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老爷子、严训都是脸色大变,慌忙的起身安抚黑魇,不料冷饮的两个叔叔也不是省油的灯笼,也是霍的站起来,两张嘴巴异口同声的呐喊:“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可是侄女冷饮的亲叔叔,那严一凡,可是我们的侄女婿。论起来你还是个不着边的小辈呢。”
“奶奶的,你们放啥臭屁?欺负老娘是不?奶奶的,今天你们甭想囫囵着出去了。”女令主怒气勃勃,同时浓重的气息提升起来。
见状冷饮的两个叔叔也是不甘示弱,也是将气提升出来,不过好像他们还在稀里哗啦的念动什么咒语,而随着咒语的产生,女令主顿时有点头晕的感觉,这可是身体里的那种剧毒发作的标志啊。
老爷子一筹莫展,居然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劝说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蹦蹦两声闷响,冷饮的两个叔叔如同皮球一般的被抛飞出去了,然后在他们原来的那个地方严一凡气定神闲的怀里拥着一个美女,看时正是那个昙花。
老爷子大惊失色,:“一凡,你,你这是干啥?”唯有那个女令主一脸喜悦的颂扬道:“哇塞,当真是美女配英雄啊。”
此时冷饮两个叔叔从门外爬起来,要说他们行师的级别不应该这般的狼狈才是,关键的问题是他们没有防备,而且严一凡来去无踪,根本就出乎任何的人的预料。
两个人站起来以后面面相觑,旋即望着严一凡异口同声的指责道:“你,你居然敢?”
那个女令主慌忙的转身,替一凡回答道:“我师傅有何不敢的?快点滚吧。这里不欢迎你们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冷饮却是哭哭啼啼的跑来了,刚想进门,便是发现了严一凡怀里拥着害羞的昙花。本来他是想来对老爷子等人倾诉严一凡如何如何的欺负她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幕使得她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她宁可严一凡变成废物,也不想承受这种天彻心扉的难过。
老爷子、严训都是面面相觑,他们很想促成冷饮与严一凡的婚事,可是因为冷饮的这两个叔叔的介入导致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老爷子毕竟是一家之主,当下大怒的道:“一凡,你这是干什么?”
看到爷爷发怒了,严一凡这才将怀里的昙花松开了,然后似乎很无所谓的道:“爷爷,我喜欢昙花。 ”
那昙花低着头,将脸埋在头发丝里,很窘,很窘。这严一凡追求女孩的方式也太直接,太露骨了吧。某一刻昙花终于是忍不住的这种窘迫了,就要往外面跑去了。不料严一凡却是一下子将之抱住了,“不要怕,这件事我做主。”
此时门外的那个冷饮带著哭腔骂道:“一凡,你没有良心啊,你对我做过什么?你都忘记了吗?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请你收回你说过的话吧。”
冷饮的两个叔叔则是不满自己的侄女这般的不争气,一人拉著一个手臂道:“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乖侄女,我们还是回部落吧。”
“不,不,我不会回去的。我只要一凡给我一个交代。我不能就这样带著不洁净的身子回去。我死也不。”冷饮的眼里布满无奈甚至绝望,终于某一刻晕倒了。
老爷子、严训都是一脸的难过,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有想到,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早就为他们完婚了啊。人家这个等待了这两年可是相当的不容易啊。可是严一凡这次能够回来,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他们虽然不想看到这种景象,但是他们也无从责备严一凡啊。
一时间老爷子气血攻心,一下子也是晕倒了,严一凡匆忙的抱住了老爷子,哭泣道:“爷爷啊,你不能有事啊。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严一凡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看来自己做的的确有点过了,想想那冷饮也的确委屈,犯错的是他的两个叔叔,的确不应该这般的待她。就在他的两个叔叔要带着冷饮离开的时候,严一凡却是率先的从他们的手里抢过了冷饮,然后厉声的道:“人你们不能带走。她是我的人,我会对她负责的。我只是让你们明白,严家不是任何人能够随便得罪的。”
此时女令主也是飞了过来,一脸得意的道:“就是,师母你们不能带走。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以后更不能。这里不欢迎他们。”
两大行师苦着脸面面相觑,然后难过的道:“一凡啊,你也不小了,我们来接冷饮回去,也是有我们苦衷的啊。如果我们不能接走侄女的话,那么我们也无法交差啊。求求你了。如果我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原谅,希望你能善待该隐,随我们能回去一趟。”
听对方这般说话,严一凡的内心这才稍稍的消除了一点火气,“这件事容我考虑。你们暂且回去吧。”
两个行师何时这般的狼狈过,当初听信人言,以为严一凡已经是死去了,如今严一凡再次的出现了,他们的立场虽然立马的转变了,可是也是付出了代价,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话。两个行师相互搀扶著,缓缓的走向学院的大门之外。
严一凡试探了一下冷饮的鼻息,这才吩咐赶来的其他的人将冷饮背到了房间里休息了,望着冷饮的方向心里默默的道:对不起,让你受罪了。
然后转身便是一脸的笑容的道:“昙花,你先下去一趟。我有重要事情需要与爷爷等人商量。”
那昙花便是低着头飞一般的出了房间。此时老爷子已经醒过来了,一脸悲哀的哭泣道:“乖孙子啊,你,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