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南淮,他身边的女人基本没有这样的。
他身边有第一种,有第二种,甚至有很多种,但是就没有把这两种如此融会贯通用起来丝毫没有违和感和生疏的。
见到困难立马妥协??这种人在民国时期去当汉奸一定会成为汉奸中的佼佼者,还是遗臭万年的那种。
“……我并没有打算要你”南淮怔了怔之后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情绪,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听罢南淮的话,灼夏立马回嘴“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在帮你证明你的清白”南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那你让开,我脱给你看”灼夏直接放狠招了。
听罢灼夏的话,南淮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定了定心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碎的世界观,然后老老实实的退开了,一副“我看着,你自便”的样子。
看到南淮退开了,灼夏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南淮礼貌的笑了笑,忽然之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了落地窗,转身就攀爬到凸出的欧式窗台上面,动作的娴熟程度就好像是一个猴子在爬树。
而灼夏一点没有意思到自己此刻有点像是五台山的猴子,她只是扭头和南淮说“你再不相信我,我就跳下去”。
这一次,南淮再一次的怔住了。
这是什么戏码??以死相逼??以死明志??
这姑娘脑子真的没有什么病么??还是间歇性神经病突然发作正好让自己赶上了??
“我没见过你的打火机,所以这件事情我希望到此为止,如果你需要我配合你找打火机,我一定全力配合”灼夏正儿八经的蹲在摇摇欲坠的窗台上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和南淮聊起了天来。
看着这姑娘这么凶悍的蹲在七楼的窗台上面,南淮也轻轻的扶了一下额,他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演变到了关乎人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