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指着倒地的女人:“造孽啊,你这个毒妇。”扑上去就想给沈卿卿两把掌,手刚仰起来,就被人抓住,用力推到一边。
“卿卿……”男人精赤着上身把她抱起来,沈卿卿被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脚趾骨扭到了,疼得咬牙落泪,便是这般便疼得受不了,可想那手脚被废的痛楚,她此时已经看不到男人身上的痛心中的痛,边就着他的胸膛打边骂道:“你个**,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李婆看着就疼,只是那男人一声不吭,随她打随她骂,她推拒挣扎不想起身,他也坐在地上,****着上身,抬起她的脚,像是捧着珍物宝贝揉在怀中。
“你忍忍。”男人抓着她脚腕一转,沈卿卿惊叫着要倒地,被男人抓着藕臂抱在怀中,她哽噎抽泣:“你个魔鬼,你要废了我的手脚?”
霍亚夫心疼地给她擦去眼泪,把她放在腿上,免得冰凉的地面冻了她:“我怎么舍得,你脚扭到了,不矫正过来,明天会肿得无法走路。”
李婆和一屋子的丫头被震得晕头转向,这是怎么回事,蓄意谋杀亲夫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抹过了,女人一哭一骂,还弄得男人里外不是人。瞥向一地的红花,艳色靡丽,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若不是夫人,大人恐怕就废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了,李婆忍不住急道:“大人,要不要请大夫,你的伤?”
“滚!”霍亚夫一声怒喝,眼厉似刀。
老婆子和丫头连忙收拾了走出去,只是把所有的药材也一并带出去扔了。太恐怕,女人果真越美丽就越狠毒;太疯狂,大人是被她勾走了魂魄连性命都不要;太可怜,可怜了夫人就这样被搁在了一边差点就废了好好一双手。
沈卿卿累极疼极,晕过去时还在骂着男人**不如。霍亚夫搂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女人靠着他不再说话,才抱起她强撑着起来,待把女人放下,自己也耷拉着眼皮晕睡过去。
到了晚上,沈卿卿突然醒过来,她刚睁开眼睛,男人也嗖地虎目看过来。
她轻轻笑起来:“怎么,怕我害你,连觉都睡不着了?”霍亚夫掐了掐她鞠水的脸颊:“乖卿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她哪里跟他闹着玩的!沈卿卿恨地咬牙,刚要起身,被他制住,“饿了,我给你拿粥来。”方才都听到娇气肚子在叫唤,即便她不醒来,也琢磨着要把她亲醒。
“你走开,我恨你。”沈卿卿气极,这男人怎么毫无愧色,做事心狠手辣,还跟没事人一般。
霍亚夫不管,端过粥来喂给她,女人推拒不了,吃得满脸都是粥汁,粥喝完之后就是血燕汤,又沾了满口的汤汁。
沈卿卿气鼓鼓的,却坳不过他极是耐心,掉在唇边的汤汁都被他一一舔干净,几乎是吃一口就在她嘴上亲一口。
这男人力气大,她想用手打用脚蹬,都被他眼疾手快地化解,那汤汁一口不落地往嘴里送,不论她怎么折腾,他不恼不怒也不理,最气得就是两个人不在一个平台上对话,即便你气得吐血他却悠哉自得,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沈卿卿歇了气老实了,霍亚夫敲了敲空瓷碗,满意地吻去女人嘴角最后一滴汤汁,才抬起她的小脸,笑道:“好卿卿,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