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的拳打得怎么样?”
静萱见云鸿看得入神,娇花也是的朱唇浮出一抹笑意。她用尽全力演示这套拳法,只为博云鸿一笑。这套拳法并他人教授,乃是从高芹教她的一大推招式中,自己筛选组合,有些地方,还参考了武经道典,用内力打出这套拳法,虽威力不大,倒也能行云流水。
云鸿淡淡一笑,说道:“打得很漂亮,只是花拳绣腿,并无大用。”
“怎么会……是花拳绣腿?”静萱有些不乐意,嘟嚷着小嘴。自己打得这么卖力,竟还说只是花拳绣腿,一脸天真的稚气,也不知道表明了内心的委屈,还是诉说着对云鸿的不满。云鸿见她一幅小女子的模样,不忍轻笑一声,道:“你不信,我们来比划比划?”
静萱一脸无奈,云鸿可是公子,那略微发福的身子,虽然高大伟岸,但修炼武道,讲究的是壮硕精悍,照他这样,哪里禁得住自己一番折腾?要是把他弄得折腰扭腿,自己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当下苦笑道:“公子身份尊贵,奴婢可不敢随随便便跟公子比划。”
云鸿哪里管她,目光陡shè_jīng芒,脚下猛一发力,青袍飞逸,一记鹰爪仿佛利剑,直取静萱喉颈。静萱眉头一皱,只感觉一股杀气逼近,不由抬起玉璧阻挡,口中叫嚷道:“公子,你玩真的啊!”云鸿微微一笑,朗声道:“你尽管使出方才的套路,与我一搏。”
静萱无法,只好出手还击。自己功力深厚,公子跟自己斗,明摆着自找苦吃。
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便见云鸿鹰爪袭来,丹田中一口清气下压,身子往后一仰,使出一招千斤坠,成功化解云鸿的攻势。随即手臂上扬,便要擒住云鸿的胳膊。
静萱已经完成了脏器的锻炼,举手投足,便能使出四百斤的力道。
也不知是云鸿有心,还是天意巧合,静萱竟一把擒住云鸿的手腕,手腕是胳膊上最脆弱的地方,只要稍加用力,便能使对手痛不欲生。便在这时,忽见云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被静萱擒住的手腕,忽然折了一个弯。静萱一惊,硬生生将手腕转个弯,这是要多疼?
刚准备放手,却见云鸿骤然发力,那只鹰爪反过来一抓,死死锢在静萱的玉璧上,下一刻,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骨髓传至心脏,云鸿一爪之力,险些将静萱的骨头捏碎。
“啊~公子饶命!”
静萱大叫一声,一时间,丹田内的气息被打乱,千斤坠失效,整个人便要往下坠。云鸿眼疾手快,手上的力道猛地一松,一个潇洒的转身,恰好搂住静萱纤腰,轻轻一提,将他揽入怀中。静萱一时哑然,只觉一阵香气笼住神思,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公子你好坏!不顾自己的安危、疼痛,无论如何都要打压我!”
云鸿微笑着甩了甩手腕,应道:“战场上,对自己的仁慈,就是对敌人的放纵。练武,就是为了杀人!既然要厮杀,战场上,绝无情意可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要生存,疼痛又如何,安危又如何,即便是生命又如何?萱,你要记得,下手,一定要狠!”
“练武,就是为了杀人?!”静萱皱了皱眉:“那杀人是为了什么?”
云鸿呵呵一笑,望着怀中的美人,说道:“杀人,是为了守护身边的人。”
“原来练武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守护身边的人。”听云鸿说的这些话,心中似乎激昂起一种的斗志:“公子说的对,对自己的仁慈,就是对敌人的放纵!公子,我们再来!”
静萱猛地挣脱开云鸿的怀抱,却听他朗笑一声:“我们都不用内劲如何?”
“好!公子,小心了!”
静萱娇哼一声,蓦地散去身上功力,掌心一记“长江三叠浪”,径直向云鸿冲了过来。云鸿立在原地,声色不动,细细打量着这一记攻势,当手掌离自己的肩膀仅剩一寸时,云鸿猛地一耸肩,成功躲过了一掌,随之右手画圈,顺势一记太极推手,将静萱轰了出去。
静萱三掌打空,更是气极。回过身来就是一招“袖里乾坤”。云鸿前世与清凉寺的高僧交过手,曾经吃过这一招的亏,如今只是一个巧妙的后退,便轻松化解了这招。
随后的打斗,云鸿一直没有出手,只是一味的在化解静萱的攻势。
直到静萱使完了这个套路的所有招式,站在那里大口喘气。
云鸿淡淡一笑,喝道:“小辈!休要猖獗!”言罢,猛地抬起鹰爪,一击前冲,势如破竹,直取喉颈要害。静萱大叫一声,见云鸿毫不留情,这一刻,仿佛死神临世,惊慌促使她闭上了双眼。本以为云鸿不会留情,那知扑面而来的,却是一阵雨后青木般的香气。
这是云鸿身上独有的香气!
睁开眼时,却见云鸿的俊脸呈现在自己眼前,那是一张精致的面孔,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刀裁般的鬓发闪着油光,墨画似得剑眉,衬在一汪秋波上,俊雅秀丽,尤其是那张小嘴,漾出一泓亘古不变的微笑,更让静萱的骨头都酥了,恨不得扑上去亲一口。
脸红的愈加厉害,赶忙捂着脸,娇哼道:“公子,你太坏了,你太坏了!”
“萱,现在你该承认,这套路是花拳绣腿了吧?”云鸿笑道。
静萱“哼”了一声,说道:“是是是,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怎么敢反驳?”
“那好,从明日起,每日到这里和亲兵一起训练。”云鸿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