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兰奇夫人?”西弗勒斯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黑发女人,问道:“我不记得有邀请你过来。”
“是的。”贝拉特里克斯笑了笑,但是不管是西弗勒斯还是seveus都看出了她那笑容之下的阴郁之色,“我只是想来送上我的祝福。”
西弗勒斯看了坐在另一边的年长者一眼,看到对方投来的目光,同源的两人很快就明白了彼此内心的想法。然后他的视线再次放到贝拉特里克斯身上,客气地勾起嘴角说:“谢谢。”
“那么,就请收下这份特别的礼物吧……”贝拉特里克斯有些神经质地低声笑了起来,随着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这个年轻女人的身周开始有黑色的魔力波动溢出。
在贝拉特里克斯开始怪笑的时候,西弗勒斯两人就同时做好了防御的准备。他们早在这个不速之客出现的时候就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怪的魔力波动。西弗勒斯从指环里拿出了魔杖,对着贝拉特里克斯念出了咒语:“统统石化。”
虽然并不知道贝拉特里克斯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毕竟是布莱克家族的成员,西弗勒斯并不想在还没弄明白事情究竟之前伤害到她。可是没想到贝拉特里克斯反应迅速地躲开了这一攻击,同时开始肆无忌惮地朝着两人丢出了阿瓦达索命咒。
“去死吧!肮脏的杂种!”陷入疯狂的贝拉特里克斯一边喊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魔杖,“你怎么配得上lod?斯莱特林的血脉怎么能够被你这低贱肮脏的血玷污!”
西弗勒斯抿了抿薄唇,心口抽痛了一下。然后握紧了魔杖开始反击。他知道有一些人依然无法接受他的身份,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贝拉特里克斯会如此疯狂偏激。
seveus的魔杖早就遗失在原本的世界之中,本来是打算在他至少能恢复一半的魔力之后,再去买一根二手魔杖。可是现在就算是手上有魔杖,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办法使用过多的魔咒。( 特里克斯疯狂攻击着西弗勒斯,前魔药教授只好把身上带着一些魔药当作武器,但是那些散发着古怪味道的药剂在这个疯狂女人的身上居然全然失效。
“事情不对劲。”西弗勒斯丢出了一个‘神锋无影’,同时躲开了一道绿色的光线。
“她的身体外面有一层黑色的东西,不管是魔药还是魔咒似乎都被挡住了。”seveus也发现了这一点。
西弗勒斯向后退了一步,躲在壁炉的一边,又一道绿色的光芒和他擦身而过。“似乎这位莱斯特兰奇夫人尝试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黑魔法。”他喃喃自语道。
给自己加上‘盔甲护身’之后,西弗勒斯一边灵活诡异地躲开一道道魔咒攻击,一边朝贝拉特里克斯靠近。
“小心!”前魔药教授紧张地看着西弗勒斯的举动,现在他连魔药瓶都没有办法再丢了——他可不想误伤到西弗勒斯。
话音刚落,就见西弗勒斯已经贴近了贝拉特里克斯身前,探手握住了她的魔杖,同时另一只胳膊曲肘向上击去。疼痛让贝拉特里克斯一下子松开了魔杖。
“该死的!”被夺去了魔杖后又被狠狠推了一把的贝拉特里克斯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试着重新找回平衡。
但是很快,西弗勒斯接下来的石化咒准确及速度地击中了目标,贝拉特里克斯无力地倒在了地板上。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魔药教授快走几步上前,扶住了黑发的年轻人。他看得出来,怀孕而引起的魔力不稳,已经开始让西弗勒斯在这场生死决斗中吃力起来。年轻的男巫微微喘着气靠在年长者的身上,朝沙发走去。他的左手抚上了腹部,黑色的眉头紧锁,脸也变得苍白。
脱离危险之后,魔力紊乱带来的疼痛让西弗勒斯几乎无法站立。他深深地呼吸着,试图用先生教的冥想来平息体内的魔力混乱状态,但是腹中那个小生命刚才感觉到了危险,此刻还不懂得如何体谅父亲的小东西,开始发自本能地疯狂吸取魔力。
而之前在休息室内发生的一切,并没能及时地传递到volde那里,他和西弗勒斯之间的关联魔法被某种黑色的魔力波动干扰了。此刻英国巫师界的王者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老师,你能来参加婚礼真是太好了。”volde没有掩饰脸上的惊喜。虽然在确定婚礼日期之后,他就亲自去了纽蒙迦德邀请盖勒特来参加婚礼,但是当时这位几十年都没有踏出这座监狱的老者并没有答应。volde也明白,如果他没有完全放下以前的事情,将束缚在内心的枷锁去掉,他是不可能走出纽蒙迦德的。现在看来,确实有什么改变了。
前任黑魔王大人精神奕奕,丝毫不见在纽蒙迦德里时那一副老迈的模样。一身高贵得体的黑礼服,银色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梳理得整整齐齐,戴着白手套的手拿着一根黑色的手杖,一举一动都显露着德国人的严谨。
“我答应过小西弗,当然不能食言。”盖勒特故意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volde笑了起来。自从那一年暑假他带西弗勒斯去纽蒙迦德之后,盖勒特就对西弗勒斯在黑魔法和炼金术方面的才华欣喜不已,甚至比自己这个正式的学生更为重视——他也知道这是因为西弗勒斯对于知识的专注更甚于他的原因,一个单纯喜欢魔法研究的学生,可比一个雄心勃勃想要征服巫师界的学生要讨人喜欢得多。
“好了,现在就带我去小西弗那里,今天我可是以小西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