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伤不到他的白卿,她竟用身体护他,这已非第一次。口上“菊花公子、菊花公子”的叫得好不亲热,而他却很久没有听到她再喊过他“阿四”!
慕容肆眸中划过狠厉之色,心中冷笑,像他们这些皇室中人,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都可用尽手段致对方于死地,又何况是一个大臣?
“放开!”
他冷冷下令,叫小鱼放开他的手。
她却是执拗,偏生握住不放。
这个女人当真顽固,他剑眉敛得更深,“再不放,朕便废了你这手!”
身后白韶掬怒喝,“小鱼,你快放手,我料他也不敢对我何!”
她轻轻顾了白韶掬一眼,道,“菊花公子,你多番护我救我,我一直苦于没机会相报,今我失去一只手又何?”
再转过脸时,她已是笑靥花,潋滟眸光似噙万丈光芒不惧不屈地对峙上他凌厉漆黑的眸,他心头一怒,捏着她手的那只手上越发使力,直至掌心感受到她手上一股湿热黏腻,他猛地一惊,低头去看,却见她被紧抓着的那只手上是惹眼血红,那鲜艳亦教他眸中一刺,他忽的松开她,而那些冰锥教他真气一震,全部飞射出,钉入树干上,在树干上扎出深深的窟窿。
身边一众侍卫无不心惊胆寒,若那些冰锥若扎在胸口,必死无疑。
他将她掌心摊开,那是一道极深的口子,他气得红了眸,对她吼道:“你怎又把手给弄伤了?”
这人没来由的一吼,很是吓人,而她心底疑惑,她受伤与他有半毛钱关系?她只用迷蒙薄淡的眸光看着他,扯了扯随意说道:“好像是昨天被石片割伤的。”
他突得记起,昨晚阿金禀告说她蹲在地上用石片画弄好像把手给划伤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傻叉来着,好端端蹲地上做什么,即便是蹲地上又干嘛非得画弄,就算蹲在地上画弄又何必找了一块尖利的石片?
要知道,那时她已中了媚毒,她为不拖累他,也是用石片割了自己的手,才得以保持清醒,才能以一人之力智斗人熊,从人熊口中脱险。
“跟朕回去,以后不许玩石头!”
他眉拧得更深,便那么冷冽地丢出一句,说罢便要携她离开。
只是他们脚步一移,就有人立马上前拦住,那人凛然巨,愤然拧眉,像是举天重誓:“皇上,她已教你折磨的遍体鳞伤,时日不多了,你怎还不肯放过她?乞巧节后一.日,你强行带她走,结果又是何?我与她本就是青梅竹马,人艰不拆这个道理,想必皇上能懂!”若非皇上调了她的新娘,秦小鱼早就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