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看到呀,多稀奇了,”姐姐一脸的不屑。
“妈妈,好过瘾呀,还有这种人了。”见姐姐不感兴趣,我又讲给妈妈听。
“是彭老师吧,别人是大学生了。” 妈妈一脸的敬佩。
“你怎么晓得她姓彭了。”我有一些好奇了,我们学校里的老师,妈妈竟然认得。
“就是那个蛇颈框,妈妈,你也晓得。”姐姐有一些不相信地说道。
“我哪门不晓得,别人是大知识分子,是被下放下来的。”妈妈在择菜,我和姐姐在帮忙。“听你的爸爸说,全姚集小学,就是她的文化高。”
“可是她这么,这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还学着她的样子。
“你这个孩子呀,真的是不得成器,彭老师能干着了。”妈妈不晓得从哪里听说的,可是,我一想到她的样子还是有一点好笑,我这才想起来,她留着齐耳的短发,和妈妈们完全不同,一看,就是一个不同凡响的人。
“这个彭老师呀,明明我们是要去拣棉的,她偏偏要跟我们上课,真是的,背地里呀,我们都喊她蛇颈框,蛇颈框。”
姐姐说得一点不错,我们哪里会做什么事呀,可是,这一天,还是安排来生产队上帮忙拣花,我们根本上还没有一颗棉花梗子高,可是,里的两本书往桌子一下子,整个学校没有学生上课了,统一到生产队上劳动,老师也弄一个包挎着,和我们一起走进了棉花地里,整整一个下午,我们花没有拣多少,却玩了一个够,哪朵花大一些,我们就拣起里,没有人教我们,我们自己也不晓得这样做对不对,反正是看到花了就拣,那么,装了一个下午也没有装满,可是,要收工了,我们高兴地把包顶在头上就往回跑,可是,跪下一会儿,手上都划了几道血口子,才晓得根本上就不用往回走,原来,这田是两头通的,两头都有大路,哪一边离大路近一点,就从哪一边往屋里走,要回家了,我们的肚子出饿了,看一看别人的包包,都比我的多,又有一些不好意思闹了,果然,一到生产队上,那些拣得多的,都得到了表扬,我有一些难为情,因为我的个子最大,拣得却最少,老师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又放下了,羞得我脸都红了。
还记得我是姐姐用过的,家里又做了,姐姐抢在了手里,于是,我就有了一的时候,妈妈就跟我说了,一定要爱惜,一定要爱惜,要是弄烂的话背背了,怎么还能上学了,所以,我尽量地保护着,为了不让尖尖的棉花壳子,我是小心了再小心,这样一来,我哪里还有心思拣花了,可是,我又不能明说,只好避过一切可的东西,还有就是,我根上不会拣花,我虽然是上学迟,可是,也没有干过活呀,来处是白花花的一片,我不晓得无从下手,只有看的份儿。于是,我今天的行为,老师是明显地不满意,这哪里是上学呀,三天一劳动,二天一劳动,都不晓得上学还要学习这一些,可是,爸爸妈妈没有上学,这些活也会呀,我那时太小,喜,不喜欢整天地劳动,这些话只敢跟妈妈说一说,有时,被姐姐听到了,就说我一副懒胚子,还是什么贫下中农的子弟了。
欢迎关注信公众号(wap_),《秋儿》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