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一个行业,对于熟练度,都有一个词汇来形容的话,那丽妃的标准,足以称得上是阅人无数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深谙人心的女人,这一次,却有些蒙了。因为,她遇到了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面对着这一桌,以她的收入,根本吃不起的美食。丽妃真有点觉得,这个张长夜是不是在耍她。要知道,在以往的过客中,她只不过是被当作泄/欲的工具而已。
可是,看着张长夜的模样,根据丽妃的经验,张长夜应该没有耍她。
难道这个人不举吗?可是,如果不举,那来这里干嘛?是因为好面子吗?可是,好面子的人,又怎么会给身份如此悬殊的我吃这样的东西呢?丽妃心里迷惑的猜测着:难道...这个人,是个傻子?
的确,在丽妃的心里,恐怕只有傻子才会这样做。
而一边的张长夜,倒是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拿起筷子,张长夜就奔着那黑乎乎的肉,夹了过去。
一连吃了三口,张长夜不禁在心里给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想着,张长夜就对一边的丽妃道:“来,你也尝尝。”
丽妃听了张长夜的话,并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是在看张长夜。因为,根据丽妃的经验,的确有些客人喜欢通过食物玩/弄他们。就好比,他们将食物弄到裤子上,然后让他们去添;就好比,客人把东西咀嚼过后,让他们到他们的嘴里吸允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可遗憾的是,丽妃并没有发现,张长夜有什么异样。
想着,丽妃缓缓的动起筷子,夹起了一块,张长夜之前夹的那盘,看起来很黑很腻的肉。
肉一入口,丽妃并没有聚精会神的去品尝,反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到张长夜身上,因为,丽妃真的不相信,有人叫鸡,竟然真的只是请鸡吃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可是,一直到丽妃第二块肉入口,丽妃都没有发现,张长夜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直到这个时候,丽妃才终于细品起来,她吃的这道名菜。
......
不一会的功夫,张长夜就把这十几样菜品,吃了个遍。
张长夜砸吧砸吧嘴,对一边,还陶醉在美食中的丽妃道:“对了,丽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给我讲讲你们这家黑凤楼的事情吧,正好,我也挺好奇的。”
丽妃一听张长夜的话,顿时眼神暗淡了起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难忘的事情。
张长夜看着黯然的丽妃,心说:难道,这黑凤楼还有什么隐情?
而就在张长夜思考的时候,丽妃已经调整过来了,放下碗筷,道:“客官,您听说过献祭吗?”
张长夜思考了一下,道:“就是,给信奉的神鬼,奉上祭品?”
丽妃点头道:“在我们鬼哭岭,每年荒境之旅开启的时候,都要献祭。而所谓的祭品,就是人。”
整理了一下思绪,丽妃继续道:“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鬼哭岭就一直有一个传统,那就是献祭。而献祭的祭品,就是在鬼哭岭,触犯鬼哭岭律法的人,以及从外面,买来的奴隶。而兴许是为了,警告那些还未犯错误的人,在百十年前,鬼哭岭又追加了一条惩戒,那就是,凡是触犯律法的人的妻子或丈夫,都要为娼或苦力。如此十年,方可解脱。”
张长夜夹起一块肉,心说:这惩罚,是不是有些过了?
丽妃继续道:“而这黑凤楼,就是那个时候,建起来的。并且,这个黑凤楼,主要收像我们这样的寡/妇。殊不知,却也因为我们是寡/妇,竟然让这黑凤楼,成为了鬼哭岭的一个景点。”
张长夜放下筷子,问:“那你们献祭,是对谁献祭?”
丽妃摇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只要我们每年按时献祭,那鬼哭岭和来鬼哭岭的那条路,就不会遭到鬼灵的袭击。”
张长夜笑了,道:“照你这么说,你们所谓的献祭,其实就是在贿赂这一地的散王喽?”
丽妃苦笑一声,道:“是啊,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张长夜好奇的问:“那你的夫君,是犯了什么错?”
一提到夫君二字,丽妃的表情终于复杂了起来。如果说,当初,丽妃如果不是因为真的爱上了她的夫君,那以她的相貌,根本不愁没有好人家照顾。而如今,也是因为这真爱,让她和她的那苦命的孩子,受尽了折磨。
张长夜看了一眼丽妃的样子,道:“不说就算了,我也不过是一时好奇。”
说着,张长夜缓缓的将身子,挪到了床上。
丽妃一看张长夜往床边挪,心里无奈的一笑:终归,你也不过如此。
一边想着,丽妃一边放下手里的筷子,缓缓的挪到床上,随后难得的,主动帮她的顾客脱衣服。
而张长夜,也主动的配合丽妃,褪去衣服,随后道:“哎呀,眼看我就要去那什么破荒境了,今晚,我想好好放松放松,这样吧,你帮我好好按按吧。”说着,张长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等着丽妃。
而作为在黑凤楼打拼了七年的老工人,丽妃倒也的确有一些这方面的手艺。
净手,涂药膏,双手将手上的药膏摩擦至温热,随后...丽妃习惯性的,跨在张长夜的下/体上。
张长夜感受着来自下/体的压力,张长夜道:“可以用力一些,我身子骨比较结实。”
丽妃默默的点点头,随后就运气到手上,开始帮张长夜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