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居然是王妙。
我怕这女人,一脸的逼样,但人前人后一御姐的范。对,就是那种笑着能把你杀了的主。但这女人是真女人,所有女人的一切特征,都在她身上放大了。高挑,漂亮,穿着衣服显瘦,脱下外衣有肉。那张精致的脸,能让你对着痴痴地看一天不转眼。原先看过一个美人鱼的电视剧,里面有个桥段,我觉得,我每次只要看到或想到王妙,心里就想起这个桥段。美人鱼都是人面鱼身,用极致的美貌将人诱惑到跟前,然后突地拖下水吸血,吸血时的脸完全变了,成了一个妖怪的脸。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记得有个男的,拼着命地刻意要让美人鱼诱惑了去,别人说你不知道那是假的吗,你会为此没命的。男子说:“我知道,但那一刻给我的美,足以让我搭上性命。”
是的,王妙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那时而风摆杨柳,时而清莲矍铄,时而气势满场,时而暧昧多情,每一样单独拿出来,都是男人的致命伤。
我接起电话,直接说:“想我啦?”
“对呀,咯咯咯咯。”王妙的声音,妈地,这女人,向来这样,你一拳还没打出去,人家早是一拳过来了。
我说:“你在哪呀,给我打电话?”
“陈香回去啦?”王妙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妈地吓了我一跳,草,老子心里一咯噔,这他妈地这女人象神算子呀,老子刚和陈香分开,陈香确实是回去了,我也是正准备回宿舍的,妈地,这你也能算得准呀,最近脑子不够用,陈香几乎瘦脱了形,对陈香而言,不亚于第一次被她她现在母亲收养一样,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折腾呢。
我快快地说:“你算天算地还真的把我向前给算死了,对,陈香是走了,我一个人,正准备回去呢,你是不是要来陪我呀?”
哈哈哈哈!
电话中传来笑声,妈地,不对,电话中明显地没有声音,电话里是忙音。草,真的见鬼了。
老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朝着笑声处看去。
天啦,老子差点魂掉了,妈个逼地,风姿绰约,长发飘然,笑脸如花,草,王妙,竟然就站在我身后,一直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此时笑着,美,真的美!但老子觉得妖呀,妈地,这不是真的见了鬼了吧。
王妙笑嘻嘻地走近我,说:“不是要我陪吗?你每次电话里说话都胆子贼肥,怎么每次我一见到你本人了,倒是不言不语了?还说我算你,跟你明说了吧,别人我算不准,我也没心思算,还就是你向前,我还真的就把你给算死了。”
看着王妙,妈地,说实话,这女人,没看见她时,恨得牙痒痒,可一见到她本人,男人的劣根性就出来,草,竟然是一点也恨不起来,而且,看着这个美人,竟然还有点想入非非的。我这不是说的假话,是我的真实的感受。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老子扒了她的心都有,可真的看到了,那气场,那妩媚,决然地让你有另一种心思,唉,这人就是这么奇怪,或许男人,都有这么一点吧。
王妙走到我跟着,笑嘻嘻地看着我,脸上红扑扑的,而且,似乎连眼睛都是红的。
我问:“喝酒啦?”
王妙嘻嘻地点了一下头,扑地吹了我一口气,妈地,真的一股酒气。
“这都到门前了,也不绅士点,请我去你屋里坐坐呀。”王妙说。
我看了红扑扑的王妙一眼,妈地,这造物弄人呀,老天偏心,怎么把一切女人做梦都想的美丽,全安在了这个狐狸一样精的女人身上,脸上的红晕飞起,却是更是美得炫目。
我笑着说:“请吧,我没说的原因,怕是进了屋里,绅士妙变流氓呀。”
王妙竟然一拔头发说:“我不怕,就怕你不强。”
完了,看来这妞真的是喝了酒了。
和王妙进了屋,我关上了门,我不想因为王妙的突然来,而增加另外的什么麻烦,关上门,老子说实在的,还真没那个胆,关门的原因,真的还只是为了少麻烦。
我给王妙泡了杯茶,特意多放了点毛尖茶叶,说:“喝点,解酒的,我说你一个大老总,怎么喝起酒来了,这是在花江,不是你的老窝,真的喝醉了,可是要出事的。”
王妙嘻嘻地笑了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一见女人喝酒,逻辑就是不该喝,而永远第一句话就是喝这么多酒干什么,不安全的,从来不问一下,为什么喝酒。”
我笑着说:“王总,您是为什么要喝酒呀。”
王妙笑得更是有点怪了,看了我一下说:“今天我生日。”
妈呀,今天她生日?草,这么古怪,生日跑花江来喝什么酒,还有,现在可是晚上,妈地,一个大姑娘,生日一个人跑花江来喝酒,有病呀。
王妙看着我狐疑的样子,大大地喝了口茶,很响地咂着嘴,说好喝好喝。我说大小姐您可是个老总,别在我这下人面前失了身份,注意点好不,品茶懂不懂。
哪知王妙又是很响地一口,抬起头对我说:“我现在只是王妙,你就是向前。”
妈地,我住了嘴,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这女人的手段,我见识多了,真的怕一个不慎,又入了她的什么圈套。
王妙突地说:“今天我生日,你应该知道的呀。”
我说:“肯定不知道,哪知道呢,你没告诉我,我也没问,当然不知道了。”
王妙笑了说:“去年的这个日子,你和我在一起,你忘了。”
我快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