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的张长夜,不懂怎样做一个正常男人的话,那现在,他已经无师自通了。张长夜帮杨翰柏揭下灵符后,问:“要不,咱俩今晚就不赶路了?”
杨翰柏被张长夜摸得面红耳赤,心说: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个人?
如果让张长夜听见了,那他肯定会很老实的回答:以前我哪知道,哺育下一代的乐趣?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和杨翰柏已经“有凭有据”了,所以张长夜才放得开。
杨翰柏把张长夜的手拿开,道:“我们才刚出城,附近还有很多猎户和赶路的人呢。”
张长夜道:“我可是听说,这猎户,都是成双成对的,白天打打猎,晚上打打野...”
杨翰柏无语,反问了一句:“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学了什么?怎么感觉,你变化那么大呢?”
张长夜抹了抹眼泪,道:“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我用了一大半的时间当植物人,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那种。所以,现在我抓住机会,就特别想运动!”
杨翰柏扭捏了一下,道:“不行,就是不行!”
张长夜只能点点头,继续赶路。
走着走着,忽然,那鬼马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长嘶一声。张长夜眼疾手快,右脚脚根一点马腹,随后一个翻身,抱着杨翰柏就下了马。而那鬼马,在来来回回杂乱的踱了几步后,白眼一翻,一下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张长夜吸了吸鼻子,道:“那个掌柜的,挺会办事的啊,竟然连马都没放过。”说完,把马眼一遮,问杨翰柏:“怎么办?我们是在这过夜呢...”
杨翰柏一听,连忙道:“不行,我不管,我就是不在这里过夜。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张长夜坐下来,问:“你说,就是过个夜,你怕什么?”
杨翰柏忸怩着道:“被你看到了,倒是没什么,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得。张长夜心说,自己这个媳妇还是个思想有些封建的人。不过这也好,至少,自己不用担心戴绿帽子。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不封建,我也不相信,杨翰柏这丫头会给我戴绿帽子。
想着,张长夜对杨翰柏道:“你是想我抱着你走呢,还是找只灵兽代步?”
杨翰柏眼睛一转,道:“要不然,你教我你的那个什么爆步吧!”
张长夜点点头,话刚要出口,又不知道从哪里说,干脆和杨翰柏坐在地上,从气的几种变化开始讲起。随后再深入到爆步,甚至连张长夜最新研究出来的三重爆步,也就是外力,灵气以及裂空术的组合爆步都交给杨翰柏了。
而杨翰柏,则是一幅听天书的表情。因为她实在没想过,气或者灵气,还可以有这么多种变化,而且运用的方法,还有这么多种。而且,张长夜就这么简单的把这些精妙的用法和功法传授给我了?有那么一瞬间,杨翰柏真的感动坏了,她从来没想过,张长夜这么快就如此相信自己。因为在她的想法里面,张长夜能像如今这么宠着自己,已经不错了。至于想要让张长夜完全相信自己,恐怕要许多年...杨翰柏忽然觉得很羞愧,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至于一边的张长夜,则是在皱着眉头想,如果说,杨翰柏属于这一代中的佼佼者的话,那世俗是不是太落后了?因为这些在杂界里面,根本称不上不得了的功法,相反,这属于基本。可是就是这基本,他们都不知道。
想着,张长夜像殷尹平教导自己一样,给杨翰柏做了几个示范。时而一踱步,脚后土石崩飞,下一刻,人已经在百米之外。时而脚一动,不闻任何声响,下一刻,人已经来到杨翰柏身后。几番示范下来,杨翰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开始笨拙的学习起来。
张长夜看着杨翰柏,如自己当初一样,时而气未到,脚先出,随后摔倒。时而气已到,脚未出,把自己脚弹得生疼。时而两样都刚好,结果没算好距离,一下撞到了不知何时,挡在树前的张长夜身上...
练了许久,杨翰柏终于停了下来,倒不是她练会了,而是脚痛的厉害。
张长夜反正也不赶时间,索性坐下来,一边帮杨翰柏揉着脚踝,一边道:“刚开始学这个,都是这样的,因为,这种步法,对身体素质,也就是外练要求还是很高的。一个真正的外练高手,可以不停歇的保持在一个较慢的速度一直爆步。而如果外练只达到十阶,那这个爆步,尽量只在战斗的时候使用,因为他对外练只有十阶的你们而言,实在是太辛苦了。”说着,张长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一颗丹药,捏碎,混着水,继续帮杨翰柏揉捏。随后问:“我记得,你们在到达内练的时候,都会去御书院去学习,你们学习气的时候,先生都讲了什么?”
杨翰柏一边看着张长夜,认真的轻轻的给自己揉捏,一边回答:“就是讲,如何练气,还有气的用法。他讲的用法,大多是如何将气,附在武器上面,让武器更加锋利或厚重什么的,再就是讲,气可以当作暗器,去阴人,或者用气包裹全身,以此让自己更耐打什么的。”
张长夜听了,笑了,如果气真的是这么用,那我传给丫头的几种基本用法,岂不是成为绝技了?张长夜摇摇头,现世,是该有一个好老师。
张长夜又问:“那修灵呢?他们怎么讲的修灵?”...
很快,一个晚上就过去了。这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