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最大的石头落地,苏小禾回来了。
而且还绘声绘色地给我描述了她的英雄壮举,那个流利,那个自如,她说自个今天就象是开了外挂,怎么异神附身了,咋这么顺利!
看得出,苏小禾的高兴是真心的高兴,这也说明,王妙没有骗我。而我此时突地升起一丝异感,妈地,都不搭界呀。铁子和我夜查,我在枫叶酒吧看着好两货秀恩爱,还有,那个咻地一声突地消失的似曾相识的影子,都不搭界,但却在我的直觉里,似乎有着某种暗在的联系,究竟有什么联系,我又理不出。
而那个咻地消失的影子,盘在心头,挥之不去,真的有点熟悉,但一时急了又想不起来。苏小禾没事,我心里完全放了心。
我小心地问了下苏小禾,王妙可为难过她。苏小禾似有一震,可能奇怪我一直只关心她自己,从来没问起过她的工作上的一些事,见我问,说很好呀,这个王总年纪大不了我们一点,但心思缜密,对人倒还不错,没有为难过她,倒是还明里暗里似乎帮她些忙,比如这次的事,着实让她在大老总面前露了个脸。
我知道,现在这世道,有才的人何止千万,但有平台的人却是少之有少,有平台而且恰恰能被决策者发现的人,那可真得祖上烧高香了,这次,要真的说起来,不是王妙邀功,还真得感谢王妙的推荐。
我说没事就好,好好干,哥可指着你长脸呢。苏小禾一拍我的肩说哥放心吧,以后我出息了,换我来罩着你。我笑笑说休息吧,平时注意安全。
苏小禾的这头的心算是放下了,却是心神不宁,我知道,是那个影子扰得我心神不宁。还有这场无缘无故看起来怪模怪样的表演秀,妈地,一定要在我面前演吗?再者,王妙一直要说跟我说个故事,还有林兰诡异也在今晚上去河边祭祀,铁子那似乎怕什么的连连后退,妈地,一切的一切,真的绞成一团,让我的头快炸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恰好陈香打来电话说有事,要我帮着顶一下。我快快地答应了,以前我有事时,也是一个电话,大家都有这份默契,没在意,更没问什么事,女孩子的事,少问为好,老子就是命犯桃花呀,被几个看着都能生吃的主折腾得够呛。
第三天,还是有事,我也忍了,妈地,或许是哪去tōu_huān去了吧,那天真心话大冒险,不是说除了我还是个雏外,都不是了吗。
但接下来的两天,连着四天了,都说有事。这可不行,妈地,玩归玩,闹归闹,没个规矩,那饭碗还要不要了。
我几次拿出电话,想打给陈香,但一想起一个组这几年,还是拼命地忍着。而就在傍晚的时侯,我和苏小禾收了工,苏小禾说是会同学去了,我一个人往回走的时侯,电话来了,当然肯定是陈香了,妈个逼地,你倒是总算打电话来说理由了。
却是拿起一看,妈地是铁子。难道拜托的事有眉目了?
刚一接,铁子却是直接说:“到我餐馆来,陈香在这,你们这是怎么啦,怎地出事了?”
我一惊,刚想问句什么,铁子啪地挂了电话,电话那头似乎有哭声,隐听到熟悉得很。
一听铁子说出事了,妈地,又出什么事了。飞快地赶了去,一进门,我的个天,陈香竟然满脸杀气坐在店里,脸上泪痕点点,整个人憔悴得不得了,似瘦了一圈,连算上今天,第五天,怎地陈香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妈地,这是失火了还是被人劫了色了呀。而铁子,搓着手站在一边似乎左右为难的样子,田芳拿着个纸巾也是急得在地上转着圈,都他妈地急得诡异得不得了。
见我进去,铁子和田芳都迎了上来,铁子粗声大气,“你搞什么搞,天天在一起的,怎地陈香还让人欺负了?”
我一听脑子一炸。天,这难道真的被我猜中了?
急急地走到陈香跟前,上下看着,“咋啦,伤着没有,要不要去医院,这事儿可等不得的,对了,证据留了没有,衣服没甩吧?”
田芳一听我连珠般的发问,急得差点把我推出门去,“说什么呢,陈香是来要铁子帮忙的。”
陈香并不怪我那话,其实我是急了顺嘴说了出来,女孩子出事,最大的事当然是那事了,再说我这可是好话,留下那内裤啥的,抓着人了好当证据呀,搞了半天不是呀,这还能有什么事比这大呀。
铁子和田芳刚想还接着说什么,陈香一下阻止了他俩的说话,对我问:“前几天,你是不是我王妙到枫叶酒吧去了呀,还有个男的最后赶去的,是不是呀?”
我一下愣了,妈地,这什么剧情,太逆转了吧。
但看着陈香灼灼的眼神,我还是点了点头,说:“是呀,过后王妙的男朋友,对了,叫李健,最后赶了过去的,还介绍给我了。”
听到我提到李健的名字,陈香脸上似有一变,但很快又问我:“那他们俩在酒吧里都做了些什么呀?”
我倒是奇了,这会儿打听起人家这对男女朋友的事了。不过问起来,关我屁事,我照直说:“这还能干什么,男女朋友的,现场直播那可条件有限,上下其手我倒是看了一全场。”我有意说得自以为的幽默,其实是想冲淡一下这时的气氛,妈地,被陈香这搞的,太压抑了。
“人渣,都是人渣,全他妈地人渣,包括你,还帮着一起骗我。”陈香突地暴跳如雷,吓了我们一跳。而且,我听出来了,我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