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莫名其妙被二饼挟持到这里,看了一出热闹本没有什么的。
可自己却陪着太康公主在沧州读书人当中坏了名声,现在又要替她买单。
苏木再没兴趣再这里呆下去,再坐下去,没准还要弄出什么事来。
今日不是苏木的幸运日,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他转过身去,就要出门。
太康公主也急了,顾不得哭泣,大喝一声:“站住,别想走!”
二饼和一饼同时哼了一声,堵住大门。
一饼还好,二饼却不好对付,苏木眉毛一扬,正要说话。
太康就对掌柜的说:“你先退下,等下少不了你一文钱。一饼二饼,你们带掌柜的出去。”
“是是是,小人再外面候着。”掌柜的本就是个人精,如何看不出来苏木要被一真仙姑当成冤大头,就笑着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苏木一样,同两个女汉子退了下去。
等到大花厅中再无第三人,苏木苦笑着低声道:“公主殿下,你还缺钱吗,怎么反叫臣来出钱的?”
太康公主面上突然微微一红,娇羞道:“你都摸了人家,出点钱又如何?”
苏木最怕太康做出这副摸样,寒毛都竖了起来,急道:“刚才是着急……一时摸错了地方,还请殿下恕罪。殿下身份尊贵,此事却不可对他人说起,否则,皇家颜面何存?”
“你现在倒是说起颜面了,先前怎么乱伸手?”太康轻轻地唾了一口,说道:“今天这钱你就出了吧,否则,我就不回北京去。我不回去,你也回不去,急死你!”
说到这里,太康甚是得意,咯咯地笑起来。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花笑颜上还带着晶莹的泪花,直如那清晨带着露水的玫瑰花,整个大厅堂仿佛也亮了起来。
可惜,苏木对美女免疫。太康不胁迫他还好,这话一说出口,苏木就不乐意了,冷冷道:“殿下大概还不知道,苏木前几日得了皇帝陛下的密旨,人臣替盐司凑够两百万两银子,只要钱够数,就能回北京城去。至于寻找殿下的差事,到时候自然有其他人来接手。老世说,以我苏木的手段,一两个月内替陛下筹到一笔款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两百万两,一两个月,好厉害!”太康公主难得地一整脸色,收起了嘻皮笑脸,抽了一口冷气:“此话当真?”
什么当真,其实苏木也没有把握,到现在,吴老先生根本就不搭理自己,要办好这差使,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也是就这么一说,好叫太康公主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办法回京去。
就点了点头:“自然。”
“两百万两,好多钱啊!”太康公主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金光:“好好好,废话少说,你快将今天的饭钱给本殿付了,咱们另有要事相商量。”
“怎么又要我付钱。”绕了半天又绕了回来,苏木大觉无奈。
太康公主正色道:“老实说,本殿身上已经没有一文钱了,今日叫你过来,就是让你过来付帐的。否则,这事还真有些尴尬。”
“你……没钱了,让我付钱?”苏木立即明白过来,难怪二饼带自己过来的时候,一下马车就径直朝院子里走来,原来连马车钱都没有啊!
“这奇怪吗,本殿出宫的时候本也带了些盘缠。可这外面的东西又这么贵,哎,吃一顿饭就得好几十两,办个文会就得好几百,就算是金山银山也经受不住。”太康难得地叹息一声:“早知道,当初出来的时候,就再多点点钱了。”
苏木又好气又好笑:“殿下,这街上几钱银子一桌的酒菜多的是,吃简单些,也就几十文钱。”
“那种东西能入口吗?”太康公主哼了一声。
苏木默然无语,确实,这个犯了公主病的公主,一顿饭就得几十两。来沧州这几个月,文会不断,又都是自掏腰包。就算钱再多,也扛不住啊!
太康幽幽道:“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不知道生活的艰难。如今在外面历练了这阵子,本殿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钱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
“求求你,求求你,你都摸了人家了,把饭钱给出了吧!”太康公主突然换成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嗲声嗲气地摇着苏木的手:“等出了钱,我千倍百倍地还你。要不,我就告诉太后,说你摸我哪里,还有你背心上的伤也可以做证。”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苏木大怒,甩开她的手:“不行,不就是一个伤口吗,真拿来胁迫与我,殿下还真是看错了人,大不了我另外找人在哪里咬上一口,就死无对证了。至于说我摸……那个……要拿出证据了!”
太康公主怒哮一声站起来:“没证据又如何,大不了我自己……反正到时候找个宫女一验……太后不信也得信了……急怒之下,我可不保证太后会拿你如何!”
说到这里,一向脸皮厚的太康公主也不好意思起来,红这脸低下头去。
苏木瞠目结舌,讷讷道:“荒谬,荒谬……”
他也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非主流女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从坏里掏出一叠金叶子丢在桌上,再没有力气说话。
太康公主欢呼一声,抢过金叶子就飞奔出门。
这时候,她身上哪里还有以前那不食人间烟火,出尘仙子,沧州第一大才女的模样。
等打发走了掌柜和杂耍班子,太康公主回到花厅,苏木还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
太康公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