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下脑子一嗡,我差点将面前的茶打洒在桌上。酒全然吓醒了,我知道,面前这个精致的女人,此时的身份从枫叶酒吧那躲在幽暗处的闷骚转换成了总监,而且转得这么自然,让我全然没有防备,从兄弟喜酒的浸蚀中直接把我拖进了现实。
我拍了拍木然的脑袋,张着嘴看着王妙根本接不上她的下一句话。
我的惊慌,王妙却是一派淡然。
又是浅浅一笑,整个人轻轻地靠在椅子上,那神情,有种俯视猎物的味道。妈地,陡然的角色转换,从女人和男人,一下跳到了上司和下属。
“一男人就这量呀,别慌,选这地方和你说,有什么慌的。”王妙一直没有僵住脸上的笑,而在我看来,更是显得诡异丛生。
这句话后,我终于稳住了神,问:“出什么事了?”
“泄秘了!”王妙此时倒是说得干脆,“你们打的小九九我们全知道了,还抬高两个点的报价,压低两个点的成本,你们干嘛不直接去抢银行得了。”
又是轰地一下,这次是直接撞到了我的心尖尖上,我全身一颤,切实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妈呀,这可真是要命的事呀,绝对的生死会的内容,对方,也就是王妙的公司,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这种秘密如果对方知道了,说白了吧,不仅是满盘皆输,而且有可能还涉嫌商业欺诈。这事,说小,其实就是想多赚点,做假账;说得大点,如果真的造成了既成事实且被端上了台面的话,那可得走司法程序了,那就不是掉饭碗的问题,而是进去还是出来的问题。
“谁告诉你的?”我慌急慌急地问。
“不管我从哪知道的,反正这事我们知道了。”王妙快快地说。
“那怎么办?”我急着问。突地觉得我他妈地傻逼得真可爱,自个这漏了气,倒问对手怎么办。
王妙却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并不急于回答,细细地把玩着茶杯。妈地,这女人,挺着诱人的事业线,此时老子心急得冒火,倒是端上了。
“也不太急呀,这事,还只到了我这里。”王妙轻描淡写地说。
妈个逼呀,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最毒不过妇人心,好象是封神榜里的一句话,妈地,倒是挺对的,这王妙,精呀,明摆着就是耍猴呀。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啪地靠在了椅子上。此时,我全然明了了这个局势,事情只到王妙这个总监这,也就是说,这信息泄漏还只汇报到她王总这,她压下了,现在,在逗猴玩呢,妈地,工作上,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反正商业里,讲究的就是个你诡我诈的,不是男女那点事那么直来直去。
“好办呀,当然只要你肯办,就非常好办。”王妙看着我的眼说。
“这事肯定要捅上去,我怎么办?”我又急了起来。妈地,我天真地以为,她会按原先的方案办,也就是说压下这个案子,当没这回事一样,看来,这女人完全还不是这心思呀。
“这也好办呀,我来通知你们小老总,当然不是用所谓的泄漏信息的事,只说要核查成本,然后再维持原来的基数,这很正常,只是,我做这么多,我能有什么好处呀?”王妙终于说出了实话。
“你要什么就有什么,当然,现在不行。”我快快地说。我知道,这猴精的女人,能听懂我这句话,而且也知道我说的意思,她不就是勾着那点帮忙的事吗,虽说我不知道她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同时她也还没说她那个故事,但我想到,此时,绝然不能把我和我们组扯了进去,为这种事掉了饭碗,几近失业呀,你就是到任何地方,哪家公司肯要一个有着泄密嫌疑的人?
草她妈地,也是日了鬼了。过去这种生死会,我开过不少,每次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怎地这次有陈香,还有王妙夹在里面,偏就是漏了气了,难道真如陈香说的一样,老子这段桃花不顺呀。
“呵呵,就这句话象我认识的向前说的,行呀,我走正常程序,绝对没你们半点事,你们只管搞你们的工程,对了,你说话得算数,什么时侯行了,通知我一声,这事儿,得准备一下,不然,疼呢!”王妙真真假假地说着。
草!那一个“疼”字,彻底拔起了我心里所有的凉气,听着荤得不得了,暧昧劲十足,但我知道,这女人,话中有几句是真的呀,就比如,她专门挑了这个时间和我摊牌,而且轻轻巧巧地就让我就范。她所说的“明天要听这件事就得换个地方了”,妈地,你吓老子呀,不过,这真的把我吓到了。
腿上又是麻痒一片,爬行物在上爬。
低头,精致的白,王妙的手,就那么自然地在我伸过去的腿上一拂,麻痒传遍全身,却是发现面前这个女人,居然在自如地品着茶,老子服了你。
邪火上蹿,老子不是高富帅,但穷骨头还是有几根的,你妈地从枫叶酒吧开始,到现在抛出你的这个要挟的砝码,还有那个根本上不得台面的所谓帮忙,要么是把老子当二逼,要么是当玩物呀。
啪地一声,我一把捉住了那只白白的手,软糯而精致,有丝丝的湿热传了过来。王妙脸上一颤,却是没有动,妈地,好定力呀,这是几世修为,才有这狐狸精的精明和沉稳呀。
“王总如不介意,那个忙我现在帮了如何?”我斜着眼看着王妙,作势起身。而一抬头,猛地撞上那诱人的事业线,峰峦叠障,妙不可言。
我突地感到了一种燥热在周身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