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自己的爷爷,白玉一脉的家主竟然让他向玉琉光道歉!这不是明摆着要向玉琉光低头了吗?那么他来到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我向他道歉?就凭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踩了****运的小子罢了!”
“你……你这个混账!”玉江庭简直要被玉千玮给气死了!他本是想着向紫玉一脉低个头,认个错,在给一些赔偿,把这件事情了了,赶紧将玉琉光送走。毕竟这地下还有一个正在异变的玉天泽。虽然说整件事情他们做的隐秘,但是难保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如果让玉琉光发现什么端倪的话,这十几年的辛苦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可是谁能想到,玉千玮竟然在这个时候跑了过来。这一番激烈的言辞下来,大有将矛盾扩大化的趋势。玉江庭只能喝止玉千玮的行为,采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强行将他带离这里。
“混账的东西!”玉江庭面色通红,抓起手边的茶盏就像玉千玮砸去、啪的一声,一个价值不菲的茶盏就在玉千玮面前因公殉职了。玉江庭猛然站起身,一手扶着桌沿,一手颤抖着指着玉千玮,怒道:“滚!你这个混账的东西!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玉千玮此刻简直是又惊又怒。从小他就是整个白玉一脉的明星,所有人都宠着他,让着他。玉江庭对他更是百般溺爱,从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说过。可是自打这个玉琉光出现之后,他玉千玮先是被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爷爷关了禁闭。现在居然又在正厅责骂于他!而且两次全都是因为这个玉琉光!
狠狠地一甩衣袖,玉千玮看向玉琉光的眼神不再是充满了恨意,而是慢慢的杀意。“哼!”玉千玮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正厅。和上次一样,玉千玮大少爷刚才站过的地方,地砖又化成了细碎的粉尘。玉琉光一边喝着茶,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刚刚上演的这一部教子大戏,也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连玉千玮对他流露出的杀意都像是没看见一样。
“呵呵,琉光侄孙不要见怪。老夫教子无方,见笑了。”待玉千玮走后,玉江庭重新坐下,对玉琉光陪起了笑脸。一旁的家丁手脚十分麻利地将正厅清理干净,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玉琉光放下了茶盏,微微一笑:“家主客气了。现在我们还是继续来说一说我岳母大人的事情吧。”玉江庭端起手边侍女新奉上来的茶盏,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白玉欠考虑了。”
说罢,玉江庭一摆手,旁边的侍女立刻会意,将一个托盘放到了玉琉光的面前。玉琉光一看,里面盛了几张有些泛黄的纸张。玉江庭示意玉琉光拿起来看看:“这是我白玉门庭名下的基础产业,都在安陵城内,算作是赔礼吧。”
玉琉光拿起那几张泛黄的纸片,翻看了一下,钱庄两处,珠宝店、酒肆、赌坊各一处。另附了良田千亩,别院一处。还有一份礼单,上面列了各色珍宝丹药不下百种。这份赔礼说实话,当真是算得上大手笔了。玉琉光很清楚,那几处在安陵城内的产业是白玉一脉送给颜家的。真正的大头是后面那份礼单中的东西,这些才是真正要送给紫玉门庭的。毕竟这些世俗的产业,对于他们这种传承万年的家族来说是看不上眼的东西。唯有那礼单上的各色天材地宝,才是能打动他们的东西。
玉琉光当然知道玉江庭能拿出这么大的一份赔礼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但是他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而是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东西放回盘中,淡淡道:“既然白玉家主这么有诚意,那我玉琉光也就不客气了。这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您也知道,颜莞儿之女,也就是我的表妹颜沐璎,马上就要和琉光完婚了。就为了这个,出门之前家里面反复叮嘱过,要妥善处理这件事。您的诚意我看到了,只是……这毕竟是我岳母大人的一条命,事关重大啊!”
玉江庭一听,心中立马有些不快。玉琉光的意思分明就是嫌赔得少了。可是这些东西,就算是他白玉一脉拿出来都觉得有些肉痛。于是玉江庭问道:“那敢问琉光公子,你想怎么样呢?”
玉江庭这心里一不爽,连称呼也变了,从“琉光侄孙”直接变成了“琉光公子”。这分明就再说,之前我是看在咱们同是一家的份上对你忍让有加,现在咱们俩可不是一家了,再想让我让着你,门儿都没有!
玉琉光并不理会玉江庭的愤怒,一再试探着他的底线:“想必白玉家主也用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岳母大人至死虽说不是你们白玉一脉直接下的手,那也同样脱不了关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贵脉的老夫人。”
“不行!”玉江庭果断喝道,“白玉,也有白玉一脉的尊严!玉琉光,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看着愤怒的玉江庭,玉琉光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虽然并未说话,但是那意思却是很明显。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颜隆、曾怀仁都死了,难道我会放过你们白玉一脉的人吗?识相的就赶紧将你家老夫人交出来,咱们还是玉氏同族一家亲。若是不交……那么你们白玉一脉也别怪我不客气!
玉江庭的意思更明显啊:交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且不说她是我白玉一脉的老夫人,是我玉江庭的发妻,哪怕就是我白玉一脉的一个烧火婢子,你说要,我也不可能给!这事关白玉一脉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