呀,是要一起来的,这叫团圆饭,两家人的团圆呢。店员们都说着祝福的话,说婚礼那天太忙,尽顾着招呼客人,吉利话都没来得及说呢。我说谢谢大家。确实也应该谢谢她们,不是她们的帮忙,那不知还忙成什么样。黑子说:“现在,这都和我家人差不多了,羡慕吧,我有这么多的家人。”
看来,黑子是越做越起劲了。真的很感概呀,有些人,你只要给个平台,他就能成个气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种渣子扶不上路的。黑子,因了李艳的一个机缘,现在,还真的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