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最后的释然,我是佩服的。于我,放在我身上,我倒是没法做到那份的淡然。是的,我会想,妈地,前前后后,所有的过程,老子都是当了枚不光彩的棋子,被人利用了一把,而最后用完了,就一脚踢开,妈地,于老子,那不翻了天才怪。而李健,却是用和李艳新开了一家旗袍店,来平补自己的这份心思。我做得到吗?或许,真的把这些事情想明白,我他妈地有时侯,是不是有点人渣的嫌疑呀。
陈香的幸福,是因为我对她的好。而我对她的好,从法律上,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应是理所应当的,我应对陈香好。而陈香觉得,在一种感动中,她是赌赢了。于我,这又如一记耳光,是的,不是打在我脸上,是打在我心上,缘于,我心中的一直关于苏小禾的那个结,我向前,还不是那么地高尚呀。
于此,我特别地佩服李艳,是的,她却是跳出了这个怪圈,而在这个圈中,把所有的一切,都看成是一种无私的付出。她哭过,闹过,关于感情,她作出了最大的努力,而最后,却是能愉快地接受这所有的结果,这不得不说,她比我们任何人都高尚,她在这场感情游戏里,是最大的赢家。
是的,她在最后的结果里看到了,我和陈香结了婚,而她一直看好的苏小禾,恰是我们这场婚姻的牵线者,于她,觉得事情既然是这样了,那么,就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愉快地做生意,和李健想着扩大再生产,一切,她都是做得风声水起。而先前,我们仅以一种胖,来觉得她是想吃天鹅肉的主,现在想来,只有她,才是最接地气的主呀。
张路能把一份感情燃烧到极致。而志坚为了她,能让自己最后想清楚而明白,最后,两人经了这么多事在一起,我觉得,那才是一份干净的感情,于我而言,我却是考虑太多,把感情当一份责任的筹码,这样背着,是不是也不是那么地纯粹呀。
我不想因为自己有时候的一种强硬,而贴上一个不好的标签。而到最后,我发现,凡是与我有关联的人和事,我都没有最后把这些人和事,搞得水清明白,我不能让一些事敞然地太阳下晒着,正如,我一直不敢大胆地说出,其实,于内心的深处,我是离不开苏小禾的。而我是不是不那么地坦然?不好说,我真的觉得,过多的隐忍,是不是把我当初那种敢说敢当的勇气给磨得最终滑县梭角,而从此,圆得莫明其妙。
这不是一个任性的时代,同样,我们的生活,也不能是一味任性地生活,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循环,是好还是坏,至少,于现在,是适合的。
陈香每次看到,都是一种幸福的眼神。而我,回应的,也是热热的眼光,我想,就让这份能够坦然的感情,那么盛开在阳光下,挺好的。
刘路打电话过来,很真诚地感谢了我。我说,最应该感谢的,是李艳呀。刘路说,是的,我知道,但我还知道,有新动向呢。我问什么新动向。刘路说我时不时地跑车路过黑子的店,那天,就意外地发现,李艳居然在那,怎么,李艳来花江,还有时侯没告诉你们?
我笑了,说人家有什么义务事事都告诉我们呀。刘路也笑了说:“是呀,都盼着好呢。对了,姐说,哪天接我和爸妈一起到小城去看看,志坚和她要结婚了。”
我放下电话,觉得事情,本该如此,只不过,比预想的,来得晚了些吧。
李艳来花江,找黑子,或许没有说给我们听的原因,我知道,是不是里面李艳觉得,黑子和她,倒是两条道上的人,怕我们笑她呀。但事实是,黑子也好,李艳也好,现在看来,都是比我们活得实在。
李承和刀子,因黑子的平台,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从这一点看来,我却是不如黑子。还是一个心胸的问题吧,黑子能把店员当家人待,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是把店当家一样经营的,所以,他应该收获这样的一份幸福的。
想到这里,我想和陈香一起去看下黑子,说来定,还真的能有什么启发的。
约上陈香,朝黑子的店里走去。
我的天,我居然,真的见到了李艳。
李艳看到我和陈香,不好意思地笑了,黑子倒象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搓着手,只是嘿嘿地笑。能把黑子这个形象,和他过去拖着刀满街犯横的样子联系起来吗?我觉得,我们任何人,都得在时间面前低头,生活,还真的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