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时侯呀,陈香这个时侯打来电话,算是两个伤心人碰到一起了,一个是情伤,一个是心伤。
陈香说请我到枫叶酒吧去喝一杯,我是屁呀,没心情,再说大白天的,跑酒吧喝酒疯了呀。
陈香呵呵地笑了说:“您这还在乎是白天还是黑夜吗?白天自然有白天的风情,快来!”
说着啪地挂了电话,我朝枫叶酒吧走去。也是的,草,我还管它是白天还是黑夜呀,这饭碗经由这么一闹,我不知道捧不捧得牢都是个问题了,还他妈地日了鬼地敬业呀。
枫叶酒吧依然是那样的缠绵而迷乱,让我的心里更是裹成一团,不过看着那低语的一对对,突然觉得,我他妈地就是想去了,管他呢,谁不是两腿一张自在快活地,就我一天到晚探秘似地搞得现在连自个饭碗都成了问题,妈地,这能说是成功吗,瞎忙呀,屁都不是,失败,失败中的失败。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玩着这里招牌的绿酒,老子一直称之为猫尿的东西。
陈香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就发了邪,突然大白天地约起我来酒吧喝酒。这一段来,我形象地称陈香为活死人,妈地,僵成一片,就剩口气在喘了,四儿还开玩笑说这要是那个jiàn_bī把她给强了的话,都会后悔的,因为这完全是在戳木头呀。
现在,妈地,活啦?看陈香那笑咛咛的模样,看来是活泛了。草,从来只见新人笑,何曾见过离人泪呀,妈地女人,她就是这么个复杂体,可以一忽儿让你云端,一忽儿让你谷底。
“怎么啦,不顺?”陈香呵呵地笑着,事业线压着桌边,倒是没有汹涌之势。妈地,她比之王妙,事业线不是鼓突,而是媚惑。王妙是那种一看御姐范,其实风到骨里的女人,而陈香,却是那种一看就媚得慌的女人,条正身正,全身都是黄金比例。妈地,便宜李健那小子了,我心里狠狠地骂着。
“不是不顺,是哥要找人收容了呀。”我苦着脸说。
“真的?”陈香倒是一幅惊得出乎我意料的表情。我不解,愣愣地望着她。老子才欣赏完她的事业线,并没有跟她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呀,这小妮子的表情,到是让我迷然。
“赵劲说的是真的?”陈香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问我一般。
而她这话一出口,惊得我差点一口猫尿喷到她的事业线里,妈地,老子要是真喷进去了,是不是可以去擦擦呀。
“赵劲说啥了。”我问。
“哦,刚刚还赵劲给我打电话,说关心下你们组的那个大情种,我说是谁呀,她说就是想睡妹妹的那个,他可能要离开了,现在肯定是要死要活的。我惊着问你怎么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她啪地挂了电话,现在这小姑娘都咋了,人家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现在倒好,是没穿她妈地成陌路了。”陈香夹七夹八,我的个天呀,看来还真的是心境改变人呀,陈香经由这一弄,粗口乱爆不说,整个人看着是开放了些我倒觉得象是有点疯魔的前兆。
“草,我还想睡她八辈祖宗呢。”我直接恶狠狠地骂了起来,陈香你爆吧,爆得越狠,越解气呀。
“究竟发生了什么呀,怎么连睡妹妹都出来了,我认识的前哥,可从不luàn_lún的,至多搞搞基呀。”陈香今天是怎么了,没一点正形,难道一个李健离去,一个王妙下手,就把你给整疯啦,这也太不经整了吧。
“草她妈,玩暧昧玩到了太姥姥,整成悬疑剧了。”我咕噜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猫尿,啪地放下杯子,狠狠地咬着牙说。
陈香立马又是给我倒了一大杯,我刚想端起来一口,陈香拦了说:“你总得告诉我缘由了,我再和你一起醉成鬼吧。”
我望望陈香,突地觉得,这迷离的灯光下的女人,看着倒是另一番情致,虽是白天,枫叶却是见鬼地拉了帘,妈地,老子自从进枫叶,就没见这地方开过窗或是拉开过帘啥的,永远是那种缠得要死的音乐,永远是一倒进去就在胃里轰地燃起的绿猫尿。
一起工作,一起走过,还一起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看着陈香,竟是眼圈突地红了,天地良心,我在苏小禾面前,可是从来硬气得很,是因为苏小禾需要那样的一种硬气,可现在在陈香面前,我突然觉得,有一种无可抑止的感情在搅动。
我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每个细节都告诉了陈香,包括那几乎贴起就要深陷进去的双唇,哪怕陈香听的过程中几次掩着嘴吃吃地笑,我还是说了下去。
末了我说:“香,你是知道我的,我是这样的人吗,不过我真的不怪小老总,人家从始至终,没说一句什么是我干了的话,而只是说太巧了,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可天地良心,香,你说,我能给什么说法,能说是我色心泛起情心泛滥一下控制不住差点和赵劲野战还是能说我没做过我用人格担保之类的苍白的理由?”
陈香听到最后,没有再笑了,而是严肃起来,这姑娘,还真的就这点可爱,开起玩笑可没边,但真的有什么事,还是一百个靠谱的。妈地,李健跟我说的,陈香像是有病,要拿刀砍了她父亲,老子现在看来,这他妈地倒是有几分不相信了。
我兀自沉在自己的那种情绪中不能自拔,加之这缠死人的音乐,脑子此时真的糊成一片,我咕噜地又是一口喝干了酒,这次陈香没拦,而是快快地又给我倒上了一杯。轰地一下,脸上身上,几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