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芈婧那强词夺理的对白,嬴驷摸着脸,只觉得无语得慌。
这就是自己的妻和子,成天合起伙来欺负自己!
寡人可是秦王!
嬴驷在心里怒吼一声,下定决心等会上了床,一定要好好的变换各种方式,让这个调皮丫头知道秦王的厉害。
至于臭小子嘛,毕竟是自己生的,先好生养起来,养几年看他乖不乖,若是乖还好,若是长大了不乖,就数罪并罚,让他知道什么“老子打儿子,打的天经地义”。
只是一瞬间,嬴驷便已经想好了处置这对恶劣母子的方法,只是还没等他想法子将那个碍事的幸伙打发走,就感觉怀中一重,一道香风袭来——芈婧的樱唇在他嘴角边轻轻的咬了一口。
力重不轻不重,只咬着丁点皮,不痛但却痒痒的,痒得嬴驷心里跟千百只蚂蚁在爬一样,他恨不得现在立时就将芈婧恁“死”在床上。
嬴驷用“喷火”的目光看着芈婧,而芈婧则像没看见嬴驷一般,在撩完火之后,只顾着抱着她的宝贝儿子,声音温柔的安慰道:“则儿,宝宝……看……娘亲打坏爹……娘亲帮你出气……你看……娘亲咬坏爹爹了……”
而嬴则顺着芈婧手指的方向,泪眼汪汪的看着嬴驷,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哭着,“呜哇哇……呜哇哇……”
嬴驷看着嬴则哭得万分委屈的小模样,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这小破孩自作自受,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哭得这么委屈,他心里也怪难受的。
“则儿……”嬴驷刚想要哄哄儿子,就看见芈婧忽然冲着自己做了个怪脸,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
“君上,哭……”芈婧说着,伸手在嬴驷嘴上又拍了一下,说是拍,实际上力道跟轻抚差不多,就像羽毛划过心口一般,怪酥怪麻怪舒服的。
“哭……为什么……”嬴驷一脸迷茫的看着芈婧,男儿有泪不轻弹,别说是芈婧拍这么一巴掌,就算是再大力点,也不至于让他哭啊。
“哄哄他……装哭……”芈婧指了指怀里的嬴则,无声的说道:“哄哄他……”
哄他q人可是堂堂秦王,岂可为了一小儿如此败坏形象?
嬴驷刚想要发火,就听见芈婧用那种娇娇媚媚,足以让任何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声音说道:“君~~上~~~”
波浪线都具现化了!
眼里的锌妻娇媚如花,耳中的小儿子天真可爱,当两者一起哭着哀求他时,嬴驷哪里还顾得上男儿泪轻不轻弹啊,立刻捂住嘴,开始假假的哀嚎,“好疼啊……父王好疼啊……则儿……父王下回再也不敢欺负则儿了……”
不得不说,做为一个经验老道的政治家,嬴驷的演技绝对是奥斯卡影帝级的,哄朝堂上那些老狐狸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糊弄一个小婴儿。
一番唱作俱佳之下,嬴驷很快就用他精湛的演技打动了评委嬴则,终于哄得嬴则开怀大哭,伸手要父王抱。
儿子要抱抱,嬴驷也乐意哄着抱着儿子玩。
小婴儿到底体力不佳,被嬴驷哄着玩了一会儿,就歪着脖子睡了过去,只是临睡之时,小手还死死拽住嬴驷的衣服不撒手。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芈婧看着趴在嬴驷怀里,手抓住嬴驷的衣角,睡得十分香甜的嬴则,无奈的说道:“小祖宗,松松手,别抓住你爹的衣服不放。”
说罢,芈婧就想伸手去将嬴则的手掰开。
“不用!别把孩子弄醒了!”嬴驷躲开芈婧的手,同时伸手在腰带上一扯,“他爱抓就抓着吧……你来帮寡人把衣服脱了。”
芈婧闻言一笑,接着半蹲下身子,开始为嬴驷解衣服,边解边说道:“君上,您可真疼则儿。”
“呵呵……”嬴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则儿是寡人的孩子,寡人不疼谁疼?更何况了……反正这衣服等会也要脱的,何不现在就脱了?”
芈婧抬眉,冲着嬴驷飞了一个眼刀,声音娇媚的说道:“君上,你坏。”
坏!怎么坏?
在将被嬴娴孟窀銮蛞谎的嬴则送到乳娘手中之后,嬴驷和芈婧开始了“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和你嘿嘿嘿”的游戏。
游戏过后,嬴驷和芈婧光着身体躺在大床上,芈婧依在嬴驷怀里,温柔如小猫一般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才母老虎的凶悍劲,“君上,你刚才不是说有好事吗?跟妾说说……让妾听了也乐乐……”
一听芈婧用“妾”这个只有有事求自己才会用的自称,嬴驷立刻心里一乐,笑着开口说道:“给寡人给理由,寡人为什么要负责让你乐?”
“身为秦王,连‘与民同乐’都不懂?”芈婧斜眼瞄着嬴驷,眼刀子一下下的在嬴驷心口上刮着,满满都是“这都不懂,你到底是杂混上秦王”的鄙夷。
嬴驷无奈,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说不过你这个臭丫头!”
“嘻嘻……君上哪是说不过婧儿?君上分明是不忍心说婧儿,好男人啊……”芈婧顺手拍了嬴驷一记马屁,哄得嬴驷开欢大笑之后,立刻顺杆上的问道:“君上,快说……”
“好吧好吧,寡人说。”嬴驷说着,将芈婧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示意芈婧给自己揉肚子,方才慢吞吞的开口说道:“则儿快行命名礼了……”
命名礼?这是什么鬼东西?宝宝完全没有听说过啊?
芈婧一边漫不经心的给嬴驷揉着肚子,一边在心里在心里乱吐着糟。
你们这些元宵、端节、中秋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