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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死!”说完,那名护卫立刻跳起身来从袖中掏出一匕首向朱翊钧的前胸刺去……
“陛下!”看到那护卫的动作,大殿上一众大臣立刻都慌了神,忙都惊讶的大叫出声,怎耐时间已经赶将不及,那护卫已经登时跳起,身体已然腾空,就在一众大臣惊呼并且向朱翊钧奔去的同时,那护卫的身体已经在空中漂浮并且在其左边袍袖中掏出匕首,右手正抓匕首直向朱翊钧的身体刺去,只见那前方正殿上的朱翊钧看到那护卫的如此动作,登时慌了心神,竟然楞在了那里,一时间竟都忘记了喊叫,而就在那护卫的匕首将要刺中朱翊钧的身体的同时,却只听得半空中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喊叫的竟然不是朱翊钧,竟然是那名护卫!
众人定神看去,却看那名护卫在半空中摔下地来,在细心一看,原来他背部中有刀伤,不知何时那护卫竟被一刀伤砍中,那护卫在刚刚刺向朱翊钧时殊不知自己竟在不经意间被一来历不明的高手用刀砍中后背,在半空中摔下地来,惹的大殿上那人痛苦哀号,随后一众大臣忙奔到朱翊钧身边惊呼,并都为各自的护主不力而自责。
只听得文丞相立刻大喊道,“护架,护架!”随着文丞相的喊声,金銮殿上立刻涌进一批带刀护卫,只见一众大臣立刻跪将地下,大声喊道,“臣等护主不利,请皇上恕罪!”
这时,一众人等才将目光转向那斩杀了刺客的人的身上,只见那人高头大马,英气不凡,身手更是矫捷,那人正是绝裔,
绝裔手中拿着一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怪异武器,看起来更是让人感觉怪异。
在场文武百官看到此人无不看到怪异,只听得立刻有人喊出声道,”来者何人,私自善闯禁宫,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那人听到那朝廷命官的说话声音,似乎并未在意般,回转身来,直视明神宗朱翊钧,看得朱翊钧心里极为不舒服,朱翊钧的眼里亦直视着那人,双方在视觉上似乎在展开着一场较量般,谁也不肯屈服于谁,谁也不肯让谁,似乎谁先移动了眼睛,谁就等于宣告于对方谁先技不如人,败于对方一样。
“大胆!”
“放肆!你究竟是何人,当今圣上也是让你这样直视的吗?“看着绝裔的做派,在场立刻有两名朝廷命官大声对着绝裔呵道。
过来半晌,绝裔终于回过神来,看向朱翊钧,开口说道,“你就是明神宗朱翊钧?”
“你究竟是何人?是敌是友?是刺客还是?“听到绝裔的话文丞相立刻两步走上前来看着绝裔问道,正说话间,只见一群大内侍卫又各自分别向前一步每人将手中的长枪向前伸出一分,将绝裔围在中心的圆圈里,使得绝裔无法再次随便行动。
“我劝你还是粟手就擒的好,你已经被我们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包围了,先不管你是谁,来自于何方,想逃脱几乎是不可能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看到当下情况立刻有大臣对着被围在圆圈里的绝裔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绝裔听到此话后竟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文丞相看到绝裔的表情后诧异的问道。
“我绝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没有什么地方能困的住我的!”绝裔对着在场众人大声说道。
不错,眼下的绝裔的确能做到如此,如今的绝裔已经得到了无相与绝杀二位大侠的全部武功内功真传,如果说他绝裔想去任何一个地方,或想留在任何一个地方,除非是他绝裔本人的心意不想,否则,当今天下,实在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或着留下绝裔!
“你就是嗜血刃南绝?”文丞相听到后惊讶的问道。
“怎么,难道皇城里也有知道在下的名讳的?”
“早听说过南绝北飘的名讳,却不知今日竟然可以在皇宫中看到南绝本人,不知南绝来皇宫大内所谓何事?”文丞相好奇的问向绝裔。
朱翊钧听到文丞相的话一惊,他虽然不只南绝北飘,但从文丞相的反应来看,绝裔必然是一名高手无异,忙向前一步,看向绝裔说道,“在下就是明神宗朱翊钧,不知大侠来此所谓何事?”
“什么?你就是明神宗朱翊钧?”绝裔看着朱翊钧露出诧异神色。
“正是,难道大侠质疑在下的身份么?即便大侠质疑,那众文武群臣总会给我一个证实吧!不知这位侠士来皇宫禁地所谓何事?”
“我来此地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得以求证!”
“哦,什么问题,愿闻其详!”
“正是这个!”绝裔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绢布,交给了朱翊钧,朱翊钧接过了绢布,看过之后,眉头紧锁起来,脸上的表情竟开始由最开始的质疑,到之后的紧张、再到之后焦虑。
“怎么样?”
“不错,这正是先皇的所盖印记,而且此事也确有其闻!”
“那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
“可以,但是现在各藩王都在叛乱。恐怕我亦没有时间去顾暇这件事情!”
“你放心,这些事情,我自会帮你处理。”
“这……”
“就这样说定了,我会再来找你,到时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答复!“说完,绝裔起身展开轻功在一众持枪侍卫的中间向上空飞了出去。
“大侠留步!“金銮殿里,只留下朱翊钧呼喊的声音!。
……
“前方战况如何?”营地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