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激动地站了起来:“这真是荒谬真是荒谬,陷害,陷害,乔董,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能这么不信任我们!”
乔易城冷眼瞧着,没说话。
云初则摊了摊手,说:“赵先生,重复的说同样的话,或者结巴,也可以证明你说谎,心虚。当然如果赵先生觉得我说的没有权威性,那你敢不敢让我帮你做一个催眠,催眠状态下,基本我想知道什么答案,你都会老实交代的。根据你交代的,可以让乔先生一项项去查,证实了以后,我们在来讨论一下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赵荣脸色红白交错,说不出话来。虽然对催眠术不了解,但看到云初那专业而又笃定的样子,他明显心虚了。
这时云初望向了穆青山,“穆先生,刚才你回答问题的时候,虽然你嘴里信誓旦旦地说,你不会背叛自己老板,也说自己从来没有过二心,但你回答的时候却在摇头。你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
而且,你的身体明显紧缩,这说明你在撒谎。当然,穆先生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体验一下催眠的神奇。”
“我、我……我……”穆青山满脸灰白,结结巴巴,吱吱呜呜都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是徐巍然,“徐先生,你回答问题的时候双唇挤了一下,说明你对自己的话不是很确定,有些模棱两可。
而此刻,你下意识地咬嘴唇,摸耳朵,扶额,说明你紧张,忧虑,愧疚。我猜你没有参与其中,但你对他们的行径了解的一清二楚。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你不能揭发他们,对乔先生又很愧疚。”
云初说完徐巍然,穆青山和赵荣的目光都落在了云初身上。眼神中都是不敢置信,好像在说,她怎么可能知道?尤其是徐巍然,吃惊的瞪大双眼看着云初,就好像看着外星人一般!
乔易城缓缓地站起身来,目光清冷,面色阴沉,“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吞了多少钱,全都吐出来,弥补公司的最大损失后自动辞职;二,你们的所作所为被公诸于众。”那样就身败名裂了!闹不好,还的坐牢!
这三人可是乔氏集团的三大元老,可以说是顶梁柱,是乔易城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来,乔易城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之所以还给他们选择的权利,也是看在他们是过世父亲生死之交的份上!
他们三人当然知道乔易城有几百种方式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之所以还给他们机会,是看在了他们对公司有过功劳的面子上,所以,哪里还敢讲条件。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会弥补公司的损失。”
“我……”
乔易城却一句都不想多听,冷喝一声:“都滚!”
那三人看了乔易城一眼,狼狈离开。包间里一时间就剩下了乔易城和云初。他表情肃穆,眼神暗沉,明显心情不好。但这不是云初关注的,“我的工作结束了,老板,请付工资。”
乔易城却突然一把将云初拽入怀中,她一个不防备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又发什么疯?云初恼挣扎着也恼火地吼:“你干什么啊,放开我!”
“闭嘴!”他说着用那健壮的手臂将她死死抱在怀里,享受着她柔软身体在怀里的感觉,也贪恋这她身上好闻的特别味道。
云初当然能分析出他现在什么心理了,被自己最得力的爱将背叛,肯定很痛苦,但这种人要面子,自尊心强,不会表露出来,又高冷的不屑于露出脆弱的一面,但再强大的人难过的时候都需要一个途径发泄出来!
别人发泄不快和愤怒,可能是发脾气,哭泣,或者骂人、沉默不语,他倒是特别,耍流氓啊!云初挣扎不开,气得拧他的肉,可他肌肉一绷,她只拧住了衣服。
“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怀里乱动的后果是什么吗?”乔易城的声音从她后脑勺的一侧传来,她吓得不敢再动弹,毕竟,身单力薄,力量悬殊,抵抗不过他的蛮力!!
云初只能任由他抱着。
大概过去了五分钟,他的怀抱一松,她想要跳出他怀抱的时候,肩膀却被他紧紧地抓住,两人的视线就不期地对在了一起。
“你很乖。还是亲一下吧。”他说完,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亲完了!
云初气的挥手要给他一耳光,他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女人,不要这么暴力比较好。”
他总算松手,云初跳出两米之外后,乔易城也站起来,挺拔颀长的身躯屹立在那里好似一棵雨雪不怕的轻松一般。
云初恼怒的低吼:“付工钱!”要不是工钱没给,她才不愿多说一句话多停留一秒。
乔易城伸手,动作优雅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来,然后做了一个让云初目瞪口呆的动作:拽开衬衫领子,将支票塞进了怀里!
“想要,过来拿。”他满眼邪恶。
云初气得恨不得将他踹茅坑里,这叫什么男人啊,简直就是混蛋,她二话不是扭身就走,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但不到三秒钟,她又将门踹开,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乔易城面前,鼓足了勇气伸手往他怀里掏。二十万呢,对她来说多么重要,怎么舍得不要!
云初先摸到了一粒小豆,她老脸不禁一红,急忙往别处摸,结实的肌肉,光滑的肌肤……她的脸越来越红,几乎把他的肌肉摸遍了还是没摸到支票!
乔易城突然一把抓住了云初的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