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怪异地看着我:“这什么意思?”
我死死地盯着林兰,林兰先是一惊,继而快快地低下了头。
我笑着说:“顺嘴一说,对了,我以后那老乡来了,再找你哈,反正四儿给我电话了,还别说,这号看着就熟悉呢。”
四儿搞不清我在说什么,而林兰始终没有说话,脸上迅速地换成了一片沉色。
我对四儿说:“说完啦,你是坐一会还是走呀,反正我得走了。”
林兰这时抬起头说:“好呀,要不你把号给我吧,我得空打给你。”
四儿在旁自得地说:“我姐办事牢靠吧。”
我嗯嗯着,当着林兰的面,掏出电话,我按了下重拔键,林兰的电话响了,我按停,快快地说:“这是我号,得空打给我。”
林兰灰着脸点了点头。
四儿不明所以,还在笑着说:“别单线呀,得叫上我,要不然,我可吃醋的。”
我笑着拉着四儿出来。
我对四儿说:“今天晚上又会有会要开。”四儿眨着眼说:“前儿,你妹妹走了,你魔怔啦,怎地尽搞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和四儿快快地走着。而恰在此时,四儿的电话响了,是小老总打来的,说是晚上有会,由他通知我和陈香。
四儿接完电话简直朝着我看个不停,说:“前儿,你妈地成了神仙了,怎地能估得这么准。”
我说算啦,晚上见。
离开四儿,我心里想,妈个比地,老子不仅知道今晚要开会,还知道小老总那肿泡眼会更肿的。
晚上果然和我所料不差,小老总抓着头发几乎要把脑袋抓烂了。不过,我倒惊讶的是,王妙那狐狸精,又放了我一马,妈地,根本上没说到漏气的事,而是说根据最新的公司规定,在合同之内,得签补充协议,这也是她们大老总的意思。
说这个说多了没意思,简单说吧,就是王妙彻底堵上了漏洞,说是工程做到哪验收到啦,由对方的技术人员和我们一起应证合格再往下。说白了,就是都承认了,再往下,不是原先搞完了再验收,妈个比地,设卡还设个屁呀。
倒是小老总说:“唉,白要你们忙了,算了,歪心思动不得,老老实实做吧,我去总部请大老总,看来下个单子得动大事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做,妈地,做好了,那也是谈的筹码。”
事情倒是很轻松地解决了,都不知原因,四儿还悄悄和我说算了,反正我们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也好。只有我心里清楚,妈地,又是王妙搞的鬼,这他妈地到底是哪走了气了。
所谓的商业运作,以前一直引以为傲的生死会,现在连屁都算不上了。这是从什么时侯开始的,妈地,仔细想来,就是从王妙空降来这当上总监开始的。而且,自从和这个女人打交道来,一切事情都似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真像句老话所说的诸事不顺了。
好在这次依然没有伤筋动骨,倒是让我们几个累成狗的家伙松快了许多,只想着如何把工程按着对方的要求做到位就行了。
散会后我快快地告别了吵着要喝酒的四儿,还有一脸伤感的陈香,说是累了想回家。四儿说回个毛呀,你妹又不在。我说去你妹的,你倒是去找你姐呀。四儿说是姐发信息了,今晚去工作环境先看看,也不在。我说那你一个人盖着被子找左姑娘去,别烦我。
我快快地离开,转了几个弯,我没有真回去,我笃定会有一个电话的,这点我有把握。
果然,林兰打来电话,说到堤上来,我等你。
我走到柳河堤上,妈地,老子算是跟这条堤干上了,尽在堤上出些搞不清的事。
林兰果然在,而且,头发散开,成熟而妩媚的样子,倒是引得周围找猎物的家伙连看不停,见我去了,那几个装着走路的家伙才不甘心地离开,妈地,想抽空呀,这世道。
披发,蜂腰,圆臀。妈地,这样儿,还怕黑子不着道呀。要说,林兰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那真的确实能引下一地的哈拉子来,但我此刻真的没有心思,好闻的甜香袭来,我几乎有点恍惚的同时,也感慨着,这女人,天生的就是能办大事的主呀。
没有什么别的扭捏呀是开头语,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两下里电话一交换,都清楚。
我直接问:“为什么?你知道吗,这会要了一家人的命的!”
“不是没有要成吗?”林兰快快地说,根本没有看我的脸,望着翻流而下的柳河水,脸上的表情有着一份伤感,妈地,这是个什么表情,老子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倒搞起伤感文艺了。
“那是费了大劲才保住的,你总得说个原因吧。”我说。
“帮忙。”林兰快快地说。
“帮谁的忙?”我问。
“王妙!”林兰依然没看我的脸。
妈呀,怎地又把王妙扯了进来。
“这和王妙有什么关系?”我问。
“因为她是王梦的妹妹!”林兰的声音有点不对头,似乎压着什么火一样,我明显地听到了哽着的怒火中烧。
妈地,老子突然想到,也是在这条堤上,我碰到了诡异的林兰点蜡烛祭祀。而那天,我正和铁子满街找那四个诡异的年轻人,是王妙一个电话把我搞到了枫叶酒吧,到枫叶酒吧时,王妙说今天是她姐离开的日子,天啦,我一震,冷汗唰地冒了出来,那天林兰祭祀的,绝然也是王梦了。
一直在心中的疑团,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