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以后这人生死再与他无关,他倒要看看她不择他,以后会混得多惨,不说深宫险恶,单凭那个林主薄,也未必是她能对付得了的。
白韶掬低了头,皇上唇角微微绷着,将手中长剑挪开,往用力地上一掷,“朕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白韶掬,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否则朕教你不得好死!”
这人是天生君主,一身戾气浑然天成,不怒而威,教人不敢小觑,饶是他征战沙场多年,遇过多少猛将悍帅,也不及这人,他心中一凛,低下头去,“臣谨记皇上教诲。”
被掷入地上的宝剑摇摇晃晃,折射在白韶掬微微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他半分神情,小鱼不知为何他突然要对皇上说这些,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回不到当初,不是么?
如今,他有大姐相伴左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有些爱情如指甲,剪断了还能再长,有些爱情如牙齿,断了便再也长不回了。
而白韶掬至于她,就是后者。
她十几年的翘首相盼,满腔相思得不到回应,感情付诸东流,心口一次一次被他伤得血肉淋漓,是再也回不去了,她原以为,除却白韶掬,她再也不会去爱别人,可不知何时另一颗甜蜜的种子落进她心间,她在期盼它的生根发芽。
身旁男子弯腰,将她扶起身,轻轻掸去她膝盖上的尘土草屑,一双厉眸看向她时,已回复到往常的温情脉脉。
白韶掬暗暗咬牙,不敢再叨扰,便躬身退下。
少了那个碍眼的人,慕容肆只觉眼前舒服多了,握了她手,将他搂进怀里,“你一变美,那人就回心转意了?这可真是不好,只怕以后朕的情敌会更多。所以——”
所以怎样?小鱼正疑惑着,谁知这人坏得一笑,就将她抵到就近树干上,开始施为,小鱼因这人还有伤在身,不敢太用力,半推半就,羞红着脸小声道,“阿四,你要干什么?”
“办你!你这也看不出?昨夜你在我身上扭得可真教人心痒难耐。”
这回他动作熟练多了,已将她衣带给解了开,袭进了里面,小鱼脸上更红更烫,轻咬着粉唇承受着,她不是看不出,只是装傻充愣而已,况且她上次是中了媚毒才会那样的。
“你怎老是这样?这里可是林子里,若是被人撞见怎么办?”
“撞见就挖了他眼呗,现在办了你,你以后就能踏踏实实跟着我了。”
小鱼愣怔,这人毁人双目的事可不是没干过,当真骇人,可他是一国之君,说这话,要不要这么没自信?
他将她紧紧压在树干上,上下其手,“这裹胸布太厚,以前还觉玲珑有致,现在就剩下平坦一片了。”
小鱼黑了下脸,又想叫他去找母牛,正在二人亲热之际,这时,不远处有什么一动,小鱼警惕去推他,他正精.虫上脑,投身于打洞事业,只道,“别管,定是什么野畜。”
可那并非什么野畜,有黑影探了出来,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显得十分恐怖,小鱼轻声一唤,“那是个人。”---题外话---不出意外,今日还有一更。新的一月,二萌会更加努力,你们有的统统给本萌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