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小的可怜不提,*上的薄被凌乱,摆放着的小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脑,手机线,耳机等等。
桌子上也是一堆的凌乱东西,除了书籍和衣服,还有没吃完的饼干,面包等等。
地上摆放着两盆植物倒是长的不错。
只是这空间,一个人进去,第二个人再走进去,只怕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这——确定是人住的?”付青迟疑,眸光看向许思哲怀里的人,那可是曾经霍家最珍贵的千金。
许思哲也没想到她住的地方是这样的,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眸底一丝心疼稍瞬即逝,快到付青都没有捕捉到。
“部长,要不给她开个房间休息?”付青提议,他不觉得这个地方可以住人,尤其是像霍以沫这样一个女孩子。
许思哲沉思片刻,淡淡道:“不用了,把*上的小桌子收起来!”
付青立刻放下手里提着的希德,去将*上的小桌子搬到旁边放下,锦被拉开。
许思哲将她小心轻放在*上,吩咐付青:“把她鞋子脱了。”
付青照做。
许思哲伸手捏住被角将要锦被给盖上的时候,睡着后的霍以沫双手突然抬起,环住了他的颈脖。
他猝不及防的被她搂住,头往下低的时候,她的脸往他脖子里蹭,像是只在撒娇的猫猫。
许思哲身子明显的一僵,而她滚烫的唇瓣蹭过他颈脖的皮肤,他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被她唇瓣蹭过的地方经络突突突的在跳。
付青看到这一幕,眼睛不由的亮起:姑娘,干得漂亮!
许思哲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的手自己的脖子上拿开,结果霍以沫抱的很紧,像是抱着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又不敢太大力,怕她醒了可能会耍酒疯。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好。
付青在旁边激动的真想拿手机把画面给拍下来,部长,早就说开个房间嘛!
开个房间,多方便啊!
许思哲余光瞄到付青激动的神色,剑眉不由的蹙起,低沉的嗓音道:“还不想想办法?”
“噢,我也不知道想什么办法啊!部长。要不我先出去?”
许思哲寒光射向他,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眼角的光又看到不远处的*,压低声音道:“把小丑拿给我。”
付青不知道部长要希德做什么,慢吞吞的去拿过来,纠正道:“部长,人家叫希德,是树懒,不是小丑!”
部长这么无知,与霍小姐的代沟太大,会被霍小姐嫌弃的。
许思哲一把抓过来希德,眉心萦绕着不满,觉得付青越来越多,多到讨人嫌了。
他将希德脑袋往她的怀里塞,然后拿开她的手,让她抱着希德,这样他的脖子终于可以解放,重获自由槿园春。
许思哲站起来,揉了揉已经开始发酸的脖子,看了眼她,睡的很熟。
“我们走。”
啊!
就这样结束了?
付青眼底里明显的划过一股失落,这么大好的机会,部长居然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的走了?
他先走出去之前,忍不住的往部长的腰下瞄了瞄,该不会真的被霍以沫说中了——部长那方面不行了?
许思哲走向门口,打算关灯离开的手,手指刚落在开关要按下去的时候,*上的人突然一下子坐起来了。
惊的他剑眉倏然一紧。
霍以沫坐起来怀中还紧紧的抱着希德,呆滞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睛看着对面斑驳的墙壁,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许思哲不知道她到底是醒了,还是做梦,梦游,一时间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霍以沫木讷了好一会,突然唱起歌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嘿,巴扎黑!”
许思哲:“……”
下一秒,霍以沫侧头,“呕”的一声,开始搜肠刮肚的吐起来,晚餐吃的,喝的红酒,啤酒如数全部吐出来。
满地的污秽,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霍以沫却是吐完,“嘭”的下,躺*继续睡。
许思哲站在原地眉梢微微抽动,是真的忍不住开始捏自己的眉心。
他真的就从来没有遇见过像霍以沫这样的异性。
清醒的时候张牙舞爪,浑身是刺,骂人不带脏字,身上一股子拗劲,邋遢不修边幅;喝醉的时候神经兮兮的,发个酒疯都和别人一样。
站在原地,内心一番挣扎和纠结以后,他到底是跨过那些污秽,走到*边将熟睡中的她抱起来,她抱着希德,走出了屋子。
在楼下等的付青眼神一亮,哎哟喂,部长这是想通了?!
“明天找人把她的窝收拾下!”他不能将她丢在这么个地方和那些污秽同寝。
光线暗淡,许思哲并没有注意到付青脸上异样的笑容。
“是,部长!”
付青连忙拉开车门,问道:“部长,这是要去哪里?”
酒店?
岩城最好的酒店地址是在哪里来着?
不等付青想到具体的地址,车厢里传来许思哲低沉的嗓音:“回家。”
付青内心激动的想放礼花了。
部长单身三年,守身如玉三年,终于带女人回家了!
作为秘书要给部长准点安全措施工具吗?
转念一想,还是不用了。
部长年纪不小了,万一霍小姐有了更好啊!生米煮成熟饭,又可以做爸爸,两全其美!
付青一路开车,一路已经脑补出几年后部长当爸爸,孩子能打酱油的画面,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