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之所以能活下来,并不是侥幸,而是靠着母后的聪慧,一次次躲过明枪暗算,但是最后她虽然保住了我,自己却被有心人陷害致死,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我心再苦,我都要忍耐。
我的出身就注定了我的地位,而当初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在指指点点,而你淡然离开,那时我就觉得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同样是一个尴尬的身份,而后来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慧,你说我能不喜欢你么?”玄暝竟然将他过去的事情都如实说来。
华容万万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殿下原来竟是和自己的命运一般,虽然他并没有更加细致描绘自己的过去,但是华容不用想也知道,就在这一刻她觉得和面前的人拉近了距离,也不在紧张和害怕,就好像找到了同类和组织一般。
那一天华容玩的特别开心,他带着她沿着相间小道步行,时不时还采摘几朵野花编织成花环戴在她发间,华容笑的很甜,有那么几个瞬间,玄暝迷失在了她的笑容中。
其实他有怀疑过,为何华容那么平凡的一张脸上会有着一双如此美丽的双眸,一闪一闪,像是湖水又像是星辰。
他们在瑰丽的落日中开始回到集市,“饿了吧?”玄暝问道。
华容轻轻点头,玄暝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手心中,“我早已经备好膳食。”华容点点头,心中早就没有了对他的任何戒心。华容轻轻倚靠在玄暝的肩膀上,在那一天起她仿佛有了依靠。
玄暝带着华容来到了当地最出名的岳阳楼,不仅风景秀丽,而且美食可口,还有着不少在其他地方看不到的表演,华容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佳肴,玄暝时不时的敬酒,华容心中愉快,也没有推杯。
饭毕,华容的脸上已经变成红扑扑的一团,这酒却是后劲太大,华容只觉得此刻天旋地转。玄暝本想带她回去,却看到她醉的人事不省,只得将她带入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酒醉后的华容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她紧紧搂着玄暝,姣好的曲线攀附在他身上,而她星眸半眯,不知是醉是醒,玄暝嗅到她身上奇异的体香,不知不觉也就醉了,身体下意识的俯下去,他的唇就要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当接触到华容薄唇的一瞬间,玄暝的身体想被电流击打过过一样,开始只是想轻微的触碰,没想到华容的朱唇像是施加了什么魔法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他开始不自觉的撬开了华容的齿贝加深了这个吻,正当他忘情缠绵的时候。只听见铛……铛……铛……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玄暝心中一阵怒气,但一般人绝不敢来坏他好事,他起身,放下怀里的华容然后打开门,见到门外的一人,那人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只见玄暝眉头皱了皱,立马头也不回的弃华容而去。屋里一片寂静,只剩下酒醉后的华容安静的睡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抹紫色人影走了进来,他目光深邃,看着软榻之上的华容,她满脸通红,手指不由的抚上她的脸颊。
此时的华容大脑一阵晕眩,早就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只是感觉到一人俯身而下吻住了她的唇,意识早已经涣散的华容只隐隐的听到“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哪怕一丁点也不可以,华容你这辈子注定是我一个人的。”紧接着华容就感觉有人抱起了她,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幔帐中……屋子中晕黄的灯光一闪一闪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不远处的香床软帐上勾勒出一双人难舍难分的影子……
也不知是何时醒来,华容还没有清醒便被一身的疼痛皱起了眉头,她用手揉了揉眼睛,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自己身处在何方,但是看到伸出的手臂时,她猛地一惊。
她坐直了身子,发现褥子下的自己未着片缕,软榻上的那抹鲜红狠狠的刺伤了她的眼睛,是他么?脑子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华容已经不清楚自己是何时何地回的家,反正就那样的失魂落魄,在宅子中关了自己一日,她瑟缩在角落中,脑子中一片乱麻,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将自己交给了他,若是他对自己是假意,那么自己以后又该如何?
第二天天明时分,咚咚,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小姐,有人送来了一封信函,说是给你的。”绿竹的声音传来,绿竹是她和娘亲唯一的下人,也是她当做姐妹一般的人。
信函?有些迟疑的开门,谁会给她写信呢?华容接过信函小心翼翼的打开,阳光洒落在泛黄的信笺上,苍劲有力的字体印出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