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劲自得的不屑,让我这一米八的汉子邪火呼呼乱蹿。你她妈地哪里来的这股底气,阴诡一片,还理直气壮呀。
“难不成我还能换个一夜快活?”我此刻怕是双眼通红,酒精的作用,还有那种被人耍得像猴的屈辱。
“呵,说到重点了,我敢给,你敢要吗?”赵劲一点也不示弱,直直地盯着我,“怕是我给得,到时你可是万劫不复呀。”
赵劲根本上不吃那种胡搅蛮缠的药,照样说得轻描淡写满脸不屑。
我呼地站起来,陈香也是吓了一跳,“妈地,你倒是给呀,你看我敢不敢要。”
“得了吧,向老师。”赵劲撇撇嘴,动也没动,根本上似我的冲动觉得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我说正经的,你答应了,是一世的幸福。”
我终于泄了气,轰地坐下,这个小妖精,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切在她眼里,都是急成一片的小丑,可笑而不屑。
赵劲接着说:“向老师,你记好了,我赵劲说话算数,我帮你一个忙,就是做一个死证,当然,你不知道我会做什么证,也不知道什么时侯需要我做证,但请向老师你记住了,到时侯,你一定找我,我来帮你说清楚。”
妈地,等于没说,这他妈地什么话。
我说:“我又没犯法,什么做证不做证的。”
赵劲冷笑着说:“我听我爸说过,我爸知道,但是是什么事,原谅我不能告诉你,如果这事不发生,我会永远闭嘴,如果你需要,指望我爸说什么,你不如指望一个屁还实在些,但我会出来说,你记好了,也别问了,我赵劲这个人情记下。”
再多说无益,赵劲说出的话我根本不懂,但凭了这小妮子的聪明,我知道或许这会是真的。但此时,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心里都有了决定,我是离开这家公司的时侯了,而且我还真的不是为赵劲的什么狗屁承诺,更和帮赵劲这个忙无关,而是我觉得,唯有我的离开,这工程才能继续的顺利,我留下,工程到时还真的说不准会出什么问题。
赵劲转向了陈香,陈香一笑说:“小姑娘,道行挺深呀,你说说,我这个在你眼里的婶子,会得到什么?”
赵劲嘻嘻一笑说:“我替你保守一个秘密,当然也与我爸有关,如何?”
陈香似一震,但还是强势地抬起头,快快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没什么秘密,再说我们认识才几天呀,有什么秘密要你保守的。”
赵劲浅浅地一笑说:“这我还真得叫您婶了,看来年纪是真大了呀,都忘了自己是怎么长大和来这里的。”
陈香明显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镇静下来,可其实,我看得清清楚楚,妈地,这里面还是有问题。
看着陈香还在翻动的嘴皮,赵戏又是一笑,端起杯子,伸过去,和陈香的杯子碰了一下说:“姐,有些话,说白了就没意思了,谁没个私底下的事呢,正常,你说呢姐。”
陈香没有动,赵劲咕地一声喝干了酒,对我们说:“看来,戏散场了,我得退场卸妆去了,对了,一周后我就走了,这一周内,向老师您麻利点呀,祝您谋个好去处,别联系我,我会换号,也别送,二位慢慢喝,我说了,这桌今天算我的。”
又如鬼魂一般地飘远,留下两个被这小姑娘开口就叫成“叔和婶”的大霉蛋大眼瞪小眼。草,看来,我们不仅是剩男和剩女,妈地,还有点老入暮途的味道了。
“香儿,这猫尿究竟多少钱一杯呀?”我问。
陈香斜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看来,我们真的老了,如菜市场的大爷和大妈,首先关心的是价格呀,说您是屌丝我还不信,现在您可是连屌丝都够不上了呀。这酒不贵,反正我们这桌下来,怎么着也是千多打底吧。”
妈地,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呀。但在陈香面前,还是得强打起精神说:“别怪我,以后罩着我点,现在,我正式成为进城务工的失业民工了。”
陈香没有接我的话,愣愣的,我知道,刚才赵劲说的“保守秘密”几个字,可能正打中了她的心吧。
去他妈地,管他呢。我突然觉得一种烦躁呼地腾起,反正什么也没有了,工作没了,苏小禾走了,妈地,连他妈地滚出公司都被人利用了一把,老子还真的什么都没剩下,就剩了一肚子的邪火了。
我一抬手招了服务员说:“这个再来两瓶。”
服务员麻利地送上,“全开了?”我点点头。呯地一声,这种据妖精们说很贵的猫尿,呯地开启时,老子心中莫明地有种屌丝般的快感,喝死你个妖精养的,老子就下贱成屌丝算了,草,喝你的钱让你妈地装dà_bī,草!
陈香斜着眼看着我,“您这就是喝成一万,有屁用,胃可是您自个的。”
我咕地一大口,喷着酒气说:“老子无业游民一个,今天就当告别装逼的大场所吧,以后只能是工棚见了,有人装大款,老子不介意当穷屌。”
陈香摇了摇头,但还是陪着我一杯接一杯。或许,无话无语,一杯接一杯的倒酒,才能掩饰我们刚刚被一个小姑娘耍得彻彻底底的哀伤。
醉了,轻了,陈香扶着我,我搭着陈香,歪歪扭扭地走到街上,看一切,都是歪的,我含糊不清地说:“香,你看,都歪了,邪了门了。”陈香哈哈地大笑着说:“本来就是歪的,我从来就没看到过正的。”
迷糊中似上了车,靠在一个软软的有着热热的温度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