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压低了身体趴在屋檐上,等着那些官兵走尽才松了一口气。[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那女子看着韩卿尘专心致志看着街道的样子,玩心大起,特意从边上微微靠过去,韩卿尘一愣,感受到她温软的手臂从他身侧滑过,尴尬的站起来,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土道:“那些人也走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那女子转了转心思,那些官兵虽是走了一时,可她最讨厌他们的监视,要是赖上这人说不定还能多躲几天顺便在这京都好好玩上几天。
“等等,你忍心看我这弱女子就被他们抓走么?”
韩卿尘哼笑了一声道:“姑娘应该算不上弱女子吧,这样的轻功,暗器也是随便就发出来,对付个大汉都很容易,应该用不到我吧。”
那女子见他不管他,转身便要离去叹了声气,哽咽起来,声音却变大道:“其实他们是抓我去嫁人的,我被父亲逼着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要嫁给一个又老又干瘦的大官,他们就为了赚钱,从来也不顾我的感受。。。。。。“说着蹲了下来,用双臂掩面,那遮面的面纱都打湿沾在脸上。
她说的声泪俱下,半假半真,韩卿尘最是受不了女子在他面前哭泣不成声,可怜兮兮的,总觉得有声音在他耳旁不停的嗡嗡,他把下怀的白衣撕下一段,递上去道:\"擦擦吧,别哭了,这夜黑风高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那女子抬起头来,抽了抽鼻子道:”那你答应我留下来了?“
韩卿尘皱眉道:“我是有主子的不是闲人,没有空一直陪你玩。“韩卿尘心道自己保护华锦,还是每日提心吊胆,哪有时间和精力带她这个拖油瓶啊?
韩卿尘从她身边走过,纵身跳下,走了几条巷子,回身一看那女子竟然还是跟着他,他冷哼一声,从前边的巷口转过,那女子一愣,抬腿追上,巷口比较冷清,打更人正在前方准备好了火棒和啰准备工作,夜露更深,那女子刚过那口,便见到剑光乍现,锋芒冷冽似泉,那女子后弯身子成桥一般,躲过这一剑。[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她反而笑了一声道:\"怎么你要和我玩么?“
韩卿尘从上而下挑剑击她面门,丝毫不留情,那女子堪堪躲过,也抽出腰间的红缨软鞭,抽去,她横眉倒竖道:“这有些过了吧,这么认真。“
韩卿尘拿剑指着她道:“你若是再跟来,我就不客气了,我主人的府门也不是谁都能进的,我可以保你一时的安全,但现在天色这么晚,你一个女子还是回自己家里为好,我们府中宵禁早过,小姐还是另寻他处为好。”
那女子呆在原地,有些气不过,她还没见过这么执拗的男人,换了一个人还巴不得把人招进屋里款待一番,金屋藏娇。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焦灼,韩卿尘也是可怜那女子才忍了她多时,但华锦在府中,正是烦的时候,她怎会招这么个人回府?
那女子正要开口,一个声音绵软悠长带了些低沉传入巷中道:“把剑放下。\"
韩卿尘向后看去,心中一惊,这声音分明是华锦!华锦和览月从前方走过来,览月先行快了几步,把愣愣的韩卿尘举起的剑按下在他耳旁悄声道:“少爷,你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小姐都急了。”
那女子见览月红衫儒裙。。。。。。,丝绸料子上乘,不像是侍女,而华锦青衣儒衫乌黑的青丝散下,手握折扇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嘴角带笑,那女子见了却是亲切,心道这人看着便是软脚人,书生一般都是好欺负,看他的样子也是好骗。
华锦不理韩卿尘,对那女子道:“小姐受惊了,我的侍卫不懂礼节,小姐既是无处可去,到我府上躲上几日也是无妨,只是男女有别,小姐去了恐怕会嫌弃我府中简陋。 ”
那女子倒变得客气,作了一揖道:“多谢公子邀请,我怎会嫌弃,这京中我也没有去处了。”
华锦点了点头,韩卿尘看他冷漠,也不敢招惹,在览月旁附耳道:“都是这个女子纠缠,我才回不去,怎么华锦就这么随便把她放家里了?”
览月瞄了一眼华锦,看她未注意这边道:“小姐的行动谁能看懂,少爷你还是小心回家之后别招小姐,这月晚上是你做饭你忘了么?小姐等了你一晚上没吃饭。”
韩卿尘惊醒,心道自己怎么忘了这件事了,上次云家的事自己做错,这月应是他开伙,华锦这次竟然饿着肚子等他,看她在前面特意不理他的样子,就知道气的不轻。
萧府离这里已经不远,月明星稀的夜里,清冷的月光照不亮萧府的府门,华锦也没有点上门灯,那女子也看不到这里是何处,华锦把她带进来,和下仆悄声道:“带她去西厢的客房,不要告诉她我的身份。”
那仆从点了点头,华锦找的仆从都是市场里廉价的奴隶,华锦亲自选过又一一训练,还是可以信得过。
那仆从躬身和那女子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西厢房原是览月的房间,四周都是竹林,华锦种的是大琴音竹,风声而过,遥如古琴弹音,房子朴素而整洁,是这小小府中最雅致的房间了,自此华锦当了青牙的首领,览月都是睡在华锦外房,华锦的仇家太多,她睡在外房也好照顾一些。华锦对览月从来都是当成知心之友,每到一处,他吃喝住处都和览月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