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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这儿是什么仙家圣地呢,结果听到抗日神剧里面熟悉的日本骂声,顿时就有点儿懵住了。
随后迎面而来的,是好几把飞镖之类的暗器,从各个角度射来,一点儿死角也没有,而且凌厉非凡,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什么情况啊到底?
我根本就是有些懵,不过反应却并不慢,一个大虚空术,直接消失不见了去,而下一刻,从虚空之中,我能够瞧见落在地下的那些暗器,居然是苦无。
苦无又称手里剑,是日本忍者用于近战或者投掷的小型武具,传闻厉害的忍者,十米之内,百发百中,威力非凡。
十米之内……
我的意识蔓延过去,瞧见在不远处的草丛之中,蹲伏着好几个身子融入环境之中的家伙。
不过这些家伙看上去并不像是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忍者,而是穿着短打的男子。
刚才喊出“八嘎”的家伙,也是他们。
就在我消失的一瞬间,这几个家伙也是倏然之间冲了出来,朝着我身后不远处的屈胖三杀了过去。
这帮家伙凶狠无比,抬手就是几把苦无,瞧见被屈胖三避过之后,抽出短刀来——这玩意我也认得,它应该叫做肋差,是日本武士用来破甲和贴身战斗的短刀,而最让国人熟悉的另外一种作用,就是用来切腹。
这玩意切腹很舒爽的,横一刀、竖一刀,然后让介错人一刀将脖子斩下来,那叫做一个痛快。
这儿总共四人,三人冲出来与屈胖三拼斗,而另有一人,依旧蹲伏于草丛之中,一动也不动,显然是有些害怕。
我瞧得出来,他也是一个少年,或许也就只有十一二岁。
其余三个是成年人,蓄着标准式的小胡子,留着古代日本人的那种半秃瓢的头式,即便瞧见屈胖三只是一个小孩儿,也是毫不手软,凶猛异常。
这帮家伙毫不手软,也不留情,屈胖三自然也不会太过于客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箭步上前,一个反撩,量天尺与对方的肋差猛烈碰撞,结果那看似锋利无比的肋差却是应声而断,而屈胖三则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一个猴子偷桃,摸了过去。
啊……
我回到现实之中来的时候,听到了近乎于绝望的惊叫声。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我回来之后,有一个家伙感觉到了,回身而望,一刀刺来,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凶狠。
我瞧见对方的双眼凸出,眼球之上还有血丝,知道对方是搏了命。
而我则是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这帮人到底是哪儿来的,看着应该不是五十候选人的其中之一,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所以手上就有点儿慢。
结果那家伙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一刀更比一刀重,刀刀致命,就好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或者有啥夺妻之恨一般。
我被对方那凶狠的气势给惹火了,止戈剑回转,朝着对方斩去。
然而一交手,我方才发现,这家伙是个高手。
至少不是那种任我三两剑就给死死压制的寻常角色,凭借着手中锋利的肋差,他打得凶狠无比,口中又是怪叫连连,让我万分诧异,而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突然间有一根黑乎乎的玩意,重重砸在了那家伙的脑袋上。
砰!
一声闷响,那凶猛的家伙终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昏倒在了地上去。
我这个时候方才发现另外两人已经躺倒在了地上,而且已然没有了气息,生机俱灭。
就连刚刚与我交手的这个家伙,也是如此。
他给屈胖三敲了一尺子,脑壳炸裂,脑浆都流了出来,瞧得我一阵恶心,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脑子有病啊,这些是人,又不是异兽,你干嘛要这么暴戾啊?
屈胖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说我知道他们是人。
我说那你还这么狠?
屈胖三说我有他们狠么?
听到这话儿,我想起了刚才那人招招致命的凶戾,叹了一口气,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刚才人家也没有怎么样你啊……
屈胖三说可是刚才他们说了日语。
我扶住了额头,说人家说日语也碍你的事儿?
屈胖三说对,怎么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竟无言语对,只有叹气,说本来还想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现在都是一堆死人,你说怎么办?
屈胖三毫不在意地指了一下不远处的草丛,说那儿不是还有一雏儿么?
我说我去跟他沟通,不过有一件事情可跟你说好了,没事儿别动手,更不要灭口,知道不?
屈胖三翻了一下白眼,说我怎么听起来,你就像三打白骨精里面的唐僧啊?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了那草丛前面来,咳了咳嗓子,然后开口说道:“你的,小朋友的,出来的干活……”
我结结巴巴说了半天,那家伙却是一动也不动。
我眯眼打量,发现对方的隐身术做得十分不错,如果不是我在虚空之中观察得到,再加上对方的气息紊乱,我还不一定能够觉察出对方来。
这也就是他们刚才之所以能够偷袭我们的原因。
我说了半天都没有出来,结果屈胖三不耐烦了,走上前去,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那少年却动了,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冲着屈胖三和我鞠躬行礼,然后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堆话。
屈胖三用日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