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吝于给我,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柔情,到底是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还是说,你心里有别的女人?如果是,请你告诉我,就算那个人是背叛过你的白郁依,就算她已经跟别人生了小孩,但只要你喜欢,我都会乖乖地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因为只有你开心了,我才会感到幸福。[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刚才,我在外面遇到白郁依,她得意洋洋地对我说你找她,她说你爱着她,哪怕她现在已经嫁了别的男人。她说得那么底气十足,让我都心虚了,我好害怕,琛,你真的要因为她不要我吗?”
夏诗诗的声音如泣如诉,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钟贝琛的反应,她就是要恶人先告状。
钟贝琛扯了扯嘴角,好“柔弱”的女人,你只怕是强悍过分吧!
他直击了两人对峙的全过程,真没看出白郁依怎么洋洋得意、底气十足了,倒是夏诗诗,一直颐指气使,摆足了派头。
她以为她聪明,句句抓住重点,提醒他白郁依曾经的背叛和现在的身份,无外乎就是想以退为进,激他对白郁依彻底打消念头,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自作聪明!
可是,他此刻并不打算揭穿,就让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那自以为得计吧,他放柔了语气:“你都说了,她是那样一个女人,我又怎么可能为了她不要你。今天只是碰巧她儿子落到我手里,我想跟她好好算算帐,你去把她叫进来。”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钟贝琛耐心地对自己解释他做什么事的原因,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而且他还叫她代为传话,等于间接地在白郁依面前承认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让夏诗诗有些忘乎所以了,她只当自己刚刚的话起到了效果,于是欣然答应了一声,乐颠颠地往外面走,心里还在想着,他没再赶她走,白郁依就无机可乘了。(
钟贝琛冷然地看着夏诗诗的背影,就好像透过它,就能判断她的面部表情,她此刻一定在窃喜吧,连她的脚步声听起来都是雀跃的,真是浅薄的女人!
估计时候差不多了,他起身下楼,走到楼下客厅,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摆好了pose,范儿十足地等着白郁依到来。
没多久,夏诗诗就领着白郁依走了进来:“琛,她来了。”
夏诗诗本来跟白郁依的身高差不多,但她穿了高跟鞋,白郁依是平底拖鞋,加上又站在前面,毫无疑问地将白郁依挡了个严严实实。
“诗诗,过来这里坐,给我削水果。”钟贝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带着暧昧的笑意,看着夏诗诗说道。
“好。琛,我马上来。”夏诗诗只觉受宠若惊,她原本还担心钟贝琛让她马上离开,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真是给足了她面子,应完炫耀似地看了白郁依一眼,就赶紧带着媚力十足的笑,扭着臀款款地走到钟贝琛面前,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腿上,稍稍迟疑了一下,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
她其实根本就不知道钟贝琛喜欢吃什么水果,但如果现在问,不是在白郁依面前泄了底,让她知道他们的关系原本很生分吗。
等夏诗诗从自己面前闪开了,白郁依才终于看到钟贝琛的样子,五年不见,他的五官越发俊朗迷人了,皮肤保养得不错,身材也还是一如从前的好,三十出头的他,举手投足之间更透出一个成熟男人的韵味,只是眼神比记忆中最初见他时还冷峻几分,就算他还在笑,让人觉得仍旧寒意袭人。[
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呢?如果早先不是识人不明,也不至弄得那么凄惨吧,起码,就算没有什么富贵日子享,现在也能安宁地和外婆厮守在一起。如果硬要说收获,就是他让她有了易阳那么可爱的一个宝贝。
对了,易阳呢!
她正要开口问钟贝琛,却听到他冷冷的声音传来:“白郁依,好久不见”,除了冷,隐约还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
白郁依平静地看着那对姿势不雅地抱在一起还智障般喂食的男女:“不好意思,今天没空跟你寒暄,我儿子在哪里,我要见他。”说着,目光往楼上楼下四处扫着,甚至侧耳倾听,却一无所获,这个男人把易阳藏到哪了,劳资忙着找儿子,没空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秀恩爱!
钟贝琛轻咬着夏诗诗送到唇边的苹果丁,目光却落在白郁依脸上。她的样子,他早就在监控里看仔细了,原本以为,她面对他时会自惭形秽地,可是,她却一点自卑的表情都没有,并且对于他跟夏诗诗的互动也毫无反应。
这个女人还真是淡定得很,他都已经很牺牲地让夏诗诗靠近了,结果换来的只是她的不削一顾,满心里除了她儿子就是儿子,让人太受挫了。钟贝琛心里的怒气就像吹气球一样把肺撑了起来,但表情却是云淡风轻:“你当这里是幼儿园还是托儿所?你跟别的男人的野种,我有义务帮你看着么!你要人,也该客气点。”
白郁依的怒火顿时也蹭蹭地往上窜,他的意思是他弄走了她的儿子她还该说一声:“感谢你帮我看着我儿子”么?特别是他竟然说她儿子是野种!她顿时义愤填膺,大喊道:“钟贝琛你够了!谁都可以说他是野种,就你不可以,没资格!”
易阳因为没有爸爸,从生下来就明的暗的被人骂过不少次野种,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居然也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