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已经找好了人,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柳姨娘的房中,而且看情形,他们似乎还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云都糊涂了,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他现在脑袋发懵,完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当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赫连箐的时候,赫连箐正冲着他淡淡的笑着,那副样子像是她早就知道了般,她是特意引来了父亲和众人,来抓奸的。
肯定是她,是她算计了自己!
“父亲,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没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容不下一个孩子!”
赫连坤本就觉得诧异,这赫连云**年少,再怎么莽撞也断然不会选择柳姨娘这种货色,外面多少漂亮女人玩不到,他为什么非要冒险在他眼皮底下与柳姨娘鬼混。
如今,赫连箐一席话顿时点醒了赫连坤。
是的,赫连云这不正是将柳姨娘的身体给折腾散了,这胎儿也保不住了,这一**一地鲜血淋漓,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看不得他有另一个孩子出世,他这个疯子,嫉妒成狂,所以才杀害了他的孩子!
赫连坤脸色已经完全变得铁青,继而狰狞恐怖的瞪视着赫连云:“你这个逆子,你竟然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嫉妒心如此之重,竟然狠心想出这种龌龊的手段来杀害我的孩子!”
赫连云见赫连坤完全相信了赫连箐的话,面色惊惶,扑到赫连坤的脚边抱住了赫连坤的双腿大喊:“父亲,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她!是赫连箐这个贱人陷害我,父亲,你不能听她花言巧语,她没安好心,她是来挑拨我们父子之间关系的,父亲,你一定要相信我,父亲!”
赫连坤转头看向赫连箐,赫连箐装作无辜的张了张嘴,委屈的说道:“父亲,大哥这是疯了不成?我陷害她?我是今早跟着父亲一同进府的,我昨夜并不在府中,我怎么陷害大哥,大哥,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你这个时候就要向父亲请罪,请求父亲原谅你,你却如此的不知悔改,你简直是太令父亲失望了,父亲我冤枉啊!”
赫连坤闻言,脸色怒意不减,知道是赫连云的无理取闹,继而怒吼道:“她已经嫁入璟王府,她今日才刚回府,她陷害你?她如何陷害你?!”
“父亲,她说谎,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关,父亲……”
赫连云看到赫连坤如狼般的目光,赫连坤恨不得扑过来咬死他。
赫连云知道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赫连箐的话,他不相信自己。
赫连云此时正绞尽脑汁想对策,如何才能让赫连坤对他改观,这个该死的柳姨娘早知道他就直接了断了她,一了百了,现在闹出这种丑事,白白坏了他的名声,还要让他背负着杀害幼弟的罪过。
他简直都要被逼疯了!
他本意是想让赫连坤知道,柳姨娘肚子里怀的不是他的种,是个孽种。
谁曾想,野男人变成了他,柳姨娘已经小产,胎儿化作一滩血水,平白无故被赫连箐泼了他一身呢脏水。
不仅杀害了幼弟还强霸了姨娘,他纵使有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柳姨娘此时药劲儿过了,朦朦胧胧的醒来,首先感觉到的便是那刺骨的疼痛。
肚子仿佛被戳透了一个窟窿般,疼的她蜷缩着身子,手抚摸上去,却并没有摸到平日里那凸起的部分,那里已经扁平,而且手掌内有黏腻的感觉。
她扬手一看,手掌内全是血。
“这是怎么回事?!啊——血……这是怎么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这是……老爷,老爷,我们的孩子,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有脸问,你和赫连云做的好事!”
赫连坤冷眼撇向柳姨娘,目光带着讥讽与不屑,这种与自己的儿子苟且的贱货,他恨不得将她直接投进后院井中,眼不见为净。
“赫连云,大少爷,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是不是你陷害我,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赫连云与柳姨娘仇视的瞪着对方,那副样子让人很难相信刚刚在**榻上颠龙倒凤的人就是他们两个。
“大哥姨娘,如今父亲已经知道了,你们现在就没必要……”
赫连箐叹了一口气,为难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真是太令人痛心了,你们二人怎么对得起父亲啊!”
“赫连箐,你这个贱人,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赫连云恨不得将眼前的赫连箐生吞活剥了。
“挑拨离间?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不心疼父亲我可是很心疼的,你们二人这副样子,难道是我冤枉了你们不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赫连云与柳姨娘此时浑身**,身上布满着昨夜折腾的**不明的吻痕。
这种样子,除非赫连坤的眼睛是瞎的,不然谁会相信他们二人没有发生事,是清白的?!
这不是太好笑了吗?!
柳姨娘脸色苍白,自己唯一的筹码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却这样莫名其妙与赫连云纠结在一起,甚至因此丧失了腹中子。
她现在对赫连坤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她哭喊着扑倒赫连坤脚边:“老爷,你听妾身解释,妾身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老爷的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妾身对老爷的心意老爷是知道的,老爷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