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而且我还不知道,这样的一种结果,究竟是对还是错,或者说,是真还是假。我直到此刻,我都感到一丝的恍惚,这一切,竟是淡如凉水般,这么自然,而且没有一点颜色,让人觉得,这不象是真的。
小俏还是那样的神情,一幅似乎洞穿一切的样子,反倒是让我觉得,我就他妈地生得贱,正如她所说的一样,不要掺和,偏是要来搅到一起。
我真的不相信,小俏做了这么多事,还就是她所说的这种原因,或者说,仅就是为了什么她的哥哥,还有,她自己所谓的前程。老子再二,也不至于简单到这个样子,放着花江好好的家族产业不是继承,偏是弄了这许多的阴诡,来争一个什么总监。
这他妈地现实吗?就算是总监再怎么牛逼,那也是逃脱不了是打工仔的事实,还有什么事,能够让你宁愿做打工仔,甚至用尽心思,阴诡连连,也要做这个打工仔,而却放着现成的这么大的公司不是钻热被窝。妈个比地,我他妈地是傻比,也不至于连这也不会想吧。
小俏的自如,恰恰是不是说明,这样的事情,本来确实,就是一种游戏,而在这个游戏中,或许,我们所有的人,都只是一个个游戏的棋子,在里面无奈的争斗时,却于事无补,完全妈地屁也不是。
我不知道我的瞎想对我的思路有没有帮助,而我此刻只是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大出我的意外,我没有想到小俏说这些复杂过程时的自如,我没有想到,明明白白的目的,会催生出这样的一些结果,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小俏,会这么自然把一切说清楚,丝毫没有愧疚的表情,或者哪怕一点愧疚的表现。
是我想多了,还是事情本来就变化太快了,我不敢再把一些事情,加上我主观的意向,那样,我真的怕我万劫不复,我害怕一种折腾,一种纯粹的感情纠结的折腾,让我们身处其间,生不如死。
我对小俏说:“你说得明白,我也听明白了,我是把你没办法,我是怕花江的工程出问题,或者更直接说吧,我怕陈香出问题。”
小俏歪着头看着我,笑着说:“向哥,其实人与人之间,有时侯,没有必要拐那么多弯的,我很喜欢你最后的一句话,说明,你开始相信我了。”
草他妈地,老子一个大男人,在这个女人面前,我简直就如一个傻比,任何话,都似乎被她安排好了一般,我哑口无言。
是的,是小俏逼着我说出了我真正的心里话,我真正的内心,就是怕陈香出问题。我隐隐地感到,正有一张无形的网,在罩向我的头顶,而陈香腊黄的脸色,还有那显得异乎寻常累的身体,都让我的头疼欲裂,是的,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加忆一种过往,我害怕如宿命般地一种残酷重演,那样,我不仅是亲人的罪人,而且,我是花江的罪人。
小俏看着我,脸上重又变得风轻去淡。
我说:“小俏,直说吧,我怕陈总出问题,是的,你说对了,我这个时侯之所以叫陈总,是因为我想你念在往日的情份上,陈总对你的照顾,不管林全那个时候的纠结,究其实质,陈总对你不错吧,所以,你说,这件事,最终怎样做到和我花江的工程没有关系?”
小俏哈哈大笑,直直地看了我,大口地喝了一口酒。或许是一种兴奋,或许是一种冲动,那口酒真的太猛,小俏猛烈地咳嗽起来。抖索着掏出烟来,我从桌上拿起打火机,给她点上,咳嗽的间隙,小俏猛吸了几口。看到这个情形,我全身发冷,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小俏小小的身体里,会藏着这样的一些复杂和阴诡。
“男人都是这样,不到最后一刻,不逼到死角,总是不会说实话,总是用一些看似高大尚的话,在表面掩饰着,空给你一个美丽的风景,而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种虚幻,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如肥皂泡一般的破裂,而在破裂的那一瞬,撕开的,只能是女人滴血的内心,和无可挽回的青春,而男人,往往这个时侯,像上卫道士一般,又会迎上来虚情假意一番,那能填得了女人那脸上的皱纹,还有内心的刺痛吗?”小俏说着,更多的象是自言自语,我真的接不上话,也不懂怎样去接话。
“这个时侯,向哥,你才说出了你的真心话,你先前的担心王妙呀,担心赵劲呀,担心张路呀,甚而至于,想到王妙以后怎么办呀,其实都是一种假话,归根到底,你是担心你自己。”小俏看了我一眼,吐出一个烟圈。在穿上烟酒交杂的地方,我又咳了起来,而小俏看着我的咳嗽,却是笑个不停。
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直白,会不会让人尴尬,但现在,我却是从开始进来小俏的爽直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我不想把自己标榜得多么高大上,但小俏明明白白的话,真的如刀一样,剖开了我内心里最隐密的部分。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真的还就是这样想的。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些想法,让苏小禾觉得我来花江变了,连王妙也说过,我来花江,变得她们快不认识了。我自私吗?我是为了自己的那种利益不管不顾的人吗?
不!我是害怕!真的,我真的害怕!
从小城走到花江,太多的事,让我害怕。在这所有的事情中,有的人走了,有的人留下了,而走了的,留下的,都觉得生活的不易,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这是每个人想要的生活吗?对比林全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