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郁依没到此时,都会乖巧地对他嫣然一笑,表示自己没关系。
其实,因为他们谈话的领域比较陌生,白郁依觉得相当枯燥,可是,她又不便离开,怕失了礼数。她保持着矜持的微笑,貌似在旁认真听着,实则心不在焉,然后,她就察觉气氛有些异常。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感到有一道充满敌意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她的心跳越来越不平稳,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心中疑惑,到底是谁满怀敌意地看着她?张娇娇?苗宛柔?这种地方,张娇娇应该没机会来吧?苗宛柔或许有机会。
她装作漫不经心地往人群中看去,发现看向她的目光不少,只好匆匆收回目光,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人群中似乎并没有熟悉的身影,可是,那道目光似乎还在时不时的射过来,让她越来越如坐针毡,手心都开始冒汗。
“宝贝,站了这么久是不是脚酸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钟贝琛觉出白郁依似乎有点颤抖,只当她今天穿的鞋跟太高,脚痛了,便体贴地问了一句。
白郁依犹豫着尚未开口,一旁的老总早已接过话头:“难得见钟少如此怜香惜玉,这位美人可真是好福气。”说话间,目光一直落在白郁依身上,特别是在暴露在外的部分流转。
白郁依心中生厌,却不好发作,看钟贝琛如此耐心地跟他攀谈,此人想必是很重要的人物,就算只是为了钟贝琛,也不能把人得罪了。她现在才觉出钟贝琛把他的头发放下来,是多么明智的举动,不然,有多少春光要近距离暴露在这个男人显微镜般的眼球底下。
“还好,说起怜香惜玉,张总可是声名在外,钟某叹为观止,绝不敢相提并论。”钟贝琛的眸子,顿时冷了两分。
这个姓张的是个重要的合作伙伴,却也色名在外,本来有心避开,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钟贝琛觉察到姓张的目带猥亵,他一方面得敷衍他,另一方面还得警惕他对白郁依的觊觎之心,早已不胜其烦,此时,不免借此话题暗讽两句。
张总似乎并未觉出钟贝琛的抵触,仍旧揪住这个话题:“钟少的女伴如此艳丽脱俗,为何此前从未见过,可是一直被钟少金屋藏娇?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今日有缘相见,可否介绍一下?”此间,目光一直黏在白郁依身上,就跟讨厌的蚊子一般。
这个张总,见识过的女人,环肥燕瘦,风骚、妩媚、清纯、娇柔,圣洁,等等,各种各样,不一而足,本来他觉得自己已经享尽艳福了,没想到今日一见白郁依,才感叹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值一提,美则美矣,身材和床上功夫也很能讨他欢心,却太过风尘、媚俗。
而眼前的白郁依,既有仙子般的飘逸感,有又小女人的娇媚,白裙包裹下的体态玲珑有致,引人遐想。如果能跟这样一个女人共赴巫山,想必别有情趣。
仅仅是想象了一下,张总已经血脉贲张,恨不得将这个尤物立刻收归帐下。
w市的名媛小姐,大多已经被张总荼毒过,没有到手的,他也都耳熟能详,多少打过照面,这个女人闻所未闻,没准就是哪个qíng_sè交易场所新收的雏。如果是这样,拿钱就可以解决了,他又不缺钱。
但她,毕竟是钟贝琛第一次带出来的女人,所以,他得先试探一二,不能冒冒失失惹祸。钟贝琛的势力他是知道的,他可不想为了短暂的欢愉把老命给玩掉。
钟贝琛的嘴角顿时上翘成一个讽刺的弧度,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想打他的女人的主意,他的宝贝,岂是别人可以染指的!他恨不得一把费了张总的某个器官,让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对女人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