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您回来了,请喝茶。”见孟士豪进门了,秋菊立即送上泡好的茶水,然后接过衣服,换鞋子,做的头头是道。
“有事快说。”
“没事,没事啊,恐……brigdet女士虽然走了,但她的教导我不会忘的。”
还没等她说完,孟士豪就上楼去了。
秋菊对着他消失的背影做了几个鬼脸。“就不能多等一会儿!没事,今晚一定要办成。”
“太太,你的宵夜快好了。”
“真的?快点,带我去看看。”秋菊推着阿英去厨房。
“你又不是不认识厨房……”阿英抱怨着。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想起来吃宵夜了。
“香吗?”打开锅盖,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喂,干什么。”
“好饿啊,我要吃。”阿英其实不饿,就是被勾起了食欲。
“才不是给你的,想吃自己做。”
“就尝一口。”
“喝刷锅水去吧。”
“小气鬼。”阿英皱着鼻子开始刷锅。
“孟先生,您今天忙了一天肯定饿了吧,这是宵夜,养胃的。”
孟士豪放下手中的文件,早知道就不让她进门了。“你不知道我晚上从来不吃宵夜的吗?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有事快说。”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您是大人物,想请您签个名。”一张纸出现在孟士豪面前。
孟士豪接过纸仔细地看了好几分钟。“字写得不错,蝇头小楷,端庄大方,笔酣墨饱,矫若惊龙,翩若惊鸿……”
“好了好了,谢谢夸奖,请问可以签名了吗?”
“对不起,字写得很好,可是文章语无伦次,连篇累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看了好几分钟也叫看不下去。
“现在应该是你准备休息的时间吧。”孟士豪指着手表。
“晚安!”秋菊气汹汹地拿着休书离开了书房。
“你的宵夜。”
“咚”,秋菊打开门端走了宵夜。
“嗯嗯,真好吃。”阿英大快朵颐,“你在干什么啊?画东西吗?不会是在画我吧!”阿英想冲过去看看,无奈宵夜缠住了嘴巴。
“我才没那闲工夫呢,快点吃,吃完了都给洗了。哎呀,别碰我头发,一手的油啊。”秋菊用拿着画笔的手打开头上的头。
“画画能画到头发上,不错,很专业。”
秋菊一下子捂住自己的画。“我很快就睡啊。画不好看……我拿给你看,顺便再给你解说解说。”看他伸出的手,秋菊害怕自己辛辛苦苦几个月的画就这么没了。
“你看,这是我的房子,以后我要亲手盖起来。”一幢二层小木屋躺在画纸上,很简单,很实用。“这是我以后的衣服,也要自己做。”
“你会做吗?”阿英沉迷在吃里,没有注意到秋菊在和谁说话。
“吃你的!只有这些,没了。”秋菊快速地翻完。
“按那上面画的?”
秋菊转头看见了月份牌,上面是身着美丽旗袍的周璇。“我不时髦,并不代表我没品味啊,这些衣服我可是请美女看过,做出来肯定件件大卖!”
“嗯,十一点多了。”
看着孟士豪的背影,秋菊感觉到深深地恶意,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挨时间!该死的,自己这个月的工资没了,大过年的真的好嘛!
“我全都洗好了,困死了马上。我先洗澡睡了,你声音小点啊!”阿英吃饱喝足打着呵欠回房去了。
“看我回房怎么治你!”
或许是春节临近,人们的热情也随之高涨,短短四天,华孟粮业的债券步步高升。
“秋菊,是你吗?”怀宁和费娇跑到公司门口。
“怀宁,费娇!”秋菊把东西给了杜亮,“好久不见啊。”
“秋菊,你还活着啊。”怀宁拍着她的肩膀。
杜亮忍不住笑了起来,秋菊尴尬了。“我,命大!哎,你们还好吧。今天恐怕不能和你们畅聊,你看。”秋菊指着杜亮怀里的东西。
“你们报社倒闭了,你又跳槽了!”费娇依然那副男子样。
“这个,太麻烦了,很难说清楚。你们还好吧。”
“三只手,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笔名,换个名字吧,不然你再连累他们报社倒闭。”费娇发挥毒蛇功力。
怀宁笑了笑。“莫少聪没了,公司太平了。费娇现在是我们的组长。”
“啊,怪不得说话越来越厉害了。”
“小子,记什么呢!”看见杜亮在记东西,费娇喊道。
“没什么,没记你们啊,我在为采访做准备呢。”杜亮急忙解释。
“是的,我们要采访孟老板。”
“开绸缎庄而已,你们也要采访,我们老板现在真成大人物了啊。”
那是,手指头没动几下,把陆家干废了。“你们这么早就来上班,才六点多。”
“不是我们这么早,是你从来没有早过。好了,开业是在八点,老板还要赶去,应该快出来了。”怀宁抓住秋菊的肩膀,“看你这个三只手能抓到什么新闻。”
怀宁说着人就出来了。“不和 你们说了,我们要赶去新店了,有机会请你们喝茶啊,喝咖啡也行。”和两位告了别,秋菊就拉着杜亮跑到一群记者的外围。杜亮挤了进去,秋菊就等着待会儿跟去新店。哼,等着接招吧。
八点新店开张,剪彩仪式过了,就是采访时间。
“孟先生,请问您突然开绸缎庄,是为了赶在债券创新高的时候再加一码吗?”
“孟先生,可以说说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