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问道:“相公,你别睡,我还没有问完。那王明轩现在人在哪里?”要板着段智睿的身子,可是段智睿就不想面对着何松竹。见着何松竹的高兴,自己会生气。于是就背对着何松竹轻轻的开口:“他现在在信国公府。”信国公府,那不就是薛翠萍的府上吗?
王明轩自己去找薛翠萍,可是王明轩怎么知道薛翠萍在信国公府。要是王明轩能跟着薛翠萍和好,当然好了、不对呀!薛翠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知道王明轩来京城了。这个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段智睿今晚的兴趣都被王明轩破坏了,在心里可是骂着王明轩,哪里还会理睬何松竹。
何松竹不死心的问着段智睿,但是段智睿都没有理睬何松竹。何松竹轻笑着:“相公。我不过是把王明轩当成朋友,并没有其他的。”何松竹放低了声音跟着段智睿解释,希望段智睿不要再误会了。其实想试探着段智睿,现在累的还是自己,需要哄着段智睿。何松竹不想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真傻,就为了试探段智睿,其实段智睿也不容易。尤其想到段智睿知道自己偷偷喝下避子药那一刻,想求段智睿内心的阴影面,但是不敢问着。生怕段智睿生气的不理会自己,那么还是苦了自己。“相公,妾身发誓,妾身只是把王明轩当成朋友,会关心王明轩,那也是因为曾经在青龙镇的时候。
我家里做出来的豆子酱油和酱都是卖给王明轩。我一直记着王明轩对我们家的帮助。所以现在才问着,要是让相公生气了。我以后不问就是了。”何松竹已经放松了口气,段智睿还能怎么样。反身搂过何松竹,“你说的是真的,没骗着我。”段智睿平静的对上了何松竹的双眸。
何松竹竖起双手:“相公,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完全可以发誓。这样你是不是就会相信你,相公,你知道吗?吓死我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不相信我了。在我的心里。最要紧的人是你和明娴。我的娘家人都在你们的后面,这样可以了吗?”段智睿不由的微笑着:“当然可以了。”
何松竹今晚也不问着王明轩怎么样了,害怕段智睿心里乱想。段智睿自然不会放过何松竹了,因为何松竹贴着自己的耳边说喜欢自己。何松竹放松了身子。慢慢的让段智睿进入。段智睿的心情瞬间飞扬起来,平阳侯一直在书房。想着白日发生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居然没有注意到萧氏的一举一动。
被萧氏迷惑了,这些年平阳侯也算是宠爱着萧氏了。经常去萧氏的院子,萧氏掌管着中馈。李氏一心的抚养着段智睿。平阳侯现在想起来,自己对段智睿的亏欠真的很多,要是百年之后,见到林氏该怎么说。他们的嫡长子去世了,还剩下嫡次子段智睿,但是段智睿跟着平阳侯不亲近。
也不怪段智睿,平阳侯知道,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不过林氏的嫁妆,萧氏肯定要拿出来,要不然的话,平阳侯第一个不会放过萧氏。萧氏此刻在屋里非常的着急,林氏当年的嫁妆单子从库房找到了。可是嫁妆单子上面的很多不少的东西都找不到了,不是萧氏做主送给平氏和宰相。
就是被萧氏给当了,尤其不少的嫁妆铺子都当了。现在萧氏哪里有钱去赎回来,还是死当。萧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平阳侯现在闭眼睛,脑海中出现的都是林氏的一颦一笑。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不是很讨厌着林氏。要不然吴氏和李氏两人撮合,自己怎么会娶林氏?
平阳侯压住心里对林氏的怀念,闭上眼睛。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大梁国,镇南王府中,小郡主林敏燕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
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还没有走到母妃的院子,就开始喊着:“母妃,母妃,母妃。”镇南王妃在屋里读书。听到林敏燕的声音,连忙起身打开门。“母妃,我来了。”笑盈盈的走到王妃的身边,扶着王妃。王妃一袭素腰的妖艳紫细纱衬底的席地长裙。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曼陀罗花。
在一片紫色中显得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样子。外衬一条较宽的云纹银白长绸带环绕在莹白的臂间,精巧动人的锁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来。如丝绸般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用由紫白水晶珠穿起的珠链轻轻环绕着如墨般的青丝。两缕艳紫色的秀发独留在外。
几片像小拇指大小薄如蝉翼的淡紫小片斜贴在了左眼的下方,闪动着隐隐光华。身旁配以香囊,内装以麝香四溢,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眉不画而横翠,唇不点而含丹。肤如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王妃笑眯眯的点着林敏燕的额头,亲昵的开口:“你怎么有空来看着母妃了。”
林敏燕撒娇的说道:“母妃,我就想跟着你在一起,每次跟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