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居然没有结果。
我感到不解。王妙全程,除了冷笑了几次,再说了几句似乎很强硬的话外,再就是屁都没放一个。而李承,除了那段长长的辩解外,再也没有说别的什么,而那冷冷的沉默,似乎纠结得太久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怎样收尾,而且,这种三人一起的谈话,是在解决问题吗?
王妙最后说:“好吧,听向前的,我不说什么了,大家散了吧。”
妈个逼的,最后的结果,居然是都散了。
回去,而陈香却突然对我说:“有点问题哦。”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忙问有什么问题。陈香红着眼说:“爸爸似乎有问题,一个人出去了。”
我的天,这个时间,居然出去,是什么意思。我说那去找呀。陈香说到哪去找呀。
我突然想到了王妙,妈地,此时,老子心里一震,似乎一直的预感有什么不好一样。
找赵江的电话,居然是忙音。我再打王妙的电话,妈地,也是忙音。
我拉起陈香,呼地冲出门。我快疯了,真的,老子心中的一直的担心,此时真的快崩溃了,草,套用句老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陈香惊慌地被我拉着,连着问怎么啦,我们这是要到哪去呀。
我说:“没什么,快跟我去,可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激动呀。”
陈香不明所以,跟着我疯路。我去开了车,我将车开得快飞了起来,妈地,老子想到了,花江,对,花江边,这他妈地此时就只有这个地方。
到了,花江,还是一如的安静,却是在堤下,有两个人影,近水面的地方。我的妈呀,正常的人,都是坐在堤边的石一凳上,哪有临水而坐的。而陈香此时从车窗里一瞟,几乎就同时惊叫了起来,我的妈呀,老子不是瞎子,老子这时也看清了,烧成灰都认得,妈地,是赵江和王妙的身影。
停下车,几乎是疯了般冲下去,老子的脑袋轰响着,妈地,这下子,是真的到了揭开迷底的时刻了吗。老子一直怕这样的结果来临,也知道这一天终是要来的,但却是没有想到,草,来得这么快呀。
我不止一次地说过,老子讨厌我的第六感,每当浮起第六感时,没有一件事是好事的。
现在,我觉得,心里如火一样烧着,烧得老子心都快成灰了。绝逼呀,是真的,一直的担心,怕是这个时候要应验了。
陈香眼泪都出来了,她是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如果知道,妈地,此是坏瘫倒在地才怪。可能她的惊讶,只是因为,为什么赵江和王妙此时坐到了这个危险的地方。是的,陈香不傻,也不呆,她是清楚地记得,妈地,只要这王妙这个女人和赵江一在一起,草,那是没有事也有事。
前次王妙碰到了赵江,各位还记得吧,在公司的会议室,搞了那么大的一场,赵江险些送命,还算是花江土地有灵接地气呀,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妈地,现在又是搞在一起,这他妈地要出事呀。
我死死地拉着陈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斜坡上直冲下去,老子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要堵在这两个疯子的面前,妈呀,下面,可是滚滚的花江水呀,出了事,老子找谁陪两条命呀。老子的命,或该就是个纠结的命,次次的预估,妈地,都应验了呀。
一下堵到了赵江和王妙的跟前。
陈香刚想说什么,却是一下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说不出话来。
妈地,赵江和王妙,两人僵着,而且,都没有动,对我们的出现,几乎是任何反应也没有,是僵的。
我几乎是吼着说:“王妙,你信不信,我抱着你一起滚到花江去。”
陈香听到我吼出这句话,几乎是同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爸,这是做啥呀?”
王妙此时冷眼看了我一眼,突地起身,呼地一下把陈香拉了,就朝花江里滚。
我的妈呀,这他妈地太逆转了吧。我一下把两人绊倒,几乎是压在了两人的身上。我气喘不止,大叫:“爸,你倒是帮个忙呀。”
我的天,我眼球快掉了,赵江,居然,缓缓地跪倒在两人的面前,在斜坡上,一个老者,间杂的白发,跪倒在地。
我放开陈香和王妙。
王妙突地拍着地上的石块,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我的天,那各呜嚎,妈呀,伴着花江水,竟是直绞着人的心,让你的心里一起震颤不止。
陈香哭着过来扶赵江,而赵江却是一把推开陈香,竟是又突地在地上磕了几着头,是的,冲着王妙,磕了几个头。赵江的额头上,渗出了丝丝的血迹。而王妙,拍在堤坡上水泥捍着石块的手,也是渗出了殷红的血。天,这两人,是搞什么呀。
我大叫着:“快呀,把两人拖上去。”
陈香急了时劲也大,竟是拦腰一把将王妙抱住,拼着力气将王妙几乎是半扛着朝堤岸上拖去,任王妙乱踢乱打的,陈香一刻也没有放手。
而我也是将赵江几乎是扛上了堤岸边。
是的,气喘如牛,我和陈香几乎是尽了所有的力气了。而此时,赵江和王妙,都是坐到了岸上,老子这才松了口气。妈地,在水边,要是一着不慎的话,入了花江,老子找谁去伸冤呀。
此时王妙的哭喊声小了些,但泪水铺天盖地,无法止住。而赵江,此时还是脸上一片木然,额上的血水不断地渗出,一个老人,何能如此呀。
王妙突地扑到赵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