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一早从武夷山市出发,可是等他和小丫到茶园的时候,都已经晌午了。
这一次,由于知道小丫去接陈思了,所以小丫爹和大丫很久之前就等在院子里。
小丫爹对陈思依旧还有些戒心,但毕竟是女儿的男朋友,所以他对陈思不得不重视。
不过一直等陈思和小丫走到了院门口,小丫爹才认出陈思来,因为之前小丫调皮的没有告诉爹爹陈思当警察的事。
她要给爹爹一个惊喜。
陈思和小丫走进院门,小丫爹十分惊奇的摸着陈思的警服问他:“这是当警察了?”
“嗯,是的叔。”
“还是个队长呢!”小丫在一旁补充道 。
“还做了队长?”小丫爹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用探询的目光看着陈思。
因为下面还有话要跟小丫爹说,所以陈思认为高调点也好,所以他回答道:“嗯,缉毒支队队长。”
“好,好哇,小伙子,好好干,把那帮王八羔子们都抓起来。”
小丫爹有点激动。
由于陈思这次有意识地穿了警服回来,小丫爹下意识的就信任他多了几分,不再冷漠了。
很多人都会如此,仅仅是一身的制服,就能博得自己的信任和好感,在心目中把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划为好人的范畴之内。
但这一身警察制服如果穿在坏人的身上呢?
我们身边穿着警察制服却干着伤天害理事情的人还少吗?
由于陈思二人回来得晚,大丫和小丫爹早已经做好了午饭,这时候被大丫陆续的从厨房里搬出来。
由于陈思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桌子很随便的摆在院子里。
这样才好,随便了,才是一种认可,如果总对你客客气气的,那就说明你还没有得到一个家庭的认可。
小丫看到大丫忙,赶紧过去帮忙,陈思也赶紧跟过去,一家人很快就团团围坐,快快乐乐的享用午餐。
午饭过后,趁着大丫和小丫收拾的当口,陈思和小丫爹提起了队长博言语者的事情,并且也给小丫爹讲了那天夜间偶然听到的贩毒分子的那段对话。
听完陈思的介绍,小丫爹沉思了好久,才对陈思说:“记得大丫的那个男朋友是叫傅博言,看来真的就是你的队长,原来他当兵去了。”
“他的那个师傅,是个道士,当初也来过一次,是接大丫的那个男友出看守所的时候来的,当时他还看了看大丫的病情,不过只是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其实不用你介绍,我也感觉到大丫的那个男朋友不像坏人,只是当初小丫的娘和大丫都出了事,我心里堵得慌,再加上当时都说他的嫌疑最大,所以就没给他好脸色。”
说到这,小丫爹长叹了一口气,说:“可能,我们都冤枉他了。”
过了一会,他望着陈思问:“大丫的那个男朋友,现在还好吗?”
“他退伍之后,没有接受转业的安排,而是主动地去守卫琼玉岛了。”
“琼玉岛是什么地方?”
“是我们大陆国的一个岛屿,倭国想要占有。”
“好,好,做得好,保卫祖国,是好样的。”
小丫爹不怎么会讲话,但在大是大非上的观点,还是极为明确的。
之后,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陈思:“你说,在山里,那两个王八羔子都说了些什么?”
“我听得清清楚楚,那个贩毒头子要拿出一部分钱给一个傻丫头的爹让他给傻丫头治病,还说有个叫二丫的小姑娘长得很漂亮。那个头头说,绝对不能让傻丫头清醒过来。”
“当然,我就是感觉那两个人说的就是你们,有没有人跟你家的情况类似,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他们说的真的就是你们,那我的队长傅博言就肯定是无罪的,犯罪分子肯定就是那个贩毒头子。”
“这也是最让我担心的事,如果他们说的真的就是你家,那叔你们就有危险了。”
真的是有喜有忧,如果贩毒分子说的真的是小丫家,虽然基本上就能洗清队长傅博言的冤屈,但同时也就是说小丫家的每一个人都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陈思告诉小丫爹自己在武夷山市住着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他建议小丫一家人先去武夷山市自己那里躲一躲,等案情有了眉目再回来。
可是小丫爹不同意,因为马上就到了秋茶的采摘季节了,不能看着满山的茶叶浪费在那。
陈思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所以他也没辙,所以他就把话头转到给大丫治病上来,他说自己多年当军官的期间积攒了几十万块钱,想拿出来给大丫治病。
小丫爹本想推辞,可陈思说治好大丫对打击贩毒分子和洗清队长的冤屈都有好处,经过一番劝解,小丫爹最终同意了。
所以午饭后,陈思没有在茶园中流连,跟小丫说了几句话,就按头脑中的记忆,向着那天夜里与贩毒分子相遇的大山走去。
小丫要跟着,陈思没同意,他好不容易才把小丫劝得听话。
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地上的植被有了很大的变化,这让陈思费了好大得劲才找到地方,幸亏当时他把钱藏在了一个很高的石头砬子上,没什么改变。
陈思爬了上去,把压在上面的大石块搬开,看里面的钱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他数出了五十万,放进背包里,把剩下的钱用随身带来的塑料布包好,又放回了原处,重新用大石块压好,这才往回走。
他没有直接回小丫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