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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那一场大雪使得整个演习难度又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原本传递过来的雪厚资料全部作废,最深的一脚踩下去足以没掉整条大‘腿’,这要是在这么厚的雪上搜索前进,恐怕走上了十天半个月的也走不出十里地。.. 。 ..
“队长,怎么办?”我们此刻正躲在一处大石头后面躲风,凛冽的寒风吹着雪沫在空中飘零,仿佛又开始下了雪,情况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为严峻,那句‘一百次演习也比不过一次实战’让我们深有体会,大家都曾经进行过三个月雪地训练,但是,这些麻烦却没有碰见过一个,但是,很不幸的,在这次演习中被我们全部撞上了,第一天刚到珠峰只活动了半天就碰到雪崩,差点没被活埋。
不管是谁,对于我们来说,海上作战才是大家的强项,这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温度,甚至是陌生的行军方式,让所有人的心都高高的悬在半空,大家是恐惧的,对自己未知领域的恐惧,恐惧着我们一切所不习惯的,但为了顺利的完成南极海底解救人质的任务,我们必须咬牙坚持。
“哎,你们说咱们这像不像滑雪运动员啊!”我突然在寂静无声的公共频道开口说道。
众人皆是会心一笑,此刻的我们头上戴着护目镜,脚下踩着滑雪板,这乍一看可不就是滑雪运动员嘛。
我的这句话很大程度了活跃了大家之间的气氛,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山鹰眯了眯眼,不管如何,我们依然身在战场,我们是猎鹰突击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点儿不适应哪里会难得到大家!
两个‘女’兵虽然此刻冻的浑身僵硬,但是,在滑雪运动中冲消了不少的寒意,再加上身体的适应系统发挥作用,此时山鹰倒是不担心会出现她们因冻伤而退出演习的这种非战斗减员了。
我们接到的任务是去端掉敌军的一处物资供给点,而对于这种重要的地点都是派有重兵把守,轻易不会让人端了,而但凡是困难的任务,上级总会想到特种部队,毕竟是尖刀部队,好钢得用在刀刃上,像这种艰巨的任务,自然是得让特种部队顶上。
大家虽然都有点适应这里的高原低气温,但是,却不能让她们停下动作,否则,她们的整个身子就会直接冻伤,就放才停下来观察敌情的几分钟里,火凤和赫雪便觉得凉气从脚底一个劲儿的往上冒,整个身子冻的几乎要僵了,这点山鹰看在眼里。
“火凤、赫雪跟我一起去解决‘敌军’的暗哨,其他人待命!”她俩点了点头,搓了搓已然冻的没有知觉的双手,快速的跟在山鹰的身后在林子里飞速的掠过。
火凤和赫雪知道,山鹰让她们解决暗哨其实就是让她们不停下运动,因为待命的前提是一动不动,而她俩绝对会冻晕过去的。
山鹰的动作快速敏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脚下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朝暗哨‘摸’去。[看本书请到
毕竟是一片寒冷的冰天雪地,敌军的暗哨也是人,都想去温暖的供给站里取暖,但是,总得有人出来放哨,虽然没有人愿意出来。
火凤快速的‘摸’到一个暗哨的背后,快速的捂住哨兵的嘴巴,紧接着,单手拖住哨兵的下巴微微一扭,脖子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她的动作便停在了半空。
哨兵此时浑身冰凉,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方才若是火凤的手再哆嗦一下,估计他的脑袋就被拧下来了……
“你已经死了,不要发出声响!”火凤趴在哨兵的耳旁,压低声音,一脸冷清的说道。
那哨兵此时哪里还敢说不,连忙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火凤这才松开了对哨兵的钳制,紧接着快速朝前方推进。
哨兵此时双‘腿’一软顿时蹲坐在了地上,一双已然失去焦距的眼睛怔怔的目视着前方,仿佛还没从方才的死亡恐惧中走出来。
山鹰还在快速的奔跑中,无声无息,形如鬼魅,此时的赫雪也解决掉一个暗哨,正朝下一个暗哨慢慢‘摸’去。
由于此时的天‘色’较暗,而山鹰又穿着一身灰白‘色’的‘迷’彩作战服,几乎跟地面上的白雪融合在了一起,让人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雪地。
所谓的物料供给站其实也是个假想地点,如果这是真实战场,实际的占地会比这里大数十倍,毕竟所有的物资都会堆积在这里,哪里跟现在似的随便扎了几个帐篷就说是物资站。
演习终究是演习,再贴合实战的演习归根结底还是演习。
见山鹰三人解决了所有的暗哨,我们这才从隐蔽地点慢慢的站起身来,弓着腰慢慢的朝物资供给站‘摸’去。
我的红外线探测仪上能够清晰的看到帐篷里的人数以及他们的具体位置,在这寒冷的地方,人们在红外探测仪上简直就像是举着火把一样引入注目。
山鹰向下压了压双手,冲着我们快速的做了个‘扔手雷’的手势。
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帐篷里被扔进了三颗手雷,巨大的爆破力使得整个帐篷里到处充满了白‘色’雾气,几乎就在手雷炸响后的几秒钟内,身上次啦次啊冒着白烟的敌军从帐篷里面纷纷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咳咳咳,‘操’,是谁偷袭?”
“咳咳,是谁干的?”
“太他娘的缺德了……”
山鹰不去理会兀自扯着嗓子抱怨沮丧的‘死人’敌军,一双锋利冷冽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