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十分的心急,但心急也没有用。别看从这里到那个石砬子平时去的时候似乎费不了多大劲,但那是他之前身轻体健的时候,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别说一天都走不到那里,有可能遇到一点危险,就会死在半道上。
所以,他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养伤。
一个月之后,他感觉到身体状况好多了,这才给王局长和王瑶分别挂了个电话后,之后告别了小丫一家人,在小丫依依不舍的相送下,背着登山包,一个人向着大山里进发。
以前陈思去那个大石砬子是翻山越岭过去的,如今他没能那么走,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有一些地方他还根本攀不上去,所以他只好尽量的找有路的地方走,这样难免会饶了很多的弯路。
他一大早出发的,等到他远远地望见那个大石砬子的时候,天已近黄昏了。
陈思欣喜异常的来到大石砬子下,他又犯了愁,因为平时这高仅几丈的石头砬子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可今天对他来说,却成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陈思努力了几次,都半途摔了下来,不仅没有成功爬上去,反而弄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开了锅,疼痛不已。
最后一次摔下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陈思知道照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无法攀得上去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山里毒蛇猛兽到处都是,黑夜里他要想返回茶园是不可能了,可是留在这里,将怎么躲避毒蛇猛兽的进攻呢?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陈思本来是高高兴兴而来,可没想到却使自己落入了如此困境。
他十分的气恼,所以就捡起一块大石快来,狠命的砸在了石头砬子上,砸过之后似乎还是不解气,就又砸了几次,之后才喘着粗气,倚着石头砬子坐在了地上。
——目前只能认命了,看来今天自己可能会丧命在这里。
他心中暗暗地苦笑——这可真是“大江大浪都闯过,小河沟里翻了船”。
正在他自怨自艾的坐在石头砬子下感叹命运多舛的时候,石头砬子上传来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小子,你既然来了怎么不上来,坐在下面放什么赖?”
是松鹤道长的声音,他那刺耳的声音现在听在陈思的耳朵里,怎么那么受用?
陈思还没来得及答话,松鹤道长又训了他一句:“还有,你坐在那里穷敲什么,差一点把贫道的墙壁给凿穿了,怎么你是来拆贫道房子来的?”
听了松鹤道长的絮叨,陈思这才知道,原来他就住在这个石头砬子里,怪不得他能发现自己藏的钱并且约自己在这里见面。
松鹤说完话后,陈思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松鹤道长,我现在是上不去了,刚刚只是发发火,没想到把您给敲出来了,今天您要是不来,小子我就有可能扔在这里了。”
“你怎么了,给我看看。”
听了他的话,松鹤道长飞身而下,来到陈思身边,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吸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人能有这样怪异的功力?”
之后,他让陈思背对自己坐着,他坐在陈思的身后,好一顿鼓捣。
完事了,松鹤道长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来的还不算晚,再晚一段时间,你小子小命就得玩完,神仙都难以挽回了。”
“再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你受伤大约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
还没等陈思回答,他就反映了过来,说道:“是了,前段时间你想来也来不了,还幸亏你用石头砸了几下,要不然贫道我不知道你来了,今晚上你还真有可能喂狼。”
“前段时间你去了哪里,怎么受的伤?”
说到这,他用探寻的眼光看着陈思,等着他的回答,这才终于不讲话了。
陈思经过松鹤道长的一顿鼓捣,,感觉体内的感受好多了,也有了精神,赶紧回答道长的提问——
“我哪里都没去,就是一个月之前我们捣毁了武夷山市的一个贩毒集团的老巢,我是在跟贩毒的头头搏斗时受的伤,一个月之前我就想来,但我力不从心,来不了啊!”
“那个贩毒头子的功力很高,当时如果没有战友们的支援,可能我就见不到您了。”
听了陈思的话,松鹤道长又捋起了他的山羊胡子,沉思着说:“什么人能有这样怪异的武功呢,再说,以他武功,国内已经屈指可数,他做点什么都能很容易挣到很多钱,怎么偏偏要去贩毒?”
陈思因为身上好受多了,他被伤痛折磨了一个月,现在正感觉神清气爽,所以他幽默的劲头又上来了,所以他问松鹤道长:“道长,您的功夫更高,怎么您不去挣点大钱,反到站前去给人家算命骗钱啊?”
松鹤道长瞪了他一眼,说:“贫道视金钱如粪土,不想入世而已,你懂什么?”
“您视金钱如粪土,不知道您在站前算命的时候,每天能赚到多少粪土啊!”陈思又回了他一句。
松鹤道长被他气得山羊胡子直翘,不再跟他斗嘴,反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
看松鹤道长有些不高兴了,陈思适可而止,说道:“还是到里边说吧,我带来了两只烧鸡,还有好几斤酱牛肉,咱们边吃边说好吗,赶了一天的路,我也真饿了。”
听说有好吃的,松鹤道长的眼中又冒出了贼光,之气的气恼一扫而光,背起陈思,就快速的攀上了石头砬子。
来到陈思之前藏钱的石头缝前,他背着陈思,就钻了进去。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