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俏那双眼睛盯着我,似乎是有些没有见过的眼神。
这女孩,打从今天从公司一出来,我就觉得怪。从这一段的工作的接触下来,我不得不在心里有些别的想法。妈地,这小俏,老子从哪方面感觉到,这都不是生手呀,而且工作能力极强。屁地从人才市场撞上的,草,鬼才相信有这么巧,妈地,就恰好撞上了。还他妈地是个泛滥的桥段,自行车撞了陈香,陈香吓到了,小俏恰好出现了,恰好扶了陈香,恰好小俏就是找工作的,恰好陈香就是来招人的,恰好陈香想招个计算机专业的,恰好小俏就是学计算机的。我的妈呀,这他妈地是巧巧的妈生巧巧呀。
还有,小俏的工作能力,是才从学校毕业能有这样的工作能力吗?我不会看走眼的,妈地,这没个几年的历练,哪有这般的精明强干呀。
今天一出来,小俏很高兴,事情办得顺。但却是在路上,有着女儿的娇态。
对,这不是常理能解释得通的。各位,是真的,别怪我多想,我是真的想到,对你的上司,或者说对你的利害关系人,你能这样放松?说白了吧,就算是抛开我是这公司的负责人之一不说,我就一男的,你在我面前这么娇兴大发的,是不是有点说不通。
对,只能是一个解释,那就是,小俏压根,就没把我们这公司包括我们这群人当回事,只有不当回事的人,才会不在意,因为那根本不涉及到利益的调整分配问题。所以以,小俏是完全可以放松,而只是顺了自己的心境行走罢了。
或者更直白地理解,小俏到我们公司,压根就不是来工作的,也犯不着跑花江这地方来进个不大不小的民营公司,依了她的工作能力,北上广,那都是大有可为的。所以,只能说,她是有着别的什么目的,或者说纯粹是为了来感知一点什么吧。
你能对你的一个男上司,递上吸干糖衣的山楂果吗?如果换作我,我是做不出来,但小俏做了,做得还很自然,我也吃了,妈地,在她那双永远也看不底的眼睛的注视下,老子还连着点头说好吃好吃,草,这他妈地什么跟什么呀。
而此时,我满嘴山楂果,在小俏的注视下,吃得含糊不清的。
小俏看着我,盯着看了一会,妈地,有点发毛,但却还是笑笑说:“怎么啦,不相信好吃,是好吃呀。“
小俏又是似乎有点含糊的说:“你还真的是那样的。”
妈地,这话,老子听过两次了,先前小俏也是含糊地说过一次,现在,又是含糊地说了下,以为老子没听到呀。我他妈地心里一直吊着,蚊子飞过老子都恨不得辩个公母,更何况你明明白白地说过几次。心里不太平,觉得事情真的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但却又是无从下手,苏小禾不在,要是这妖精在的话,或许,她倒是能辩出个真假来。
我笑着说:“我是哪样呀,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这样让我心里不安呢。”
小俏笑笑,并没有停下脚步,说:“走吧,我这点小话能让我们的大老总心里不安,我还真的高兴呢,我可没这么大的能奈的,还得你罩着我呢。”
我说:“我们那关系单纯,要的就是踏实做事,没你原先那种大单位的根根绊绊的关系。”
小俏一愣,快快地看了我一眼,没有立即接话。妈外比地,老子是有意的,故意随意地一说,老子就想试探一下,你是不是原先在别的什么地方工作过,不然,老子们被你耍了,还他妈地自个高兴呢。
小俏突地笑了说:“我白纸一张,别取笑我了,对了,快点走吧,要不然,苏总要着急了,我看苏总那是离不开你呀,半天不见,急得什么似的。”
明明白白地遮掩,老子当糊涂,算了,不能在路上深究,我知道,老子就是发个信号,妈地,你也别把我们太小看了,这年头,谁也不是痴傻子,你要想这么瞒天过海的,还真的不能让你这么简单地得手。
走回去,陈香刚好和苏小禾走下来。小俏乖巧地过去扶,说是陈总,你还是来了呀,这么累,当心身体。妈地,这女人,乖得鸟一样,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给人最合适的问侯,怪不得当初在人才市场,陈香也不管巧不巧了,反正招了她来。
苏小禾倒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脸关切的小俏一眼,对我笑笑说:“嫂子说活动下,我就让嫂子来陪我说了会话,嫂子没事,哥你放心。”
有苏小禾在,我当然是放心的。陈香看着我说:“这下把你累着了呀,以后还有累的时侯,可苦了我了,你该累。”陈香现在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撒娇,似乎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我也真的挺高兴,烟火人生,接地气的生活,或许本来就是这样的吧。
此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妈呀,老子差点把电话掉地上,居然是王妙,这他妈地有好长时间了吧,都没怎么联系了,突然之间打电话来,几个意思呀。
电话接通,软绵绵的声音,娇得让人滴水的感觉。我怕声音透出来,妈地,我倒真的没什么,怕是陈香这段挺敏感的,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电话里,王妙居然又是回复到了在枫叶酒吧时那样的口气,妈地,就一shú_nǚ的口气,对我说:“向前,有空吗,我想来花江玩下哟。”
我一惊,妈地,我是真的怕了这女人,聪明比过我,能力超过我,在她的面前,老子真的玩不过。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