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青春校园>昏君逼我玩宫斗>148 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白韶掬疾步过去,劈手夺过夏婉安手中的剪子,争夺中剪尖划过白韶掬手背,划破皮肤,顿时血溢出,染红了二人手中那把剪子,他满手血红映入夏婉安眸中,她浑身一震,瞳仁亦是跟着一缩,手中剪子也被染上血腥粘腻,她手一颤便从剪刀中滑脱,紧紧捏握着手蹙眉看向白韶掬,他双眸血红,一如他手背上伤口,恨不得用手中那把剪子将她扎死。

夏婉安心中腾起一股子恶寒,紧接着便传来他冷酷无情的声音,“夏婉安,你做错不知悔改,还给我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当真教人瞧不起!”

夏婉安双手又是一紧,“白韶掬你何尝不教人心寒?你说过会娶我,可不代表我同意你将我妹妹一道娶了。以我姿色才情,我大可以嫁给皇上,何必屈尊降贵下嫁于你,还受你这份屈辱?纺”

小姐真是被气昏了头,这样与将军争执下去,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啊,小小一跺脚,正想上前提醒小姐向将军服一服软,可才动一步,就觉迎面有什么掷来,那物速度飞快,她也来不及躲闪,那利物就一下扎在了她大腿上,她痛得跌趴在地上,一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大腿处,手指轻轻颤抖着也不敢碰那把深深钉入腿骨中的利剪。

小小冷汗热泪齐涌而出,她惊慌失措地抬头瞟了一眼白韶掬,不知为何他要这么对她,她呜咽着央求夏婉安一声,“小姐,我好疼……”

夏婉安却知道白韶掬这么做,因为小小以前经常欺负那丫头,他是为那丫头报仇,这男人的心善变起来比女人更甚。

他冷眸扫过她们主仆,“你嫁给我不是委屈你了么?带着你的下人滚出白府进宫去吧!”

就在他夺了她的剪子时,夏婉安心中还庆幸,这人心中是有自己的,因为他舍不得自己去死,可如今看来,这男子似要她比死更难堪,因他深知自己心高气傲,他这是逼她求他。

那次,为了不让他进宫救那丫头,她用媚药留住了他,他亦是毫不留情地叫她滚,可现在她是他名正言顺娶过门的妻子,他竟也如此残忍瓯。

男人呵,无情是你的名字么?

夏婉安摇头苦笑,她不得不承认,这场三角关系中,输得却是她,只因她对这段感情最认真,她身子一晃,满身狼狈的她无措地缓缓跪了下来,痛苦地在泪眶中挣扎着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就如烛台上那对龙凤红烛燃烧过后不断淌落的殷红蜡珠,而她的心亦如被热蜡浇过般烫得疼。

向来高傲到目无一切的夏婉安低下了总是高扬的下巴,“韶郎,我错了,求你……别赶我们走……”

小姐是夏家的长女,吃穿用度在夏府都是最好的,何曾这般求过人?小小心中疼惜,一下就哭得更凶了,她扯动着一条受伤的腿,爬到白韶掬面前,颤巍巍地抓住他的裤腿,哀求道,“姑爷,求求你,别为难我家小姐了,都是我给小姐出的主意,是我害怕夏锦那贱丫头与我家争宠——”

小小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又传来几声“哇哇”惨叫,白韶掬抬脚踹上了小小的下巴,“口无遮拦,你不止贱,更是蠢!”

他说着这话时,沉黑的俊眸轻浅勾过夏婉安,他这话不止说给小小听的,更像是说给小小的主子听的。

饶是在白韶掬身边追随多年的卞儒璋也觉此刻的将军太过阴恻恐怖,他这样子像是即便小句秦小鱼一个“贱”字,他就会活剥了这婢子一层皮一样。

跪在地上的喜娘与四个侍卫早已骇怕得脸色惨白,那假新娘却是冷冷看着这一切,好似是个世外高人,这一切全跟她无关。

小小毕竟是从小伺候她,为她出谋划策对付夏锦的,从某种层面上说小小至于她,比其他两个妹妹都亲。夏婉安再狠,也忍不住求白韶掬,“你真要把我的婢子打死么?但凡你还念些我们旧情份,你便真下得去手?”

白韶掬一双眸阴厉渗人,向来风度翩翩俊艳无双的征西将军,竟也会有这般阴森的一面,他冷然一笑,就上前将夏婉安扶住,托着她腰将她慢慢扶起,夏婉安心想刚才她那一句终于唤起了他的怜爱,她一下子更为激动,眼泪直涌,“我就知你舍不得我,你方才打我也一定是太气了,我何尝不是因为生气才说了那些话?”

待她手要环住他时,他却是避开一步,让她抱了个空,泪眼朦胧中只见这人清冷高贵,却是陌生得可怕,他薄唇一扯,冰冷的字眼就从他口中说出,不留一丝余温,“夏婉安,这是最后一次。我能宠你,给你一切,但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说罢,他凌厉转身,将跪在地上的假新娘拦腰抱起,朝着隔壁走去。

屋内的人不知何时散去,一室的血腥味早将墙角香炉中焚着的甘松香盖住,少了熟悉的清凉香馥,只余下满是难闻血锈味。

夏婉安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房中,神情有些呆滞,白韶掬的薄情让她再次陷入沉思中,她在心中反复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曾经唯爱自己的男子会变的如此薄情寡义?

直至小小又唤一声“好痛”,才将夏婉安的神智拉

tang回来,夏婉安见她大腿上的那枚剪子又是一颤,那人下手实在是狠,竟把整把剪子钉入了小小腿中,若不再传大夫来,只怕小小这腿会废了。

她快步过去,与小,“我就这去让人请大夫,小小你忍着一些。”又匆忙出门,跨出门槛时,她往旁边那屋看了看,那屋灯火还亮着,可门


状态提示:148 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