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间,白衣女子和鲁桓吃完饭,便嘱咐道:“你去把这几只碗筷洗洗好吧?我先休息休息……”鲁桓明白白狐姐姐晚上有一场恶战,体力自然要好。
“那我去给你铺床……”说着他便要向床那边行去。
“不用了,你把这几只碗筷洗洗就好!”白衣女子柔声说道。
“那好吧!”鲁桓说着便把桌上的碗筷和盘子端走了。
拿到屋外洗去,待他洗完了炊具,回到木屋时,他看见白狐姐姐已经在床上打坐养神,为了不打搅她休息,他便悄然步出屋外,坐在院子里的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浩瀚的天空看看雪亮的星星,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多少天来,他跟着娘亲还有哥哥弟弟们四处逃难,一路担惊受怕,东躲西藏,哪还有心情哥们都去了,还有三个小弟弟,也不知他们眼下是生是死,可他不知为何,心理就是莫名的踏实,好像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不应刻如此想,他娘亲和哥哥们都死了,他们这样没良心地享受安逸,他得担起为他们复仇的责任。他想到这儿,霍地站了起来,随手拾起一根笔直的树干,耍起那套他自以为天下无双的剑法来,剑法虽算不上精妙,但他打得很认真,正当他打得起劲时,他猛然回头一看,白狐姐姐不知何时已经起来,正瞧他练剑。他看白狐姐姐看他,就停下来不好意思再练下去了,朝白衣女子箭步走来。“为何不练了?”白衣女子柔声地问。
“我怕您笑话!”他说着又低下了头。
“你为何这样说呢?”白衣女子温情又地问道。
“你的功夫那么好,我练这还不让你笑话吗?”他说着把手上的树干扬了扬,又低下了头。
“你还小!等长大了,就会和我一样了!”白衣女子拍着他的肩膀说。
“真的吗?”他说着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真得,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耍得和你一样,好了,不说了,你在屋里呆着,我去救你娘他们!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那您千万要小心,我在屋里等您回来!”
“好,你进去吧,我答应你!”
“我是小孩,你是大人,大人可不许骗小孩!”鲁桓天真无邪地看着她道。
“我是大人,我不骗小孩,你进去吧!”白衣女子认真地承诺加回复地说道。
她说完鲁桓就向屋子里一步一步行走,他走得很慢很慢,他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回头看那白狐姐姐走了,等他最后一次回过头看她时,白狐姐姐已踪影全无了……
白衣女子见鲁桓不时地看她,便趁鲁桓不注意时,闪进了身后大树后面,悄悄地看着他进了木屋,她方才跃上马背,快马加鞭地向来时的路进发。她一路马不停蹄踏着月色驰出十余里,霍然地停住,勒住马缰绳,然后跳下马背,拴好马。莫名地踏进了一座荒废了很久的庙宇,这又不是鲁桓他娘和哥被害的地方,她来这里到底做甚? 只见她快要踏入庙门时,谨慎向四周诡秘地看了几眼,瞧四周并无人跟踪,方才进得庙宇去。
“孩儿拜见义父!”白衣女子谨小慎微抱拳道。而那个所谓的义父只是背着她对她说:“都安置妥了?”
“回义父,人我已经救出来了,眼下我和那孩子落脚忘幽林,请义父放心!”白衣女子依旧谨小慎微回答着。“好,安置妥了就好,记住对他好点,不过也不能太好,太好怕他多心,别看他年纪小,他可不简单啊。”白衣女子的义父还是背对着他,好像怕谁认出他似的。
“是,义父!”白衣女子回答道。“再有你记住,你得想办法,从他嘴里把图谱套出来,这才是我们冒死救他的原因,不过你千万记住,不要为了急于得到图谱让他看穿你的心思,你要让他觉得你就是他救命恩人,让他有内疚感,让他心存感激,然后心甘情愿地把图谱说出来,你明白吗?”她的义父狡黠教她道。
“可是这样以来,那就得花很长时间!”白衣女子建议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你懂吗?要是你为了急于得到图谱,暴露了身份,那我们就功亏一篑了,到时候什么也得不到的!”他认真对义女嘱咐道。
“可要是他永远不对我说,那不也……”白衣女子话说到一半就不敢放下说了。
“这你放心,绝对不可能!只要你对他好,他迟早会让你知道的!”背面人神秘地对义女解释道。
“为什么?”她追问道。 [
“你想他要图谱干什么?还不是想要打开它,取出那里的金山银库吗?而你日日夜夜伴着他,他怎么会机会独自研究图谱呢?他只要让想研究图谱,他就会告诉与你,再说了人是有感情的,只要你对他好,时间一长他会什么都告诉你的!”
“义父,好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去吧!用你的真情去打动他!”她义父背面向她背了背手,示意让她回去。
“怎么还有事?”她义父发觉义女欲行又止的样子,随口便问与她。
“义父,我已经收他为徒了……”她试探的口吻回答道。“什么?你收他为徒?谁让你收他为徒的?”她义父半吃惊半生气地指责道。
吓得白衣女子忙跪下道:“好儿本不想收他为徒的,是他逼我收他为徒的!”
“他逼你?”她义父自语道。
“是啊!义父,若是我不答应他,他便长跪不起!”白衣女子如实地回答道。
“长跪不起,这