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楼坐了好一会,时间也不早了。
温扬倒是识趣,没有说要送乐儿回府。
白素锦一家三口将乐儿送到将军府后门,见她进去后这才折回淳王府。
在路上,以沫就迫不急待的问:“娘,温扬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白素锦取笑的说:“傻女儿,好人坏人不是这样分的。”
很多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拧得清,但在感情面前却容易犯浑。
以沫又问:“那温扬是不是适合乐儿的人呢?”
白素锦说:“适不适合这种事情,只有乐儿自己最清楚,就像我们穿鞋一样,舒不舒服只有自己明白。”
以沫拧着眉一脸担忧的样子。
白素锦又劝说:“但娘看温扬这小子倒也不错,对乐儿应该是有几分情谊。”
夏楚明也接话说:“挺有想法的一个男人,若是喜欢乐儿的话,一切好说,若不是话,乐儿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以沫更显担忧的问:“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不够看是指什么?”
白素锦瞪了夏楚明一眼,才搂着以沫解释说:“就是说乐儿的一些小举动,他都了若指掌,若是他喜欢乐儿,他会觉得这些举动都是小可爱,若是他不喜欢乐儿,他就会觉得这些举动都难以入目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
以沫回想了下才说:“但我看温扬望着乐儿时,眼底有点点笑意,好像挺欣赏乐儿的样子。”
“是啊,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和温扬谈了几句,感觉他是一个挺有想法的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心里有数。”夏楚明笑着宽慰以沫。
以沫见爹娘都这样保证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又说起其他事情。
想到容雅和永平,以沫缠着白素锦教她做几样别致一些的吃食,最好是永平和容雅都没有尝过的。
要做出永平和容雅都没有尝过的食物有些难,但对于白素锦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以沫一直跟着白素锦在学习厨艺。
约容雅出来倒是容易,通过乐儿,两人便能在将军府见面,但是约永平却不易,不说她是公主,出宫不易。
而且她现在对乐儿也有埋怨,不见得就愿意赴乐儿的邀请。
又过了几日,正好收到了离旭和离修的家书,乐儿便把以沫和容雅都请到了将军府。
以沫早早的就到了将军府,先拜见了伯母和大嫂,又逗了会小初,这才和乐儿一起窝在华芳苑里。
乐儿说:“你说你想找机会和容雅把事情说清楚,我特意挑了这一天,待会儿你自己要把握机会啊!”
以沫惴惴不安的说:“也不知道容雅会不会原谅我。”
乐儿说:“这种事情,我觉得越早说清楚越好,拖得越久,她们知道真相后,就会越发不高兴。毕竟先前隐瞒可以说是情有可原,但是回来这么久后还不说,她们心里怎么想。”
以沫有些不自然的解释:“我其实也想第一时间和她们解释清楚,但是又怕解释不清楚,得不到她们的原谅!永平的情况不说,是没有机会,但是容雅,我确实应该早一点说明白。”
乐儿安慰说:“行了行了,反正今天跟容雅说清楚,她一向温柔体贴,肯定也不会和你计较。”
“但愿如此。”以沫可不像乐儿这样心宽。
没多时,容雅就来了。
事先她不知道以沫也在,看在以沫时,愣了下,笑说:“原来夏四秀也在啊!”
以沫满面笑容的示好说:“容秀别叫我夏四秀,听起来挺生疏的,不如我以后直接叫你容雅,你就直接叫我以沫,如何?”
容雅浅浅一笑,没有答好,也没有说不好。
乐儿哈哈傻笑的说:“叫以沫正好,反正我们以前叫以沫这名字也叫习惯了。”
以沫一听,就白了一眼乐儿,这真是猪一般的队友。
明明知道容雅不愿意和她交好,就是因为以沫这个名字。
毕竟每叫一次,就得想起早逝的朋友,谁都不想这样。
原还打算缓解下氛围,等和容雅熟一些后,再把真相告诉她,但是眼下,却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容雅,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以沫一脸讨好的样子,带了几分虚心。
“你说重生之冰山修真!”容雅眼眸微光闪过。
以沫不断的在心里组织语言,说出口的话,却是极简单的一句。
“容雅,我是夏以沫,也是白以沫!”
容雅瞳孔微缩,而后极淡的回答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瞒着我呢!”
以沫一愣,乐儿代为惊讶的问了出来。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容雅嘴角扬着浅浅的笑,说:“我以前就一直觉得奇怪,以沫一个乡村姑娘,怎么会如此多才多艺,比京都许多大家贵族的女子都强一些。毕竟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培养出来的。”
“但是以沫对自己的身世一直遮遮掩掩,连真面目都不敢露,我虽然不问,但是心里猜想,她这样做应该是有些不能说的原因。”
“这次夏二爷一家回来,我见到了所谓的夏以沫,看到她那双眼睛时,我就有八分肯定她就是白以沫,就算她字迹变了,但是一个人的眼神却是藏不住的。”
以沫傻愣的说:“原来你都知道啊!”
容雅说:“当时没有想到,回府细想了下,觉得你应该就是白以沫,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相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