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上了乔易城的床,而且还趴在他肚子上睡得天昏地暗,大流口水,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但转而一想,不会是乔易城把她弄上去的,然后想乘机占她便宜吧?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他要占便宜绝对会光明正大,犯不着来这一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自己梦游了!
“那个,呵呵呵……”云初尴尬又心虚地笑,乔易城则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似乎要在她脸上灼出一个窟窿来。
“咳……”她又忍不住干咳了一声,然后挺了挺腰,虚张声势地说:“地板太硬了,而且有些凉,所以晚上的时候,没经过你同意借用了一下你的床,放心,今天晚上不会了,我会去买一个沙发回来的,那个,谢谢你的床,很软,很暖和,为了表示感谢,我……我帮你洗衣服。”
云初说完转身就想去卫生间,可是手刚摸到卫生间的门把手的时候腰际突然一紧,一道灼热而结实的胸膛径直贴在了她后背上。起舞电子书
她不由一个激灵,浑身紧绷,他穿的太少,她根本不敢乱动,一动就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乔易城却扳住她的肩膀,强势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跟他面对这面,还紧紧地抱住了她,并用那双深邃的黑眸凝着她。云初吓得大气不敢出,只是一个劲地眨巴眼睛,“你、你、你干嘛?”
乔易城却微微眯眼,低低沉沉又有点坏坏的说:“你占了我的床,睡了我的人,就想这么了事?嗯?”
云初不由瞪大了眼睛,挣扎了一下后,努力辩解,“谁睡了你啊,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过就是借用了一下你的肚子而已!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
“借用?”乔易城突然低头,那英俊的脸在云初视线里放大,她吓得不由往后撤了一下身子,别开脸,紧张的喊:“有话好好说!”
乔易城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有点吓人,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借用的时候,可曾经过我的同意?没有经过我同意那就是—偷。”
云初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偷,太严重了吧?我没、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
乔易城的唇往云初嘴巴凑了凑,邪魅的低语:“我的任何东西,包括身体,是不能白借的。云初,你说,该怎样弥补我一下?”
云初不由屏住了呼吸,双手也推拒着他的胸膛,头想往后撤,却被他一只手摁住后脑勺,吓得她大叫:“啊,你放开我!”
乔易城似乎要亲她,但又迟迟地不实践,倒是把她吓得无助而又慌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似得。
“乔云初。”
他突然喊。
“啊?”云初愣,是喊她么,她什么时候姓乔了。不由疑惑地望向了他,乔易城却一本正经地说:“为了惩罚你偷,我决定赐你个姓。”
“啥?”这男人的脑回路是被坦克压力了吗?怎么就这么不正常呢?忍不住抗议:“你又不是我爸,我干嘛跟你姓?”
“这么不听话,再罚你一个吻。”乔易城霸道地说完,唇也在云初那柔软的小嘴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不待她反抗,就松开,然后径直进了卫生间,独留下云初在那里晕头转向!
她懊恼的跺脚,这什么跟什么啊?就这么被占了便宜,tm的还不能找他理论,而且好像说到底被占便宜是她该受的,简直了!
早饭后,云初去诊所了。一进去,穆连心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的大领导,你总算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带喜糖给我?”
“有,当然有了!”云初从包里掏出一大包喜糖给她,笑着说:“这么大人了,,小心牙疼。”
“不怕,我牙齿坚固着呢。”穆连心吃了一颗在嘴里,然后跟她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的工作,两人也开始了分工忙碌了。
叮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云初伸手一接,很温柔地说:“喂?您好,心航心理诊所,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是云初吗?我是依依的妈妈。”
“阿姨。是您啊。依依怎么样了?”
依依妈妈急切地说:“云初,你能来家里一趟吗?依依需要你的帮助。”
“阿姨,您别着急,我这就过去。”
“好。”
半个小时后,云初到了依依家。她进去后,看到除了依依的妈妈,客厅里还坐着两个陌生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依依妈妈看到云初来,眼中燃起了希望,她急忙介绍说:“云初,这位是刑警队的刘队长,这位是赵警官。”
云初立刻明白,依依这事最终还是报警了。
大家一一认识过后,刘队长说:“云小姐,穆依依的这个案子,我们怀疑这是一件利用催眠术犯罪的案件。听闫女士说,你跟依依的关系比较好,而且,你也是一名催眠师,对吗?”
闫女士就是依依的妈妈。
云初也曾怀疑过,依依是不是被人催眠后,被实施了侵犯,但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断案的事,她也只能是猜测。现在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
“我跟依依是在一次围棋比赛上认识的,志趣比较相投。我是心航心理诊所的心理医生,也是一名催眠师。”
“我们这几天做了一些相关的工作,调了依依案发日的监控录像,也排查了她身边可疑的人,但并找到有利的线索,而依依又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