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卖肥了吧,有了男人追就不得了了,我们连说话也说不成了呀,等你马到成功的那一天再来拽也不迟呀!”
“该别人吊的呀,别人吊到了金龟婿,你们就不想找个那样的男人呀!”长龄看到雨珍的脸色不好,打着圆场。
“就是呀,有本事你也吊一个来我们看一看。哈哈。。。。。。”有人又说。
“是呀,能拽一下是一下,不拽才是怪了,那就不是雨珍了。是不是呀,雨珍”有人也这样说。
“雨珍,不要挑了,你又不是长龄,又没有一个当缝纫社的社长的公公,哪里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衣服,要不,长龄,你借一件她穿一穿,你的那件红褂子才好看了。”新莲好心地说道。
“你要是要的话,就穿这一件吧,我刚洗干净了的。”长龄说道。
“我穿着好不好看嘛,我又不晓得,算了,当多大的一个事呀,人家只是有事要问我。”雨珍不由得说漏了嘴。
“那是一个借口,他总不能说,无然无事的要你去哪里吧。”长龄给她鼓劲。
“原来是否这样的呀,那你和落心恋爱那会儿,你们是找得什么理由见面了。”雨珍不再理她们,认真地问着长龄。
“随便扯一个理由呀,就像是他今天找你一样的。”长龄一脸幸福地说道。
“那你说,他会喜欢我吗?”雨珍有一些心虚地问道。
“怎么不会喜欢了,他都已经约了你了,再说了,你要是真的喜欢他的话,那还有什么难的?“
”怎么不难,愁死我了,你有什么办法,快说我听一下。“
”你就忘记那句老话了?怎么会难。”
“什么老话,还能帮到我吗?“雨珍支起了身子,盯住长龄。
长龄神秘地笑了一下,想说却又捂住了嘴巴,她故意拖腔拖调地说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长龄,你怎么是这种人了?”雨珍说着,一捶擂了过去,自己的脸却红了。因为后面的那一句话是大家伙儿一起说的,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笑了。
“雨珍,加一把劲呀,可不能给我们丢脸,你得把他追到手。”
“睡了,睡了,不和你们说了”雨珍躺了下来,长龄的话让她心中一动,可她却口是心非地分辨着“我才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了。”
“要说脸皮厚的话,只有你的脸皮才厚,”长龄拿她开着玩笑。
“你的脸皮才厚了,哈哈。。。。。”雨珍快活地笑了,长龄真的对他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意思,这又让她的心中一喜,只要自己上一点心,也许,他就是自己的了。可是,明天他要是问起来,自己该怎么才能留住他了,她于是不再言语,长龄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也睡着了,只有她,满腹的心事,无处诉说,而且,这个话她只有憋在心里,就是和最好的长龄也不能说实话。仓库屋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还有零零碎碎的轻微地鼾声,雨珍烦躁地不得了,她又是高兴又是发愁,明天要怎样面对他才是最关键的,她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她的脑袋里全是他的笑脸,那么漂亮的男人竟然要和她在一起了,她梦见自己和他手牵着手在大堤上走着。。。。。。。
“雨珍,起来了,涎水都流到耳边了,做了什么好梦了。”长龄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雨珍,大家都在起床了,她还没有醒来。
“噢,噢。亮了呀,我还没有睡好了。”雨珍的头有一些昏,她吃力地坐了起来。昨天是多会儿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睡不着,抓着蓬乱的头发,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又打了一个呵欠,手摸索着衣服就要往上套。那个梦又在脑海里闪现,她不由地停了下来。
“我要打饭去了,你可要快一点呀。”长龄说着就走了出去。
“好,好。。。。。”雨珍胡乱答应着,又来了精神,她今天要见他了,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把长龄的那一件红衣裳穿在了身上,站起来转了转,轻轻笑得一脸都是幸福,她又拿起镜子照了一下,才发现没有洗脸梳头,手在镜子面前理着睡翘起来的刘海,脸却红了,心中一阵乱跳,满是憧憬。
“照好了没有,差不多了,快点,快点,哎呀,我的衣服像是跟你做的,穿得多好么。”长龄老远地嚷着。
“真的好呀!”雨珍放下镜子问道。
“是呀,这人呀,是要穿一点有颜色的衣裳,你看你,皮肤多好。”长龄由衷地说道。
“真的有那么好呀。”
“那你在镜子里没有看到呀。”长龄反问着。
“不跟你说了,我要洗脸去了。”雨珍有一些害羞地了,她像一只红蝴蝶一样轻快地走了,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看到大家都望着她,她竟然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也有一点儿的骄傲了。原来,在一片灰色中,蓝色中,只有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众人的眼睛都盯住她,头一回成为了大家的焦点,真是有一点喜出望外的感觉,这让她的心情大好,不由地飘飘然起来。
“雨珍,对面去呀?穿得这么好看。”
“雨珍,你多下做得这件衣裳,穿得真好看。”
“ 真是人要衣装呀,真是不错。”
“我还以为是长龄走来了,原来是雨珍呀,什么时候做的这件衣裳?”有人晓得是长龄的衣裳的,故意地说道。
本来,雨珍还在得意着,听到有人这么一说,她不由得分开众人,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