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贝琛的嘴角止不住又上扬了不少弧度,看来这丫头胆小如鼠呢,这点动静都能把她吓到,有他在这里,她在怕什么!手下意识地又紧了紧。
偏偏白郁依怕什么就来什么,钟韵彩的声音跟着就传了进来:“小叔,为什么一上午都没看到白老师,她走了吗?”
白郁依立刻忧心忡忡地看向钟贝琛,小声说道:“别告诉她我在这里。”
钟贝琛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突然对捉弄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故意扬声道:“她没走,就在”她怕人知道,他就偏要让人知道,还要搞得人尽皆知。
白郁依突然紧张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在哪里呀?小叔快开门,我们吃了午饭叫上白老师一起出去玩好不好?”钟韵彩又开始敲门。
“午饭”?白郁依惊愕地看着钟贝琛:“都中午了?”她竟然睡到这么晚,天啦,这样更不敢当着别人的面从这间屋子走出去了,不然大家会怎么想。
钟贝琛看着她惊讶的表情,仿佛已经读懂了她心中所想,移开她的手,低声说道:“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把她打发走?”
屋外,钟韵彩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小叔,你怎么不说话?我要进来了。”
“咳咳咳”钟贝琛威胁地看着白郁依。
白郁依几乎没再犹豫,一下就把钟贝琛扑倒,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悲摧的事发生了,钟韵彩推门而入,一下就看到了少儿不宜的一幕:“小叔,白老师,你们?”
听到声音,白郁依震了震,低着头,僵在那,一点都不敢往门口方向看,恨不得一头往墙上撞去。
钟贝琛倒是泰然自如地:“韵彩,你先出去,等下我们叫你。”
白郁依感觉钟韵彩的目光在她身上又停留了一下,然后是离开的脚步声,终于松了口气,羞愧欲死,蹭地一下坐起来找衣服,看到自己身上的窘状,赶紧又扯了被子过去遮住,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门没有锁好啊!
钟贝琛一脸不爽地看着她:“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
“我感觉就像被捉奸似的。都怪你。”白郁依红着脸,娇嗔地说道:“小孩子看到了不好。”
“你以为她不知道?她故意跑来侦探的。”钟贝琛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得成竹在胸。
白郁依想想也对,他不是天天带女人回来吗,估计钟韵彩都见惯不怪了。可是自己被看到现场,她觉得还是很丢脸,不知道钟韵彩会不会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把她跟那些女人归为同一类:“韵彩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想到刚来的时候,她自己可是很肯定地对钟韵彩说她对钟贝琛没兴趣的,现在却发展成这样,她会不会觉得她虚伪,并且早有预谋啊。
钟贝琛有点不悦了:“白郁依你分不分得清主次啊,张口闭口都是韵彩,别忘了,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以后不能像今天一样,把我扔到一边,还不准跟她结成联盟来对付我。”
白郁依听了听,这醋意很浓啊,貌似还对今天的事记仇呢,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一下:“好了,知道了,我们赶紧收拾一下下楼吧……在等我们呢。”她本来想说韵彩在等我们,那两个字,硬生生地被她憋了回去,不然某男的脸实在不能看。
两人下楼走进餐厅的时候,钟韵彩已经端坐在那了,饭菜都已上桌。因为作贼生虚,白郁依想跟钟贝琛拉开距离,钟贝琛却像是故意的,硬拽着她,害得她的脸一直高烧不退,坐下后一直不敢看钟韵彩的眼睛。
钟贝琛挨着白郁依坐下,这才向钟韵彩问道:“韵彩下午想去哪里玩?”
“我要去东湖划船。昨天我看到别人都是一家人一起划,就我是一个人。”钟韵彩说到这,脸上的表情既难过又委屈。
钟贝琛看了钟韵彩好一会,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好,我们下午就去划船。”看来韵彩是因为没有父母难过,她平时虽然看起来满不在乎,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自然会渴望父母的关爱,是他一直以来忽略了。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她,其实……白郁依刚好抬头,不意间看到钟贝琛心疼的表情,看来他对侄女的感情还真不一般呢。这个男人,相处久了,才发现其实没那么可怕,他将来应该是个好父亲吧?突然,白郁依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白老师,我小叔已经答应了,你也不会拒绝对不对?”钟韵彩高兴地看着白郁依说道。
“啊?”白郁依一直觉得这叔侄俩在,她没有发言权的。她看了看钟贝琛,想说,我有拒绝的权利吗?还是直接跳过吧。
钟贝琛马上就代她回复了:“她当然也去,不然,怎么能凑齐一家。”他很满意她的态度,看来是记住了他的话,征求他的意见呢。
钟韵彩马上兴奋地:“好耶,赶紧吃饭,吃了马上走。”说着舀起碗里的饭大口大口吃起来。
“一家”?白郁依心里狂跳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告诉自己,只是形式上的一家而已,要一男一女一小孩才完整,他都是为了满足钟韵彩的要求说的,所以,千万不要往深层了想,他一定不喜欢女人太贪心的。
钟贝琛默然看着白郁依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想作弄一下她,趁着她伸手夹一块鸡肉的时候,也故意把手伸过去,紧紧夹住,恶人先告状地:“韵彩,你看,你白老师跟我抢菜。”
白郁依这才发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