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指捏着衣裙,似是要把裙子拧断。眼里阴森如魔,沈卿卿,你马上就会尝到我的痛苦,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
一早男人出去练武回来,累了**的娇气还在酣睡,霍亚夫坐在**边盯着女人憨态娇柔的睡颜,盯着盯着,身子就俯下去,把嘴贴着她羊脂玉的小脸上轻咬爱抚,吻着咬着,大手也难耐起来,伸入到锦被中隔着她的小衣就到处作乱,女人实在又困又乏,弓着身翻入榻角里边。女人的肌肤比锦丝柔滑,男人隔靴搔痒哪能忍受,系带一解,带着掌茧的大手就在她身子上爱怜地抚摸。
“去,去,去。坏痞子。”女人终于不忿地轻吟出声,身子扭得如蛇一般,霍亚夫眸光又深又亮,此时更是黑得吓人。
正在这时,丫头正把热腾腾的燕粥端上来,霍亚夫本来想要她睡够再起来用膳,可是方才磨蹭了好久一时兴起想到女人香醇可口的小嘴,索性穿着衣服就钻入娇气的被窝。
沈卿卿早被他弄得有点醒了,一直在假寐而已,见他进入被窝终于忍不住地回头要推他下去,却被他如狼般一口咬住唇瓣就辗转吸允。
“痛痛痛,”她简直要哭了,身子酸软无力,哪里经得起再一番折腾。
霍亚夫啧啧放过了她的小口,咬着她的玉耳笑道:“起来喂我用食,不然我就吃了你。”
沈卿卿边气边嗔道:“你伤都好了,还要我喂作什么?”
“少废话!”男人一点都不死心,佯装着去解身上的锦服,沈卿卿急忙抱住他,“别,别,我喂还不行么?”
小脸一抬,忽然提声道:“哦,我明白了,你留着我,原来是看中我的奇异天赋,是不是?”
女人用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气愤神色怒视着男人,霍亚夫一阵轻笑,之后掐了掐她掬水的脸颊,盯视着她依然怒气汹汹的双目:“是又不是,我看中你的一切,只要是你沈卿卿的,一样都别想带走。”
如此含糊她怎么能死心,沈卿卿打蛇随棍上,拧着他结实的肩膀道:“真会糊弄人,你是武将,难免有个死伤什么的,如今你知道我的天赋,必定是要留着我救你性命。”一想到他没命般吸咋自己的口沫,心中就是一惊,若再生命垂危几次,那就是喝她血吃她肉都是可以的。不怪她把男人往坏里想,她实在是对男人的秉性没存过多大好的念想。
而这时,霍亚夫又是刻意忽略了她的话,按照他的想法,只要女人留在他的身边,早晚有一天能够感觉到他的真心,到时候是或不是自然就有分晓了。何况,他不善于解释,也不屑于解释。可是这回,霍亚夫真的太过自信了,
他半戏谑半正色道:“其实我早已知晓,起初也奇怪,确定了之后,就觉得,与其便宜别人,还不若留着自己用。”
朝夕相处,他又如饥似渴的,哪里能瞒得住,她也早有怀疑,只是男人掩饰得太好,叫她真以为男人一直没有发现。“怪不得你不惜手段把我抬进府。”沈卿卿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可是因为她的声音又软又濡,宜怒宜嗔,那眸子又水霖霖的,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那凝视的眼神要把人的魂魄给勾进去。霍亚夫勾住娇人的小脸就把狠狠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