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小丫刚来的缘故,她没有身穿茶楼的旗袍,依旧穿着蓝底白花的上衣,不过头上没有戴那个黄色的头巾,而是扎了个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显得活力而又俏皮。
陈思满怀疑问和焦虑的等到做完操,马上大步的向小丫奔过去,还有一段距离,他就迫不及待的叫道:“小丫。”
小丫已经回过身来,正跟几个茶楼的茶艺师往回走,看见一个男子向她奔来并喊她的小名不免一愣,之后看清了是陈思,她激动得不顾一切的扑进了陈思的怀里,给陈思来了个“投怀送抱”。
“陈思哥哥!”意外地见到陈思,看起来她很激动。
茶楼的工作人员听到两个人之间亲切的呼喊后都好奇的转回头,于是几乎都看见了一个保安和一个茶艺师拥抱在一起,似乎情侣一般。
陈思感觉到了人们好奇的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由自己的双手搂住了小丫的香肩,连忙松开了手,拉着她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来到其他人听不到两人谈话的地方,陈思急切的问:“小丫,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语气中明显有些责备的意味。
小丫没听出来陈思责备的意思,说:“现在是农闲季节,姐姐治病的钱不够,所以我出来挣点钱,帮爹爹减轻点负担。”之后她问陈思:“陈思哥哥,你不是去找松鹤道长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松鹤道长具体在哪里,所以我想到茶楼来打听消息。”陈思回答道,然后他又很郑重的双手扶住小丫的肩头,说道:“小丫,听大哥哥的话,无论为了什么,你都不要在这里工作,这里不干净,知道吗?”
“这里很干净啊,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比家里还干净,哥哥你怎么说不干净呢?”小丫扑闪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陈思被小丫的幼稚和童真整没电了,只好解释说:“到底怎么不干净我也不好说,只是你要相信哥哥的话,这里有坏人,不要继续在这里工作,好吗?”
陈思也真是无奈,连“有坏人”这种哄小孩子的话都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小丫像受了委屈一般嘟起了嘴,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人家每天在家里总是对着爹爹和姐姐,都快闷死了,好容易出来一次,你还管人家。”
说完,她眼睛一咕噜来了主意,道:“陈思哥哥,你不是在这里吗,只要你在这里,就是有坏人我也不怕,是吧?”
她用双手拉住陈思的双手,摇晃着,一双秒目乞怜的看着陈思。
陈思被她打败了,说:“好吧,那你就先留在这里,不过千万要记住了,说什么都不要去三楼,知道吗?再说,我也要离开这里了,我走后,你怎么办?”
“好、好、好。”小丫头点的像鸡啄米似得欢快的答应着。
“你要走了,我就跟你走。”对陈思走后她的打算,小丫是这样回答的。这让陈思放了心,但同时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陈思心中直跳:“我就跟着你走”什么意思?
怎么琢磨,这句话都像是小情人和对方说的话,陈思的心里,活络了起来。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因为毕竟已经是工作时间,所以不得不分开,分开前陈思约了小丫明天上午去逛街,小丫欢快的答应了。
白天的时候,因为小丫在二楼工作,所以陈思再没见到她,他也不知道这中间小丫偷偷地跑下来两次找他,可他恰巧没在门岗上。小丫没找到他,悄悄地回去了。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陈思有点睡不着觉,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一段时间以来时时在自己眼前浮现的倩影竟然做梦一样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并且自己白天还拥抱了她,并拉着双手说了很多的话。
这一切都进行得很自然,陈思当时没感觉到半点的羞涩和难堪,要知道,至今为止,他还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一切都如春风化雨一样没有任何的凝滞,又如小溪中的流水,自然的流淌。
到现在,陈思似乎还感觉鼻端尚留有小丫的体香,指端更缠绵着小丫肌肤的绵软。陈思现在就恨时间过得太慢,他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天明,等天明好能见到小丫。想着盼望着、盼望着想着,不知不觉,他进入了梦乡想,即使在睡梦中还带着憨憨的笑。
陈思甜甜的睡着了,可茶楼里有两个人却睡不着。
一个是王大力,本来这几天在他着意的鼓动下,已经打击得陈思如过街的老鼠,见到对手被自己整成那样,他心中十分的快意。可谁成想,今天中午他看到陈思跟一个真正的茶艺师拥抱在了一起,并且那个姑娘比小红还要漂亮,这怎能不使他“羡慕、嫉妒、恨”?是的,这三者他绝对的都有,更多一点的,是恨。
在王大力的心目中,已经把陈思当做了敌人,所以他见不得陈思有一点的快乐和成功。再说,今天跟陈思拥抱的姑娘貌似早已经是陈思的女朋友,那可是一位正牌的茶艺师。一个茶艺师是不可能看得上他这种保安的,即使他这个队长,也是完全的不够看。而今敌人的女朋友不仅是个茶艺师,而且姿色还如此的出众,这让他怎能淡定?敌人的快乐就是他的痛苦,所以王大力现在感觉十分的痛苦,所以他睡不着觉。
另一个人,是小红。自从几天前陈思不管不顾的把她扔在保安休息室独自离去后,她心里就直骂陈思生理不正常,自己是个美女,哪个正常的男人会那样?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