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火行术大会对凤鸣山至关重要,叶落,你先把这两个人关进石室,然后让入门弟子和初阶弟子都过来重新布置好火行术大会的会场……我去安抚一下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
干脆利落地吩咐完,风雪便转身离开了。
云绮禁不住想:怎么这火行术大会有那么重要?
说起来,火行术大会除了吸引各地的火行术高手前来参加外,对凤鸣山似乎没什么好处的样子,第一,凤鸣山自古就以神山著称,不仅不需要扩大门派,反而似乎十分排外的样子;第二,凤鸣山还要为火行术大会的优胜者提供奖励。
怎么想云绮都觉得凤鸣山做的是一笔赔本的生意,可看样子,身为凤鸣山的大长老,风雪似乎对火行术大会十分执着。
难不成……是那把凤王刀受诅咒了?所以才急于将它转送他人吗?
云绮禁不住这样猜测,但那个时候在树林中,她并没有从那把露出一角的凤王刀上感受到什么不好的气息,反而和赵峥佩戴的那把一样,似乎寄宿着火焰的意志。
由于云绮正陷入沉思,所以没能察觉走到她身后的叶落。
咚的一声,后脖颈突然一疼,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云绮,倒了下去。
趴在了钟子情的身上。
看着这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叶落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叹息。
扬起手,叶落冲站在不远处的凤鸣山弟子吩咐道:“把这两个人关进石室……”
“是!”
立即有五六名弟子走山前来领命。
“别太粗鲁,他们可是十分重要的人质。”
“弟子遵命!”
就这样,昏迷不醒的云绮和钟子情被凤鸣山的弟子们架了下去,接下来的任务便是火行术大会会场的修复,以及大会的重新召开。
转过身,叶落望着为火行术大会而搭建的擂台。
现在,这擂台变得一片狼藉。
其实,叶落和云绮有着相同的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大长老要如此执着于火行术大会?
火行术大会的举办并非凤鸣山的传统,千年来凤鸣山并不喜欢与外界联系,即便同样是火行术修炼者。凤鸣山上的人自诩是朱雀神的后代,他们只想世世代代在这里守护这座属于朱雀神的神山。
然而,从几十年前开始,突然,大长老宣布每十年举办一次火行术大会,名义上说是为了扩大凤鸣山在火行术门派中的影响力。
但对凤鸣山而言,扩大影响力原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而令叶落更加不解的是,从那一代的大长老开始,代代大长老都传承了这一信条,因此十年一度的火行术大会便成为了例行公事,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凤鸣山的大长老变成了每十年更换一次,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长老开始变得行踪诡异,并且无论男女都以面具或面纱遮面。
叶落还记得,上一任二长老曾经对他说过,说那不好的东西一直附身在大长老身上,不止是当时的大长老,而是名为“大长老”的任何人。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劝诫,所以叶落在接替上一任成为二长老之后,便与大长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大长老与火行术大会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疑问徘徊在心头,得不到解答,叶落再次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天色,在不知不觉间,暗了下来。
明明今天是个响晴的天,可整座凤鸣山却没能沐浴到多少阳光,紧接着,太阳就落山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黄昏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然而黑暗对天空的统治却仿佛永无止境。
紧闭的双眼微微蹙了蹙,当云绮睁开眼的时候,视线一片模糊。
甩了甩头,渐渐的,视野才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石室。
石室四四方方,四周围全是硬邦邦的岩石,不过好在四个角落里都有火把,不至于使昏暗的石室陷入一片令人恐惧的漆黑。
云绮断层的记忆一点点找了回来。
“啊……我是被那位二长老打晕了……所以这里是……钟子情呢?”
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云绮在苏醒的下一刻立即意识到钟子情人在哪里?当时钟子情也是昏迷不醒的,多半也被关起来了吧?
这样想着,她仰起脖子四下张望,望见了一张平坦的石板床,和她身下的这张一模一样。
“钟子情?”
毋庸置疑,睡在上面的正是钟子情。
云绮连忙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下去,小跑几步跑到钟子情的床边。
钟子情的神色,很平静,一如既往。
眼眶没有发黑,嘴唇也没有发紫,完全不像中了毒的样子,由此可见要么是她喂给钟子情的解药起了作用,要么就是钟子情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受到蛊毒的侵蚀。
之前在同钟子情的战斗中,云绮一门心思光想着如何使钟子情摆脱那暴戾骇人的王气,而没有仔细观察钟子情中毒的情况,应该说,钟子情压根儿就没有一丁半点中毒的迹象,这点令云绮感到很奇怪。
不过不管怎么说,解药中的安眠草还是很管用的,至少可以让钟子情饱饱地睡个好觉。
趴在钟子情的床边,云绮只是注视着钟子情安详的睡脸就禁不住露出美滋滋的笑容。
钟子情的脸果然很好看啊!
虽然云绮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在意一个人的外貌,不过钟子情长相英俊清秀也是事实,而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