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赵谰是打算在这极北之地呆上一年的时间,之后花上两年时间将整个山越国游历一遍。但是在发生郭家这件事后,他在整个山越国都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至少在两三年时间之内是不要想在山越国行走了。
既然这样,他也就不打算再按照原來的计划去游历整个山越国,干脆他就在这极北之地呆上三年的时间,待到这次郭家的事情彻底沉寂下來后,再出來游历山越国。
这样做虽然可以避开风口浪尖,但是却又要将预定的修炼计划多拖上两年了。每每想到这,他就对那破坏他名声、耽误他修行的郭家恨的咬牙切齿。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他筑基成功,定然不会让这个国家好过。
既然决定要前往极北之地,赵谰也沒有再多耽搁。简单购买了一些极北之地必须的物品后,他就在郭家散布的谣言弥漫开來之前,向着极北之地进发了。
赵谰选择的时机十分恰当,为了彻底搞坏赵谰的名声,那郭家可真是不遗余力。他们不仅发动了在清河谷地的全部关系散布谣言,还发动了山越国其他地区的关系,宣传赵谰在郭家的事迹。就在赵谰离开清河谷地三天时间后,以清河谷地为中心,天象宗弟子在郭家勒索不成,强行杀人夺宝的事情就彻底的蔓延开來了。
一时间,赵谰的名声在整个山越国算是彻底烂大街了。渐渐地,赵谰的坏名声居然传到了岚朝天象宗的山门之中。
天象山山顶的大殿当中,正有五名修士金丹修士坐在一起,在商议着什么。这其中,赵谰的师父凌真人赫然在其中。这个时候,有一名身着紫袍的中年修士淡笑的向她说道:
“凌师姐,这赵谰好像是你的小弟子吧,依你看,这郭家宣传之事到底有沒有可信度,”
凌真人听了这话,眼中一下子就闪过一丝凌厉之色,接着就听她语气淡漠地说道:
“这件事到底可不可信我并不关注,我只关注着国家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算这件事情是真的,他们有必要将一名炼气期弟子的事迹这样宣传的人尽皆知,这好像对他们郭家的名声也沒有什么好处吧,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郭家,看來是居心叵测啊,”
凌真人说这番话的声音并不是太大,但是停在其他几名金丹修士的耳中,却是如惊雷一般炸响。他们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來了,其中一名青年女修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声音说道:
“这郭家莫非已经与魔道中人有了勾结,这番作为就是为了在我岚朝背后插上一刀,败坏我们的名声,动摇我们的军心。这……这郭家的用心着实是歹毒呀,万万不可放过。”
“李师妹说的沒错,刚刚我还沒有发觉这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现在看來,那赵谰八成是被这郭家给利用了,他很可能已经被这郭家给杀人灭口。哼哼,看來我天象宗的地位还真是有些不稳了,随便一个小猫小狗都敢來踩上两脚。此风决不可长,我这就去请示老祖,派一队修士去屠了这郭家。”
说出这话的,正是那最先开口的紫袍修士。他在说完这番话后,也不迟疑,立马就想着殿外飞了出去。
看着紫袍修士的背影,凌真人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只听她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巧合,还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指使。我现在修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任何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前功尽弃。这次的事情要不是巧合的话,又是谁在针对我了,”
想到这,凌真人眼中的凌厉之色变成了疑惑,沉吟了一会儿后,他又说道:
“不管幕后主使是谁,这郭家是一定不能放过的。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不管是谁在这个时候來试探于我,我都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在天象宗内部因为郭家动作而震动的时候,远在山越国清河谷地的郭家驻地之内,也有几名修士在商议这郭家此次动作的影响。在这几名修士当中,那日在赵谰走后赶过去的黄袍修士赫然就在其中,只听他此时正说道:
“二哥,此次的事情恐怕有些不妙了,沒想到那妖婆既然如此不智,直接就将那小子的事宣传得山越国和岚朝人尽皆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固然是在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了,但是恐怕也会真正的触怒那天象宗。要是处理不当的话,弥天大祸就在眼前了,”
听了这黄袍修士的话,那坐在首位上的一个老者也是苦笑着说道:
“此事说來也怪我,本來关于这件事的宣传是只在清河谷地的。可我万万沒有想到,在我们这么多年的经营打压之下,那老妖婆仍然有着这样大的实力。我一时不查,竟被这老妖婆钻了空子,直接搞成现在这种局面了。”
“咳咳,现在再说这些也沒有什么用处了。天象宗高层一定已经知道我们郭家的动作了,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们与那小子不管孰是孰非,天象宗都绝对不会放过我郭家。恐怕现在,天象派來株杀我郭家的修士都已经在來的路上,我们还是想一想接下來该怎么办吧,”
说出这番话,却是一个看上去病怏怏的青年修士,他坐在几个修士的最末位上。
听了这青年修士的话,那最先开口的黄袍修士就说道:
“九弟说的沒有错,郭家是不成了,不过我们却是不能为那老妖婆殉葬。这样吧,二哥是负责家族库房的,趁着这几天或是还沒有发生的时间,悄悄地将一些贵重的宝物转移。我再去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