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不想看这俩口子上演全武行,自去了灶屋。

灶屋里煮饭的小莲,自是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不过,她人小,又胆小,根本就不敢跑出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见有人进来了,她还以为是其他人,吓得还缩了缩脖子,像是为了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似的。

见进来的是荷花,小莲狠狠松了口气。随后小声问道,“荷花姐,你的手没事吗?”

怎么可能会没事,荷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现在的血还没有止住,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好不了的。

“荷花姐,快撒点草木灰。”小莲不但嘴上说,还快速的抓了一把不烫的草木灰直接往荷花手上的伤口上撒。“受了伤,撒点草木灰就能止血。”

荷花很是无语地看着伤口上的‘止血药’,别怪她见识少,她真的很怀疑这种东西不但不能止血,最后反而别把她这伤口弄感染了。荷花很想用水把这止血药给冲洗了,可看见小莲那一脸的认真模样,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冲动。

在心里自己对自己安慰,既然小莲敢对她用这个东西,想来这止血药肯定是有用的。

随后荷花又帮着小莲做饭,虽然现在她还是一个伤残人士,她要是不帮忙的话,这晚饭小莲一个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毕竟杨氏现在正跟宋世喜闹着呢,不可能进来帮小莲做饭的。

不过,她左手如今受了伤,烧火什么的肯定是绝对不行的,她如今也只能帮着小莲打打下手而已。

宋家的晚饭很是简单,简单的玉米糊糊。只要把锅里的水烧开了,然后把调好的玉米直接倒进锅里煮就行了。

煮好玉米糊糊,荷花用一只手洗了一个盆出来,然后再把玉米糊糊舀到盆里冷着。锅里又接着煮猪食……

可看了一眼那没有切好的苕滕,荷花很是无奈。如今她手受伤了,再去切苕滕是非常不现实的事。让小莲去做这事,她一个小人儿,更加是不可能。没办法,荷花只有厚着头皮去叫杨氏把剩下的苕滕给切出来,今天晚上好煮了喂猪。

“咳……”荷花干咳了两声,要让她叫别人娘,荷花还真叫不出来。更何况这个娘还是恶毒的后娘呢?

可是不叫也得叫呀,总不能直接叫喂吧,或者女人吧。要是她敢这样叫,杨氏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深吸几口气,酝酿了许久,张开小口,小声喊了一声,“娘。”这声娘就如蚊子在叫一样,杨氏根本就没有听见。“娘,苕滕还没有切好,我们要煮猪的了,你能不能先切一下。”

荷花发现,叫了第一声娘后,这第二声娘也不是那么难与开口。反正以前叫自己的母亲叫妈妈,虽然跟娘是一个意思。但是,情况却完全不一样。妈妈是生她养她的好妈妈,虽然她这个女儿不孝,早早的离了人世,可是她是荷花上辈子最尊敬的人。

而如今荷花口中这个娘,荷花只当是对杨氏的一个特属称呼,一个代号而已。想要跟她妈妈比,那肯定得差十万八千里。

“什么?”杨氏听着荷花的喊声,立即瞪大了眼。觉得这继女今天胆儿真是肥了,不仅学着敢跟她顶嘴了,现在还敢胆儿肥的叫她做事,真是找死的行为。

“苕滕还没有切好,我们要煮猪的了,你能不能先切一下。”荷花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装着没有看见杨氏吃惊的表情。

“你个死丫头。”杨氏见荷花还胆敢再说一次,就想要上前去收拾她。却被宋世喜给拉住了。“死鬼,找死吗?还不快把我给放了。”

“你又闹什么,荷花的手受了伤,不能切苕滕,你切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宋世喜见到杨氏恶狠的表情,吓得差一点就松开了杨氏。还好,他立时想起了,宋老头子还在屋里,要是杨氏再闹,把宋老头子给心动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等一下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宋世喜自认为是一个孝顺的儿子,自然是孝顺的儿子,那么自然要听他爹的话。可是娶了如今这个媳妇后,好几次他都夹在父母与媳妇之间受气,他这日子可是一点都不好过。

“我才五岁的女儿都可以做事,难道让她一个已经十岁的女娃子做一点事就不行吗?”杨氏狠狠瞪着宋世喜。她表达的意思很明白,她连五岁的女儿都要做事,不可能去针对荷花这个继女。

“行,行,没说你不行。”宋世喜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可是,如今荷花的手受了伤,再叫她做事,爹那里……”宋世喜见杨氏还不松口,连忙改口道,“既然你不想做这事,我去做好了。”

……

荷花不管这红苕滕是杨氏切还是宋世喜切,只要能切好,不耽误他们煮猪食就行了。

杨氏虽然对宋世喜维护荷花的行为很是不满,不过,最后做事的不是她,她也没什么太大的意见。

今天这顿晚饭,最后磕磕碰碰还是做好了。

煮好了晚饭,煮好了猪食,荷花又让小莲去泡菜坛子里面抓一碗泡菜上来。以前这事是荷花做的,可如今荷花受了伤,可是不能去碰那些盐水,所以只好让小莲做这事了。

家里的泡菜是连氏做的,连氏淹泡菜的手艺,在院子里可是数一数二,许多人家的泡菜都没有宋家好吃。

荷花帮着把坛盖揭开,小莲自用小手从坛子里面取泡菜出来。泡菜取出来后,小莲还学着以前荷花做的样子,直接用刀切成一小块小块的,好放便食用。

宋家的晚饭也是也数的,男人,如宋老头子和宋世喜就是


状态提示:第五章 晚饭--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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